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的魔君只是能夠感受到慢慢的回覆正常的唐笑霜,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唐笑霜心裡面的算盤,這要是魔君知道唐笑霜想着讓他自己和自己對打,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唐笑霜很快的就想明白了,自己明明是一個現代人,怎麼會像古人這樣的糾結呢,更何況大叔根本就不知道,只要以後讓大叔把這個礙事的魔君給殺掉,順便把他的那些金銀財寶都據爲己有,哈哈,簡直爽呆了。
魔君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唐笑霜給算計了,依舊不緊不慢的跟着唐笑霜,魔君的臉上漸漸地露出了笑顏,只要唐笑霜高興,幹什麼都行。
不要說是屍蠱人的鮮血,就是屍蠱人的命他魔君要定了。
不單單要報仇,而且還要爲了唐笑霜出氣,要不是因爲這些屍蠱人,顏無歡也不會受傷,顏無歡不受傷,唐笑霜也就不會這樣,所以,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屍蠱人,屍蠱人非死不可。
就算是屍蠱傀儡是永生又怎麼樣,只要操縱屍蠱傀儡的那個人死亡了那麼屍蠱傀儡也就是一個擺設而已了,根本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威脅。
所以,無論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唐笑霜,這個屍蠱人必須消滅。
就這樣,唐笑霜在前面走,魔君跟在後面,一直走到了小鎮上,唐笑霜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對着魔君說:“我餓了!”
魔君趕緊的向前,自告奮勇的說:“想吃什麼,我請你!”只要霜兒不再生氣了,不再傷心哭泣了,吃什麼都行。
“這還差不多,我要是四喜丸子,青蔥豆腐餅,水煮魚,還有清蒸餃,黃珍蝦,醬香蘆葦,紅燒獅子頭,還有鮑魚,熊掌,兔子頭,還有驢肉火燒,幹炸海蜇,鴨血粉絲,紅燒江腸……”唐笑霜一口氣爆出了一連串的菜名。
也不管這個古代有沒有隻要是自己想吃了所有的,唐笑霜都說了出來。
就在魔君目瞪口呆的時候,唐笑霜有嫣然一笑,對着魔君說:“還有北京烤鴨,天津狗不理,博山的酥鍋,順便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
說完了,唐笑霜不管魔君的表情,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一件酒樓,好巧不巧的這間酒樓的名字就是難得醉一回酒樓。
炎陽站在門口,看着魔君,再看看已經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唐笑霜,這些菜小店還真的不全有。
魔君看着炎陽陰晴不定的臉,也知道這些菜這裡未必都有,就是整個顏國也未必能夠找的出來,但是這些是唐笑霜要的,無論如何,必須找到。
“王,這些菜?”炎陽爲難的看着魔君,低聲說道。
“做!”魔君簡短的一個字,註定了炎陽悲慘的事生活,做就是現造也要給造出來。
做,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可是這見所未見,爲所未聞的東西要怎麼做呢?
炎陽就想要仰天長嘯,問問親愛的魔君殿下難道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嗎?
這四喜丸子還好說,可是這最後的什麼北京烤鴨和天津狗不理是怎麼回事。
店小二看着炎陽,炎陽嘴角抽搐,內心悵然,這可怎麼是好。
不過既然魔君依然說出來了,那就做唄,一級壓一級,誰不會啊?
“去,按照姑娘所說的做。”炎陽面帶笑意,可是眼裡裡面藏着的卻是深深的擔心和悵然。
“可是,掌櫃的,這我們店裡面真的只會做四喜丸子,青蔥豆腐餅,水煮魚,還有清蒸餃,黃珍蝦,醬香蘆葦,紅燒獅子頭,還有鮑魚,熊掌,兔子頭。”店小二爲難的說道。
店小二皺巴着一張臉,爲難的看着炎陽說:“這驢肉火燒,幹炸海蜇,鴨血粉絲,紅燒江腸,北京烤鴨,還有天津狗不理我們店裡面從來都沒有做過。”
炎陽眼裡面一閃而過的光芒掩藏在淡淡的笑意裡面,然後對着店小二說:“先把會做的上去,其餘的我來想辦法。”
店小二領命而去,掌櫃的態度,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人,還有幾句是那個女人,可是上一次來過的呢,不過卻不是和這個戴面具的男人一起來的。
炎陽看着已經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女子,目光清冷,面若桃花,周身卻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在看看自己家的主子,那真的是一臉的討好,雖然點着面具看不到臉上的神情,但是這微微握緊的雙手還是泄露了內心的悸動和不安。
唐笑霜自顧自的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然後慢慢的飲着,時不時的觀察着來來往往的人,就是不曾給坐在對的魔君一絲一毫的目光。
但是魔君的目光卻是一直在唐笑霜的身上,唐笑霜笑,魔君笑,唐笑霜皺眉,魔君皺眉,唐笑霜微張這小嘴,魔君的嘴脣也會微微的張開。
店小二很快的就上來了一些菜,都是唐笑霜點過的,唐笑霜其實也不是在意上的是什麼菜,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魔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唐笑霜的身上,看着唐笑霜開始進餐,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笑意,看着唐笑霜一張一合的小嘴,魔君真的想要在品嚐一下這甜美的滋味。
唐笑霜就在魔君灼灼的目光之下吃的心安理得,吃的理所當然。
一直到唐笑霜吃飽了喝足了放下筷子,魔君的目光也沒有從唐笑霜的身上收回來。
“原來魔君都是不用吃飯的嗎?”唐笑霜擦了擦嘴角,對着魔君似笑非笑的說道。
“秀色可餐!”魔君微微笑,看着唐笑霜吃飯的樣子,真的要比自己吃還要盡興,還要滿足。
“那你就一輩子不要吃飯好了。”唐笑霜賭氣的放下餐巾紙,雙眼瞪着魔君,一副果然是色狼的眼神。
“呵呵!”被唐笑霜的樣子逗得心裡面直樂的魔君不覺得莞爾,小湯圓還就是有本事左右自己的心思和情緒。
雖然,魔君知道這樣不好,這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弱點至於大庭廣衆之下,但是魔君不在乎,只要唐笑霜高興就好。
這邊魔君和唐笑霜是好了,但是另一邊炎陽和廚師卻在糾結了,這這驢肉火燒,幹炸海蜇,鴨血粉絲,紅燒江腸,北京烤鴨,還有天津狗不理到底怎麼做,一直領另個人愁眉不展。
炎陽想的是這可是魔君討好自己的王妃的手段,不能不做,廚師的想法則是,這畢竟是客人點的餐,也不能不做。
兩個人就這樣在廚房裡面將所有能夠想的到的做法,手裡面能夠想得到的食材,用盡了各種各樣能夠想得到的烹飪方式,做出了一盤一盤有一盤的的菜品,但是就是不能吃。
因爲不是味道怪異,就是長相奇醜無比,根本就上不了檯面,一直在研究者菜品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天色的變化,等到兩個人差一點少了廚房,絞盡腦汁也做不出任何一個菜品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炎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用黑乎乎的手麼了一把黑乎乎的臉,只剩下慘白的牙齒落在外面,就像是惡魔的妖怪一樣。
廚師也好不到那裡去,只是比炎陽少了一份唄上司職責的擔憂而已。
炎陽放下手裡的抹布,一甩手,視死如歸的說:“我去,讓客人點別的。”
炎陽還真的不信魔君能夠下手死逼自己不成,自己可是魔君的一員大將啊,這都淪爲廚子了,難道還不夠嗎?
炎陽還真的沒有想明白,一心只想着討好唐笑霜的魔君大人,現在哪裡還會有時間來計較這一切,只要炎陽做不出來唐笑霜點的菜品,魔君還真的不敢擔保會不會責罰炎陽。
炎陽,你就這樣衝出去,難道你就不怕你家的魔君大人已經只重色輕友的人了麼?
魔君大人,你就不怕你這樣的重色輕友會讓炎陽感到心酸麼?你還是那個殺伐果斷,義薄雲天的魔君嗎?
還有唐笑霜,你真的確定這個世界上能夠做的出來北京烤鴨,天津夠狗不理?
唐笑霜其實並沒有指望他們能夠做的出來,再說了唐笑霜一直吃飽了,然後看着魔君也沒有吃飯的意思,就站起身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難得醉一回酒樓,我們親愛的魔君大人當然是緊跟其後了。
至於魔君大人餓不餓,這個問題被魔君大人給忘記了,至於魔君的胃餓不餓,不好意思,魔君忘記問一問了。
所以炎陽出來的時候,整個酒樓已經沒有結果人了,當然這僅存的幾個人裡面並沒有包括唐笑霜和魔君。
人呢?炎陽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魔君和唐笑霜的身影,炎陽疑惑的想着,這是不是說就不用做這些惱人的飯菜了呢?
炎陽瞪着大門口,瞪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可是任憑炎陽怎麼看,大門口也沒有長出一朵花來,當然了,也沒有變出一個魔君,變出一個魔君來。
等到炎陽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的時候,炎陽才收起了豬似的目光,看來這兩個人是真的離開了。
這樣也好,至少表面上唐笑霜並沒有撇下魔君,不是嗎,至於魔君身上的毒,不是還有魔窟的一干人等麼,對於唐笑霜職高奮勇的去找解藥,炎陽還真的不抱有什麼希望,只是想着不讓王妃沒有事情作罷了。
話分兩頭,這一邊炎陽吩咐魔窟的人放下手裡面所有的事情,務必在六六三十六天之內拿到解藥,同樣的也派人暗中保護着魔君和唐笑霜。
而另一邊,被炎陽惦記着的魔君和唐笑霜卻已經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