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向天賜明明不在向問天的面前,卻時時刻刻地影響着向問天喜怒哀樂,向薇兒放在袖子裡的手直接握成了拳頭。
向天賜、向天賜,爲什麼都是向天賜?!
同爲女人的任盈兒比旁人更容易感覺到“言談”的情緒。
當任盈兒看到“言談”緊緊握成拳頭,拳背上甚至暴現出青筋的模樣,任盈兒皺了皺眉毛:
“?”
爲什麼言談姑娘會突然氣到如此地步?
這個氣是衝着誰的,難不成是因爲俞少行剛纔的話?
想到此,任盈兒直接看向了俞不行,不過這個男人說的話,的確是挺刺兒的。
就像她纔來到師父身邊的時候,可是也沒少被這個男人欺負,拿話刺兒她。
感覺到上任盈兒的目光,俞少行頓時精神一振,對任盈兒露出了一個自詡風流倜儻的笑容。
“……”
看到俞少行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這個,任盈兒抽了抽嘴角,直接別過臉去。
但就因爲任盈兒的這個動作,任盈兒竟然從“言談”的眼裡看到一抹妒忌。
是的,妒忌,深深的妒忌,幽怨的妒忌。
“言談”生俞少行的氣,她完全可以理解,但是“言談”姑娘這份妒忌之情,總不可能也是衝着俞少行去的。
如果“言談”姑娘妒忌的人不是俞少行,那麼又是誰讓“言談”姑娘露出這樣的表情?
想着俞少行剛纔的話,任盈兒沉默了。
的確,自從來到凌空大陸之後,她也覺得“言談”姑娘變得怪怪的。
“言談”表示大家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再繼續找向天賜之後,各人便回了各人的房間。
只不過,俞少行跟俞少謙還沒有躺下休息,他們卻聽到了敲門聲:
“叩叩”。
“誰啊?”
俞少行是一臉的不爽,自從跟老大分開之後,他們這羣人當真是囊中羞澀啊。
要不是他們還有點本事,想辦法賺了點錢在身邊,否則的話,別說是住宿投棧了,就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只不過,他哪裡想得到,凌空大陸的三元丹竟然跟凌地大陸的三元丹是不一樣的,凌地大陸的不能在凌空大陸用。
正是因爲這個關係,他們乾脆將身上的三元丹廉價處理了。
爲了能繼教在凌空大陸生存下去,找到老大,他們不得不縮衣減食,兩個人一間房。
想當然的,俞少行自然是跟俞少謙一間房,蕭家兄弟倆一間房,任盈兒跟言談一間房、譚天當然是跟林動一間房。
也唯有多出一個人來的向問天,可以一個人一間房。
“盈兒,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站在自己門口的人竟然是任盈兒,俞少行一臉歡喜:
“今天月清風高,星亮如辰,當真是不錯,既然你我都還沒有睡,不如夜遊一番,一恕忠腸?”
看到俞少行又開始犯二了,任盈兒直接對着俞少行的下巴就是一掌,直接把俞少行給拍開了:
“我有事情想說,但去譚天他們的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