殷若若一定隱瞞了什麼！
面對涼風的質問，殷若若也沒有任何狡辯，“沒有，有些事情我確實沒有告訴你們，而且我以後也不一定會告訴你們。”
“……”
閆曼和殷若若也看向了殷若若。
“不過有些事情倒是可以透露給你們，只是在那之前，我要先確定的我的判斷沒有錯，否則知道太多對你們也不好。”
涼風皺起了眉。
殷若若說這兩句話不就相當於什麼真相都沒說嗎？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不用着急，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那些人不可能隨便離開的，現在應該是等在下面打算對付我們吧。”殷若若解釋道。
“既然他們不會離開，那你爲什麼還要找我們？”涼風問道。
“他們只是現在沒有離開，如果情況有變，他們還是會跑的，可是我又不想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所以我就只能提前做好防備了。”
涼風看了看殷若若，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涼風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前輩，我們要繼續前進嗎？”閆曼問道。
“自然。”殷若若點了點頭，“不過我們不能走那扇門。”
“那我們該怎麼繼續前進？”
“道路在舞臺下面！”涼風說道，此時他正盯着舞臺。
閆曼和殷若若也看向了舞臺的方向，舞臺也在剛剛的劍氣中被砍碎，露出了下面通道的一角，淡淡的鬼氣正從下方飄蕩而出。
……
挪開舞臺，露出了一條通往下方的通道。
舞臺下的通道宛如一張巨口，釋放着鬼氣，好似要吞噬四人一樣。
下方的香味好像更濃了。
“我先下去，你們跟着我。”殷若若說道，隨後她就跳了下去。
宮久久和閆曼嚇了一跳。
“我們還是爬梯子吧。”宮久久指了指掛在通道牆上的梯子，她可不敢跟着一起跳下去。
閆曼也點了點頭，然後跟了下去。
三人下去了，將涼風留在了最後。
涼風看了看被毀掉的舞廳，然後才選擇順着梯子爬下去。
通道一片漆黑，涼風只能摸索着梯子向下攀爬，所以速度並不快。
越向下，香味就越濃。
下方的通道不算太長，涼風爬了一段時間就到了底部。
然而涼風剛剛落地，就遇到了襲擊。
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涼風。
就在涼風下意識地打算用刀的時候，殷若若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要動刀。”
你不讓動我就不動？
只是涼風的刀剛揮動，就被長劍架住了。
“還真是不留情呢。”殷若若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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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那或許是敵人對我的干擾，但是現在看來我想多了。”涼風解釋了一句，扭動身體，將從背後抱住自己的人摔到了地上，然後伸手按住。
手機的燈光在黑暗中亮起，照亮了四周，讓涼風看清楚了四周的情況。
被涼風按在地上的竟然是閆曼。
而另一邊，殷若若一手舉着長劍，另一隻手按着宮久久。
此時閆曼和宮久久好似不受控制一樣，想要襲擊他們。
“她們這是？”涼風皺起了眉。
“是香味的影響。”殷若若說道，“這種特殊的香味通過刺激嗅覺，引起人類大腦產生感官錯覺，讓大腦給自己編織出一個美夢，但是你的身體，卻被這種香味控制，攻擊那些不受影響的人。”
“她們對這種香味沒有抗性，所以不知不覺就中招了，你還能保持清醒倒是讓我比較好奇。”
“而解決這種人的最好方式就是……”
說着殷若若的手一用力，打暈了宮久久。
“弄暈她們！”
對於自己不受控制的原因，涼風不是很清楚，或許自己真的在某些方面要強過其他兩人吧，況且殷若若也沒受到控制，代表他不受控制不是個例。
不過涼風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這種香味是沒有辦法驅散的，所以只能選擇弄暈被控制的人。
涼風轉手就將閆曼推向殷若若。
“你打暈她吧，我沒那技術。”
涼風不是很擅長打暈人，他更擅長直接把人打死。
殷若若也隨手弄暈了閆曼。
這個時候涼風也拿出手機，在附近看了一圈。
四周有很多玻璃一樣的平板，上面塗抹着一些看起來好像是油脂一樣的東西。
“這就是冷脂析法，一般是在玻璃一類的平板上塗抹不經加熱的油脂，再把被提取物鋪好在上方，讓氣味被自然吸收進油脂中，這一過程大概需要1至3天的時間，之後還需要不斷更換新鮮的材料，讓油脂裡的氣味越來越濃，最後才進行提取，這一方法更加耗時，但對氣味分子的破壞也大大降低。”一說起這個，殷若若就頭頭是道。
“不過其實正常來說，按這種方法是很難留存下生物的體味的，這裡的應該東西也經過了特殊的處理，加入了一些特殊的材料。”
涼風看着解說中的殷若若，他突然覺得，殷若若好像實際操作過。
而殷若若好似也讀懂了燈光下涼風的表情，“沒錯哦，我確實嘗試過，只不過不是用人做的實驗罷了。”
“你爲什麼要嘗試這個？你也想做出這種特殊的香水嗎？”涼風問道。
“既然有人能做到這一步，你說我如果找到其他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或是我還原出其中特殊的地方，是不是就能找到有關幕後之人的線索了？”殷若若緩緩說道，然後搖了搖頭，“可惜，我只是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方法，但是他們加的料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一直以來我也沒有發現可以做出同樣東西的人，而且保存人的體香，然後製作‘人類香水’的技術近些年也確實出現了，卻不是我要找的，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現在卻沒想到這種技術又出現了。”
“你和做這一切的背後之人有仇？”涼風問道。
“沒有仇我找他做什麼？請他喝酒嗎？”
涼風沒有繼續追問。
殷若若雖然是一副很自然的表情說着這件事，但是她的內心好像並不平靜。
涼風沒有讀心的能力，不過他的感覺一向很準。
“好了，我們一人背一個，繼續走吧。”
殷若若背起了宮久久。
涼風也背起了閆曼。
“如果這種香水擴散出去，一定會造成不小的混亂吧。”涼風隨口說道。
“這是自然。”
“嗯？可是我怎麼沒聽說過類似的事情呢？被封鎖了嗎？”
“因爲這種香水被擴散的時候網絡還沒有這麼發達，而且那個時候你爸爸可能還沒出生呢。”殷若若隨後回答道。
涼風的腳步一頓，他神色奇怪地看向了殷若若。
那殷若若爲什麼會知道？而且好像還和她有不小的關係一樣。
殷若若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她看着涼風，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好像是在警告涼風不要問一些不應該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