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店已經沒有藥材,但是,這塊地皮卻是有價無市的。
本來,龍哥和張老闆都已經快把白琉月遺忘了。畢竟白琉月看上去也就是個弱女子,在看到他們的陣仗之後,應該已經嚇跑了纔對。
誰曾經,白琉月會忽然開口?
“和姑娘無關,姑娘快些走吧。”張老闆見白琉月還不走,嚇得夠嗆。要知道,這龍哥一向不講理,而且好色成性。這姑娘生的好看,衣着也華美,應該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若是被龍哥看上給強上了,那纔是真的造孽。
張老闆一片好心,但是,奈何已經晚了!
在白琉月開口之後,那龍哥就已經朝着白琉月看了去。
剛剛他沒有仔細看白琉月,只顧着找茬,現在一看,口水當下就流了出來。
“極品!真是極品!”龍哥說着,擦了擦嘴角,搓着手上前討好道:“小美人是哪家的姑娘啊?”
“夜王府。”白琉月笑容無害。
龍哥聞言,臉色一僵,怒了:“你特麼耍我?”
“沒有啊。”白琉月一臉淡然,就這樣平靜的看着大漢。
“靠!還以爲是個極品,結果腦袋有問題!”龍哥咒罵了一聲,但是轉而,看着白琉月,又恢復了那色眯眯的樣子。
他笑容不懷好意,再加上臉上橫肉,整個人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
“姑娘要不要跟哥哥玩玩?哥哥保證你終身難忘。”
“姑娘,你快走!這的事情和你無關!”張老闆見龍哥是真想對白琉月出手,趕忙喊道。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龍哥帶來的一個手下踹倒。
白琉月默默看着,沒有出手,而是笑盈盈的看着龍哥,道:“玩?好啊,你想怎麼玩?”
見白琉月這麼好騙,龍哥給了身邊的手下一個眼神,幾個人就將白琉月圍了起來。還有一個則是將藥店的門關上了。
“來來來,你先把衣服脫了,哥哥教你玩。”龍哥笑容發邪,說着,手已經摸上了白琉月的肩膀,不懷好意。
白琉月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目光一冷。
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將他的手挪開,然後笑容無害:“龍哥是吧?遊戲過會兒再說。我對那邊的廢物欠了您多少銀子很感興趣啊。”
聽白琉月叫張老闆廢物,龍哥先是一怔,不過馬上便大笑了起來。
“哈哈,聽到沒有!那邊那個廢物?快點告訴小美人,你欠了老子多少銀子!”
張老闆臉色發沉,不聲不響。
“給臉不要臉?老三,上!”見張老闆不說話,龍哥不滿道。
“是,大哥!”被叫老三的,是個刀疤臉,他走到了張老闆面前,腳狠狠踩在了張老闆的臉上:“說不說?”
“五,五百兩。”張老闆閉着眼,語氣中的絕望之意更滿。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姑娘看上去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如果她在這店裡出了事兒,他這店,就算不給龍哥,也要被收到官府了吧?
“小美人?好奇心也滿足了,快脫了吧。”龍哥看着白琉月,心急的搓着手。
白琉月聞言,嘴角上揚,鳳眸一挑,素手摸上了龍哥剛剛那隻摸了她的手,語氣輕柔,好似在說情話一般:“龍哥真是性急,不過也罷。龍哥剛剛許諾我說,讓我終生難忘。我也想給龍哥一個終身難忘的驚喜啊。”
“是什麼?”龍哥見白琉月這麼配合,笑的眼睛都快找不到了。
然而,他等來的,卻不是白琉月的回答。
只見到白琉月對着他笑容越發深,然後靜謐的屋子中,只聽咔嚓一聲。
好似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本來還在佔便宜的龍哥疼的在地上打滾,捂着自己的手,臉色慘白。
“龍哥!”四個手下見自家大哥被傷,都心急不已。
龍哥聞言,則是咬牙切齒道:“別管我,去,給我把那個臭女人扒了!用完了之後丟到乞丐窩裡去!”
隨着龍哥一聲令下,幾個人又馬上把白琉月圍住。
看着白琉月,也是有些眼饞。男子好美人這是天經地義,他們跟在龍哥的身邊。平時都是龍哥用過折磨的夠嗆才輪到他們,如今這白琉月,就算是殘花敗柳的時候,也絕對夠味!
於是幾個人在看着白琉月的時候,眼神中都帶着邪惡。
白琉月此時,臉上也沒了剛剛的笑意。看着這幾個人,不再演什麼溫柔女子,周身一股肅殺之意。
“雖然說不太想對你們這羣垃圾動手,但是爲了我的計劃,還是請你們死一死好了。”白琉月的語氣很淡,話落,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匕首,然後只見她在幾個人的包圍中,身形一閃。
當衆人反應過來,白琉月已經出了他們的包圍圈。
白琉月將匕首在自己的手中轉了一圈,然後就見幾個人的手腕處都出現了一道紅痕,鮮血流淌。
“我的手!我的手!”
“救命啊!”
“大夫,大夫!”
幾個人大喊着,然後紛紛衝了出去。只留下龍哥一個人在那兒打滾。
“臭女人,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龍哥捂着手,難以自信的看着白琉月。
“只是將他們的手筋挑斷了而已,找大夫幫着接好便是,不過,那個時候怕是他們已經不能夠再做打手了。我也算是在爲民除害吧?”白琉月說這話的時候,笑盈盈的,好似她真的在做好事兒一般。
龍哥聞言,臉色一白。他剛剛只是被白琉月的無害模樣迷惑住了,但是到底不是個蠢貨。一見白琉月這般,便察覺出了危險。於是狠狠瞪了一眼她道:“得罪了老子,你別想好過!”
“哦?歡迎去夜王府找我啊。”白琉月笑容越發燦爛。
逃出去的龍哥一聽,腳下一個踉蹌。暗罵,靠!果然是個腦子有病的。特麼夜王府沒有女人!
當龍哥跑了之後,被揍了的張老闆纔敢爬起來。不過,再看白琉月的時候,他是戰戰兢兢的。
“你,你,你,你爲什麼要救我?”張老闆警惕的看着白琉月。
白琉月聞言,看了眼張老闆,很悠閒的找了個地方坐下,道:“你剛剛不是也想救我的嗎?”
張老闆聞言,神色一黯:“但是姑娘你沒有走。得罪了龍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龍哥的後臺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