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爺。”
向天賜哪裡知道北慕辰的一顆心當真遺落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元不羈的冰顏,向天賜淡淡一笑,便走向了元不羈。
“坐吧。”
元不羈的身邊早就爲向天賜留了一個位置。
當然,當初在陰山的時候,任盈兒跟任映兒便把向天賜跟元不羈視爲一對。
想當然的,出席這樣的場合,她們倆自然早就安排好下人,把向天賜跟元不羈安排坐在一起。
巧的是,北慕辰突然殺到,因爲他的北闌國的王爺,所坐的位置當然好,向天賜跟元不羈是任狂生主要感謝的人,坐的自然也是高位。
如此一來,陰差陽錯之下,向天賜跟元不羈倒是和北慕辰坐得比較近。
若不是如此,北慕辰怎麼會誤會,向天賜剛纔那一笑是因爲看到自己呢。
“向姑娘。”
看到向天賜來了,任狂生笑得極歡,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向天賜打扮起來,竟然會如此出色。
“任家家主。”
向天賜對任狂生點點頭。
原本,鳳于飛走了之後,向天賜是要跟任映兒碰個面前的。
她已經救了任盈兒跟任映兒幾次,這次連任家都救了。
現在她要取走任家的靈器,已經可以毫不愧疚之感了,只可惜,半路的時候,任映兒被人給劫走了。
這個時候,任映兒帶着任盈兒也出來了。
看到任盈兒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慘白臉色,任狂生想到任盈兒自廢一身修爲,眼裡滿是心疼:
“怎麼不好好休息,就急着出來了?”
“爹,我沒事的。”
任盈兒對着任狂生笑了笑之後滿轉着腦袋,滿場地找着向天賜。
向天賜什麼脾氣,任盈兒知道,正因如此,任盈兒這是擔心向天賜會走。
哪怕任映兒已經勸任盈兒,上次她還欠了向天賜一件事情,便是爲了這件事情,除非解決,否則的話,向天賜不是會錯過這次大好機會,就這麼輕易離開任家的。
雖然向天賜還沒有開口,可就算是如此,任映兒大概也猜到了向天賜要自己所做的事情。
爲了這件事情,她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畢竟那可是任家代代相傳的靈器,任家的立族根本!
任狂生一看到任盈兒轉動的小腦袋,就知道自己的大女兒在找什麼了,於是點了點頭。
順着任狂生所指,任盈兒望到一個紅衣女子,頓時一愣,臉還是那張臉,表情還是那副表情,就連氣質也不曾變過。
可是單看一樣,她能認得出那個人是自己要拜的師父向天賜,可是組合在一起,她怎麼覺得自己認不出來了?
唯一不變的就是向天賜頭上那根似白絮一般的頭飾。
“今天多謝各位的支持,任某不盛感謝,若是他日有任某幫得上忙的地方,請大家只管來找任某。”
人到齊了之後,任狂生才站起來向大家敬酒,因爲這次的事情,任狂生當真是感慨良多。
其實此次前來的人,很多人,任狂生並不是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