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真的不把我救出來嗎?我很難受。 他們穿了我的琵琶骨……你知道我很疼。”
單天瀚的話讓我覺得很心疼。跟我之前做的那一個夢一樣,聲音充滿了痛苦的煎熬。
我朝着他走了過去。眼神停在了他的琵琶骨上。那是一隻骨頭已經發黑子的手指骨。竟然穿過他的身體,然後像一個鎖一樣的緊緊按住……
觸目都是驚心。是誰,竟然能想出這麼殘忍的方法?
“柔兒。”單天瀚看着我。眸中有着疲憊。
這樣的他不可能是假的,我從他看裡看到了真正的單天瀚。
“你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放開你。”
“這是幽冥鎖骨。需要至純至陰的血才能解開。”
血……
我的心裡悶了一下。
自從知道要我血的人太多了,所以,一聽到血這個字,我就有點神經過敏一般。我盯着單天瀚,想再一次從他的眼裡看出來破綻,但是,他就是那麼真切的看着我。
“除了這個方法,沒有別的方法了嗎?”我試着問了一下。
“有,找到那個襲擊我的人。讓他解開。”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沒有非要我的血。
我看着他,他微垂着眸子,很是痛苦,但是,卻沒有強求我的意思。如果是真的單天瀚,爲他流一點點的血也不算什麼的。
我看着他那滿是鮮血的衣服,心裡閃過一絲的疼。
“單天瀚,你記不記得你上次遇見我的時候跟我說過的話。”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確認。單天瀚聽到我這話,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雖然那笑很淺。淺得幾乎讓人看不到。
“知道,我要去爲你取泉水。”
“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給了我什麼東西?”
“香囊。”他沒有半絲猶豫的說道。
“你記得那個香囊的樣子嗎?”
“那是你自己做的香囊,上面繡着你最喜歡的淡紫色的芝櫻花。香囊的口子用五色絲線纏着。”
沒錯了,是真的。他是單天瀚。
我沒有再猶豫,看着單天瀚。說道:“對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他們太狡猾了。我不得不防。”
“我知道。”他依然對着我淺淺的笑着。
“那我要怎麼做。”
“你過來。我告訴你。”他低着聲音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痛苦的關係,聲音有些低。
我不疑問有他的靠了過去。
單天瀚的話越來越小聲,我不得不越走越近。可是,他的樣子似乎痛苦得說不也話來,只看到嘴角在動。
不得以,我的耳朵只能湊近了他的脣邊……
畢竟,在他的身上沒有看出任何的異常。
但是,卻在我靠近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身體一僵,肩膀頓時一疼。
“單天瀚,你幹什麼?”我低喝了一聲音。
他居然咬在我的肩窩處……
甚至正在吸我的血……
我只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在不斷的往外冒着……
我的手狠狠的一拍,在他還沒有完全鉗制我的時候,甩開了他。
跳到了一邊,衣服已經被血給染紅了。我只能用手捂住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