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離和狐狸笑着搖搖頭,表示已經沒事了。
它們的身子可不似糜右念恢復起來要好久。
糜右念心中也放心了,因爲一開始她呼喚它們的時候可是花了好長時間,生怕它們就此不再醒來了。
不過慶幸的是它們還是撒手周公醒來了。
糜右念帶着狐狸和血離挖了好幾天的靈石之後,那些靈石的數量至少讓每個仙派足夠建造一個練功臺,由南糜鎮的鬼靈運送過去。
每天都是忙的腰痠背痛腿抽筋。
“你說我容易嘛。”糜右念坐在椅子上捏着痠痛的手臂,揮手讓南蘊璞過來幫她捏捏。
“不容易啊,念兒辛苦了。”南蘊璞走到她身後輕輕幫她按捏着僵酸的肩膀,那又疼又舒服的感覺讓糜右念很是享受。
“靈石採集的差不多了嗎?這些天鬼族這邊沒事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採集靈石。”看着糜右念疲憊的都快癱瘓了,南蘊璞不忍心的說道。
“差不多了,最後幾天讓血離和狐狸去折騰,我得休息幾天,不然真的要灰飛煙滅了。”糜右念苦惱的說道。“你說我現在好歹是靈了,爲什麼感覺就像人疲憊一樣?”
“感覺是差不多,但是其實是不一樣的,人的話要是幹過這麼粗~重的活沒個好幾天修養是很難恢復的,而靈,只是念兒你的身子還虛弱了點,今日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日又是一身輕鬆了,這幾天的活也算是對你的鍛鍊。”
南蘊璞含笑說道,這要是此刻幹粗活的是以前還是人類的糜右念,他絕對不會讓她幹了,現在的糜右念讓她多動動是鍛鍊她。
糜右念撇撇嘴一臉無奈。
洗洗睡了之後,上chuang睡覺了。
“真奇怪,我現在是靈了,爲什麼還需要睡覺?”糜右念躺在chuang上,房間依舊是以往的熟悉喜慶,她茫然的說道。
“因爲你累了,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不管是靈還是鬼都會疲勞的,乖乖睡覺,看着你這樣我好心疼。”南蘊璞輕輕撫mo着她的髮絲把她抱進懷中輕哄着。
那溫暖的懷抱,柔情的話語,讓糜右念心中說不出的觸動。
眼眸微微黯淡,緊靠着他的xiong膛說道:“曾經我好幾次喪命蒼家人之手,在我最危難的時候一直都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星,是帶我逃離黑暗的陽光,真的好像和你在一起,平平靜靜,沒有那些戰鬥血腥,就只有我們還有我們的孩子,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小日子。”
“原以爲帶着你去異世界尋找造身的辦法,不管成仙與否,我們都可以在一起,一起自由自在的遨遊天地之間。”
“可是……爲什麼前進的道路那麼坎坷?”
鳳眸中閃過難過之色。
“念兒對不起,是我給不了你那種安寧平靜的生活……”
“不是的,我沒有埋怨你什麼,只是老天太喜歡捉弄人了。”糜右念手指輕點在他的朱脣上,制止他說那些自責的話。
“我從來沒有埋怨過南哥哥什麼,反而覺得自己拖累了你,這一路走來我一直意氣用事,逞強固執,讓你爲我擔心受傷,我欺騙你隱瞞你,你卻還能一如既往的愛我不和我生氣,謝謝。”
看着那雙褐瞳中婉轉的柔情,南蘊璞心中悸動不已。
“你要知道現在你是兩個孩子的孃親了,做事不能再跟以往一樣亂來,更加不能瞞着我亂進行什麼事,答應我,凡事還有我,不要任何事情往自己身上抗,一些事情並不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解決餘地。”
她認真的點點頭,隨即努努嘴有些委屈的埋在他懷中,有些不開心的說道:“以後南哥哥的愛要被瓜分走了。”
南蘊璞不禁嗤笑了一聲,眼底滿是chong溺。
“這愛是不一樣的,照這麼說起來,你對我的愛豈不是也要被那兩個小傢伙瓜分走了。”
頓了頓,估計是想到什麼,他繼續說道:“不行,雖說我很想念兩孩子,但是他們回到你身邊你一定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們身上,一定把我孤零零的丟在一邊,這麼想起來還是再讓他們在外邊待着,我想他們會明白爹孃在一起是很辛苦的,應該多讓爹孃有機會相處。”
聽着南蘊璞理所當然的話語,糜右念哭笑不得。
“你到底還是不是親爹啊?有你這麼當親爹的嗎?”
“我到底是不是親爹念兒不是最清楚了,給我老實交代那是不是我的種?”他擡起她的下巴‘逼問’道。
“那是我的種好嘛,是我生,是我的,纔不是你的。”
“既然如此我倒不介意讓你再生幾個。”說着他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劃過她腰間惹得她癢癢。
“不要鬧,我要睡覺了。”
“天色尚早,娘子已與爲夫好些年沒有恩愛了,娘子不該如此冷落爲夫。”南蘊璞一臉幽怨。
“冷落尼妹啊,想貢獻你的靈力是不是。”糜右念不禁懊惱的說道,猛地到這個事,趴在他xiong膛上問道:“當初你把花舍的力量轉移到我體~內的時候,我們也親熱了,之後你有沒有覺得怎麼樣?”
南蘊璞想了想說:“並未察覺,因爲花舍從我體中轉移出去,我的力量就少了不少,我也不能夠確定到底有沒有被你吸走。”
隨即嘴角一勾,翻身把糜右念壓在身~下,一臉妖媚的說道:“到底會不會吸走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若是真要吸走爲夫也願意貢獻自己體~內的靈力。”
“你大爺……唔!”
咒罵的話被南蘊璞一個吻堵住,糜右念沒的反抗,只能任由他撩撥着她,致使她意亂情迷,一點點沉醉在他的溫柔中。
坑爹啊,好歹體諒她挖了一天的靈石,腰痠背痛着好不好。
一~夜的翻騰,糜右念早已折騰的昏厥。
她心中擔憂着南蘊璞體中的靈力會不會被她吸走,直到酣戰結束,看着南蘊璞好好的這才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糜右念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就對上衣衫半敞,xiong口的誘~人風景毫不吝嗇的對她開放的南蘊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