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哲更是興奮,如果不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到真的想對元豐伸出大拇指,好好的將他誇上一番!
宣景煜更是過分,對於元豐羞辱安陽郡主的話,不僅沒有阻止的意思,反倒是嘴角含笑,意味深長的看着安陽郡主。舒敏雖然心中不爽,可也不敢有異議。
安陽郡主這樣被辱罵,雖然也折了他的面子,可這都是她自找的,他能說什麼。
龐琳琳和舒雲曦的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舒雲沁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戰王對她能夠如此的與衆不同?
然,她們想不通,也只能是偷偷的看一眼戰王,再看一眼舒雲沁,可舒雲沁淡定自若的樣子,實在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對主子不敬者,死!對主子不敬者,死……”躲在舒雲沁的身側,轉動着鳥頭看了眼安安,又將目光轉到安陽郡主身上,冷聲冷氣的學着元豐的聲音威脅道。
聽着的話,本來還有些心情不好的安安,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破鳥,你說的太對了,總算是說了一句有鳥德的話!”
對於安安的‘誇讚’,表示十分的不滿,哪有這樣誇鳥的?不過,若是主子能配一些獎賞的話……
“回去讓蘭姨給你準備些好吃的給你……”就在心中有所想的時候,安安那邊突然開口說道,並且正中心中所想。
“咯咯咯……”那個高興啊,鳥眼彎成了兩條線,在茶几上興奮的轉着圈。
“破鳥,再胡說,老孃就拔光了你的毛,剝了你的皮……”安陽郡主本就一肚子火,轉移了目標,衝着便吼了起來。
被一個下人羞辱也就算了,現在還被一隻鳥給嘲笑了,太欺負人了!
“你倒是動它一下試試?”安安肉呼呼的小臉上佈滿了憤怒,奶聲奶氣的威脅道。
雖然他很小,聲音很奶氣,可語氣中的冷漠和狠戾卻讓安陽郡主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她居然對這個小鬼從內心中產生了一股子懼意?
不,不可能!
安陽郡主甩了甩頭,將腦後中的懼意甩到一邊,又一次將目光轉向安安,冷聲道,“小野種,你威脅誰呢?”
“噗……”安陽郡主的話音還未落下,宣景煜那凜冽的掌風便襲向她的心口處,她便如同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連同她身邊的舒雲陌也跟着“嗵!”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啊……”安陽郡主痛苦的叫聲傳來,背部重重撞擊牆面的痛楚讓她生不如死,本就已經受了傷還未長出新肉的腿,也因爲這次被襲擊而在此受傷。
新傷加上舊傷,讓她痛不欲生,可她在短暫的恢復之後,又想起了她的女兒舒雲陌。
“陌兒……”安陽郡主努力的翻了翻身,朝着舒雲陌的方向看去。
“母親……”舒雲陌昨夜一夜本就未曾好好休息過,今晨又接連發生一串這樣的事情,精神高度集中,對她來說,本就疲累不堪,而今又被戰王這記內力殃及,摔在地上的她,一時間還真的是有些緩不過來。
“再說一句,本王讓你當場斃命!”宣景煜雖然坐在主位上,安陽郡主在門口的方向,可他身上那滿滿的殺意卻是毫不遮掩。
“戰王,你徇私舞弊,罔顧人命!”安陽郡主還是不死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會惹的戰王如此憤怒?難道她說錯了嗎?這孩子本就是一個野種……
她的心中有此想法,掃向安安的眼神中又一次顯露出厭惡與鄙視之色,而這種眼神又一次被宣景煜看到。
當然不只是宣景煜,舒雲沁,安安都看到了,還有元豐。
而這次,不是宣景煜動手,而是元豐。
元豐手中的寶劍‘鋮’的一聲從劍鞘中竄出,身形更是詭異靈動,朝着安陽郡主便刺了過去。
安陽郡主一看這架勢,雙眸瞪得老大,臉色慘白,恐懼瞬間襲上心頭,她沒想到,戰王的手下居然也是如此的狠辣,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行兇?
“母親……”舒雲睿一直坐在一側,雖然擔憂,可他知道,他這個時候不能亂,要靜觀其變,尋找合適時機幫助母親脫險,但當他看到元豐手中的寶劍朝着安陽郡主刺去的時候,他再也坐不住了。
舒雲陌此刻已經被元豐的舉動嚇傻了,傻呆着臉不知如何是好!
安安倒是不爲所動,這個女人本就該死,誰動手都一樣。
就在元豐的寶劍到了安陽郡主面前,眼看着要刺進她的心口處時,卻聽到‘鐺鐺’兩聲,元豐的寶劍硬生生的刺偏,扎進了安陽郡主旁邊的地面上。
“誰?”元豐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寶劍刺偏,刺進一側的地面,心中不忿,冷聲呵斥的同時,犀利的眼神掃過屋內衆人。
若是被他發現這個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舒雲沁站在椅子前,高聲迴應道。
“舒小姐?”元豐驚詫的看着舒雲沁,有點搞不懂舒雲沁心中所想,他這可是替舒雲沁和安安出頭啊!她怎麼還胳膊肘朝外拐啊!但這個人是舒雲沁,他還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戰王!”舒雲沁轉身看向宣景煜,恭敬行禮道,“郡主畢竟是我舒家人,雖然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了些,但也罪不至死,還請戰王手下留情。”
舒雲沁的話,讓安陽郡主的臉上掛不住了,這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安陽郡主不用她給自己求情,她說的又沒錯,明明就是一個賤人加上一個野種,回來舒府中興風作浪,還在這裡假惺惺的做好人,實在是可惡!
她一定要揭穿舒雲沁的陰謀,不能讓她的奸計得逞!
“賤人,你閉嘴,本郡主不用你求情!”安陽郡主忍着身體的痛楚,一臉陰狠的衝着舒雲沁高聲呵斥道。
舒雲沁聽着安陽郡主的呵斥聲,臉色變了變,轉頭看向舒敏,眸光中滿是委屈,看的舒敏心疼的要死。
他的女兒不僅救了這個女人,還開口爲她求情,可這個女人卻是如此的不開眼,好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