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爹的面子上,你以爲我不能殺了你嗎?”
說着,戰無雙慢慢地蹲下身子,附耳在戰寒雪的身邊,繼續道,“下次,再來招惹我,我就殺了你,反正這裡天高地遠,即使被爹爹知道了,他也不可能爲了你而殺了我這個嫡女,你覺得呢?”
聽着死字在自己的耳邊縈繞,戰寒雪渾身開始發抖,戰無雙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的朝着她而來,她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
在對上戰無雙帶着殺意的目光時,戰寒雪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害怕,有種喘不過氣來!
驚懼的目光落在戰無雙的身上,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戰無雙,完全不一樣了!
戰無雙也不想與戰寒雪多費脣舌了,反正她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這樣壓着戰寒雪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轉過身子,在戰寒雪猝不及防的時候,戰無雙直接捏碎了手中的玉牌。
走回到容初九的身邊,戰無雙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謝謝容初九改變了她!
“嗯。”容初九接下了戰無雙的感激。
見容初九如此輕而易舉地應下,戰無雙先是一愣,隨即樂呵一笑。
而此時,容初九帶着剩下的玉牌來到了這羣人面前。
只見容初九此時的雙眸像是閃爍着一抹冰冷之意,有寒氣不斷地沁出,而那脣角微勾,盡是不屑。
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渾身上下也散發着一抹傲然之勢。
“要換回自己的玉牌,拿東西來換,你們覺得呢?”
“當然好!”整齊劃一的聲音飛快地響起,沒人敢拒絕容初九,剛剛那些消失在原地的人可是一個赤裸裸的教訓。
他們總算明白剛剛容初九當面所做的舉動是爲何了!
不就是殺雞儆猴嗎?
所有被容初九困住的人,基本都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寶貝,寶貝可以再得到,可若是被淘汰了,就什麼都沒了!
有先例在前,這一次,容初九的收刮十分的順利。
拿回玉牌的人頓時帶領着隊伍飛快的離開了!
至於在一旁看熱鬧的人,早在容初九弄碎那些人玉牌的時候就跑了無影
無蹤了。
看着周圍變得空空落落,容初九擡頭望着秘境的這片天空。
象鼻獸王,她,真的很偉大!
有了這一批的玉牌貢獻者,容初九拿到第一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接下來一行人並未繼續掃蕩,而是站在原地開始調息,修煉了起來。
這天凰秘境中的靈氣這麼濃郁,不用來修煉,實在太可惜了。
時間就在修煉中悄然度過,隔日時辰一到,一行人便從秘境中出去了。
新生們一出來,他們這次的成績赫然顯露在了這次的新生榜單上,這個榜單會一直掛在天凰學院前的廣場上,一直到下一次測試。
也因此,此時場上有不少老學員都來瞧一瞧這次新生測試的成績。
當看到第一名容初九那名字後那鮮紅的數字時,全場驚住了!
“天啊,這容初九,太厲害了吧!”
“是啊,287人,這數字,太恐怖了!”
“不對,煉丹師有百分之二十的加成!”
“那也淘汰了239人,算起來,的確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永遠的第一名,現在看起來,也未免沒有可能,要知道,第二名的影無塵不過121個。”
各種議論的聲音在場中流傳。
只能說,容初九這一次,給出了一張漂亮的答卷。
“他們,出來了!”
一個聲音在場中響起,頓時之間,視線刷刷地落在這些從秘境歸來的學員們身上。
最主要的目光還是落在了人羣之中的容初九等人身上。
他們的身邊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沒幾個人敢上前。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前方不遠處突然之間出現了一行人,氣勢洶洶地朝着這羣新生走來。
爲首的人,中等部的人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了,那是戒律院的掌事鄭長老?
不多時,鄭長老已經走到這羣新生面前,銳利而飽含煞氣的目光在學員中掃蕩,“你們,誰是容初九?”
“是我!”看清鄭長老身旁的鄭華,容初九便已經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身份。
“跟本長老走一趟吧!有人舉報,你在秘境之中恃強凌弱,用陰謀詭計奪了其他學員的玉牌
!”鄭長老直接開口道,當鄭華告訴他,清寂露被別人挖走時,他可要鬱悶死了。
現在,只希望能夠早點解決了這件事!
容初九看着鄭長老那高高在上的嘴臉,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恃強凌弱?我怎麼不知道?”
“我身後的可都是證人!”鄭長老直接道,對着身後的幾人直接使了個臉色。
鄭華見狀,第一個站了出來。
“我作證,就是她,將我們一行人的玉牌捏碎!”
“是啊,她使詐,我們纔會被趕出秘境。”
“而且,她還威脅我們交出了我們在秘境之中得到的寶貝!”
“第一名,名不副實!”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扭曲了事實,只想要鄭長老直接將容初九定罪。
甚至有人對容初九拿到第一名都有了很深的意見。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的成績作廢,而容初九風風光光的得到了第一名。
聽着這些不利於容初九的議論聲,周圍看熱鬧的老生一個個地都變了臉色,若真的是這般,容初九的人品……還有待商榷啊!
容初九的目光掃向鄭長老,隨即懶洋洋道,“技不如人,輸不起還想找藉口嗎?”
“你說誰技不如人呢?”仗着有鄭長老撐腰,此時這人氣焰囂張地指着容初九的鼻子罵道。
容初九望了一眼開口的那人,那人的身體一震,腿突然之間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容初九冷哼一聲,她用事實向在場的人證明:誰技不如人!
看着容初九囂張的舉動,鄭長老的臉頓時一黑,人是他帶來了,此時丟面子,也是他丟了面子。
臉一沉,“你這意思,是要違令不尊了?”
鄭長老的眼中盡是對容初九的不滿。
自從他當上戒律院的掌事,還未有幾個學員敢在他的面前如此囂張了。
“我又沒錯,爲何要承認?作爲戒律院的掌事,難道,鄭長老想要屈打成招嗎?”容初九的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是覺得,鄭長老想想自己,應該要如何向院長交代吧!”
既然對方都這般明目張膽了,她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給鄭長老面子嗎?別做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