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雖然已經過去,但對於我們來說這纔算這次旅行的剛剛開始,雖然說沒有人敢於我們對戰,但也沒有人願意與我們同行,最後沒辦法我們只好選擇跟蹤,跟蹤一夥人。
現在選擇跟蹤誰,纔是最關鍵,如果說我們按照一開始就跟蹤俄國人的話,恐怕我們陷入全套,如果跟蹤其他人恐怕會造成其他不利的反應,逼急了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最後我們選擇與威爾斯在一組,這樣便可以光明正大一去巡查,威爾斯這次原本打算要和那些俄國人一組的,但被我們給生生的拆開。
威爾斯有些害怕,又不敢反對我們,他本來打算自己的帶上一些水手,一起跟着去,但我們害怕裡面有劉金亮的人,就沒有讓他帶人,但我們又怕船上的人趁着我們離開之後,偷偷將船開走。
於是我出了一個主意,讓威爾士將船上所有人員,分散到別的隊伍,即便有劉金亮的人,到時候最多也就是狗咬狗。
船上只留下船長,與一些服務員,我們能確定劉金亮的人能打扮成水手原因,真是因爲水手的活動範圍比較廣。
這個船上的服務員,並不是很多,最多也就是一些廚師與一些端菜上菜的服務員,船員倒是有幾個,不過都被我們分散開了。
我們下船之後約定的時間,目標爲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必須回到這裡,因爲一個月以後將會有一股寒流,到那時候,如果在不開船恐怕海面會結冰,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於是我們約定時間,並且雙方對了時間與日期,準備好一切我這纔出發,而那名臥底,卻被我們因緣巧合的分配到了,俄國那邊。
有趣的事情纔剛剛開始,因爲dm組織一直與劉金亮爲敵視,同樣都是爲了盒子,可是雙放都是以自己爲主,總是想要佔爲己有。
所以聰明的人永遠不會選擇比自己強大,比自己有勢力的人合作,萬一反目成仇,到時候永遠都是自己初虧。
尤其是這種地下的買賣,是不會有人維持的,對於國家少一個總比多一個強。
我們跟着威爾斯一直向西背邊有標記的方向走去,本來船上有雪地摩托,但對於有經驗的探險家,雪地摩托雖然可以讓自己節省時間,但也有可能讓自己隨時喪命。
南極多數都屬於雪層覆蓋,在加上這些年南北地方開始融化,有許多千年積雪的下面,都是空洞,如果開着雪橇車,很容易導致雪橇掉入雪洞之中。
幾年前就有發現近百米深的雪洞,掉下去的人不死,就是被雪下面的暗流沖走,南極雖然望眼看去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可是下面到底是海還是陸地沒有人能分得清楚。
有些人掉入雪洞之中還能爬上來,但有些人掉進去,卻無法在上來,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因爲雪下的暗流,會將他沖走或者堵在什麼地方,遇到了寒流,屍體就會冰凍起來,直到幾百年或者幾年萬以後被人類發現。
地圖上一共有四個點,形成形成一個扇形,我們一個點,俄國人一個點,美國人與瑞典人一個點,日本人與韓國人以及剩下國家的人數一個點。
最近的距離我們這麼這裡最快要五天能到達,最遠的要七天能到達,如果說真的找到了金銀珠寶,我們身上帶的儀器,會馬上通知其他人,自己所在目地方位。
因爲儀器上面有着金屬探測器,如果發現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系統會自己通過衛星發送給其他人。
這也是爲了避免有人知情不報,我們選擇好方位,順着目的地走去,肥鷹身上用一塊毯子包裹自己的身體,對我們埋怨道:“這裡還真冷啊,這裡不是南極嗎,怎麼也會這麼冷。”
“我笑道,別以爲是南邊就不會冷,看來你學習的知識還是不夠啊,地球是圓的,而我們現在算是在地球的下面,因爲這裡陽光照射的範圍,沒有中國照射的範圍比較大,所以就會變冷,並且這裡白天的時間很少,他和北極基本上是相對應的。
有時北極是白天,南極便是黑天,有的時候南極半個月都會是白天,因爲兩段都是極端,太陽照射的亮度沒有中國所在的位置亮,溫度就會降低。
而南極卻是黑夜比較長,白天的時間很少,有的時候只有幾個小時而已,這也正是爲什麼南極會也有雪的覆蓋。
現在是夏天,南極晚上的溫度應該會在零下五十度左右,甚至有的時候會在四十度左右,白天的溫度比較低,如果我們走到地球的上下的中心點,你會發現一面是黑天一邊是白天。
而那裡的溫度也會產生不一樣的變化,一會冷一會熱,如同人在感冒時一樣。”
肥鷹閉着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怪不得印度人熱的要死,看來是他們是離太陽太近了。”
我笑道:“你這樣理解也沒有錯。”
我們一直向西北方向走,八個小時以後天開始黑了,我們這一天走了能有五十多公里,晚上我們各自用鏟子挖出兩個大雪洞,一共六個人三個人一個雪洞。
我與高天還有雅晴在一個雪洞,原本雅晴可以自己一個雪洞,但威爾斯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探險家,如果一個人一個雪洞,晚上睡覺時體內的熱量會馬上消失。
如果三個人在一起擠一擠,體內的熱能會相互交替,保持幾個人的身體溫度。
洞口被我們用各自所帶的睡袋堵住,又在門口的下面掏出一個大腿寬的小洞,讓洞內的冷氣可以流出。
胖子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地方算是一個寶貝,因爲身體胖,只要有一點熱能他就會散發出去,讓洞穴保持一定的溫度。
說實話我並不想與雅晴在一起,畢竟我也是一個男人,也會有生理反應,高天在我的左邊,雅晴在我的右邊。
關鍵的是,我們三個人就算並排睡在一起,還能擠下一個人,但雅晴還是感覺有些冷,非讓我抱着他。
我無奈只好用自己的雙手抱着他,肥鷹在高天的懷裡被高天抱着,還不停的埋怨道:“哎,真是沒有天理了,人家抱美女,我卻被一箇中年男子抱。”
高天笑道:“我也不想抱你,我倒是十分的想抱一隻燒雞,至少餓的時候還可以吃兩口。”
抱着雅晴沒多少時間,我就有了生理反應,雅晴也明顯感覺到了,我的反應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道:“讓你的東西回去要不然我幫你踢回去。”
我真是無語,我對雅晴說道:“你說你讓我抱,還不然讓我有反應,小青當年調戲法海都有反應,我又是唐僧,你讓我怎麼剋制自己,要不然你自己睡吧,這樣我也彆扭。”
還沒等我鬆手,雅晴一把掏出自己的匕首,說道:“你要是敢鬆開我,我照樣滅了你,要不要試試。”
我真的是無奈,只好繼續摟着,腦袋裡面在幻想,自己摟的是胖子,別說還真的沒了感覺。
就這樣安全的度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來,看見胖子我就有噁心,幻想了一個晚上都摟着胖子,讓我在看見雅晴都會以爲自己是在看胖子。
早上的我們吃了一些牛幹,又吃了一些乾淨的雪,準備在一次的上路,可就在我們走出沒有三公里時,我們發現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孔,左右兩邊各有一排,並且前後是交替了,看樣子應該是八隻腳的怪物,
這些小坑能有成年人的手指寬,威爾斯蹲在第地上看着這些小孔說道:“我怎麼看這些東西,好像是蜘蛛腿留下來的腳印。”
雅晴看向遠處說道:“你們看是不是那個東西。”
這時是早上,太陽照得雪地上十分的刺眼,看來雅晴的眼神不錯,威爾斯拿出望遠鏡去看,不一會雙手開哆嗦問他看到了什麼,他也不回答。
我搶過他手裡望遠鏡看去,發現一隻白色有着灰色斑點的東西趴在雪地上,他的腹部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咬了,裡面流出了綠色的液體。
看那個東西應該和正常中年男子身材大小差不多,很像是幾個月前我們在秦始皇陵六層看到的雪人蜘蛛。
我將望遠鏡交給高天問道:“你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高天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我說道:“這應該就是雪蛛,和上次我們看的雪蛛應屬於同一體,他不會吐絲,但會噴射毒液,那毒液有着貫穿作用可以融化人體表面的衣服,如果皮膚粘上之後,會滲入身體,進入血管,三分鐘之內必死無疑。”
不過也不用擔心,這東西崑崙山上也有,他的危害性遠遠沒有在古墓裡面看到那些雪蛛厲害,並且這個東西我也遇到過,它們怕火,也怕熱,即便它會吐出毒液,但也只有在一米內,只要不被那傢伙近身就可以。
在說它現在已經死了,我們不如過去看看,這個東西是羣居生活,應該不止有這一隻纔對,我看它很有可能是被其他生物給咬死的,想必這裡還有一種比這更加厲害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