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長老聽到這話退後了一步,不應該是莫言,“沒想到你終究知道了,”
說着便服下一顆藥,原本稚嫩的臉頰,漸漸便的熟悉了起來,那妖孽的模樣,不就是懾清潭的師傅莫言。
莫言莫言,莫須言明,莫言看着眼前的少女,思緒彷彿回到了從前,那時候他抱着二個孩子去了中原,想方設法要毀了靈族。
就如這畫墨所言,他的一切都是有着目的性,最後他決定了用靈族的人來亂靈族,這二個女嬰生與那劫難中,只是命卻彷彿相生相剋。
只能夠留一個,靈族奇門遁甲之術也是有,而這莫言則是最在行,他給二個孩子算卦了,知道這二個孩子的命運,於是便設下了繼承。
先是將那看上去大一點的孩子送到這懾夫人手中,那時候懾夫人剛剛生下了一個孩子,他便着手將那男嬰,跟自己手中的孩子掉包。
而哪用來掉包的女嬰,便是懾清苑了,只是生下女嬰後的懾夫人,並沒有重新得**,反而是選着搬出了這懾家,而這大長老卻知道一切真相。
因爲懾夫人耐不住寂寞,便與人勾搭雖然那男人,最後被懾夫人弄死了,只是懾夫人卻懷疑,搬出這懾家不僅僅是因爲看不慣懾衛。
還是因爲害怕這懾清苑的事情話被暴露,直到剩下了懾青蓮後,這才重新回到這懾家的,至於這懾清潭,也是這他所設計的。
那時候懾衛在戰場上,因爲遭到了暗算,幾乎就要死了,最終是他救下了懾衛,不過他卻也在救下懾衛後被暗算,奄奄一息,當然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戲。
“兄弟你怎麼了?”懾衛看着眼前救下自己的男子道,此時此刻的莫言早已經僞裝了起來,而此刻這莫言則是咳嗽了幾聲,嘴角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我要死了,有着一件事情可不可以幫忙,”聽到這話的懾衛連忙點了點頭,雖然不願意惹麻煩,只是人家終究救下了自己的命。
“兄弟我麻煩你一下,替我照顧好少主,她是靈族之主,帶十六生辰一過,便話有人來迎接她,”聽到這話的懾衛嚇了一跳。
“靈族可是那靈族?”那傳說中的存在嗎?傳說中靈族都是隱藏與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所在,而眼前這孩子是靈族的嗎?
“自然是那靈族,這丹藥你服下,可以助你功力大增,”說着便拿出一顆丹藥來,這懾衛見此便拿在手中,很快這人便斷氣了。
懾衛也抱着那孩子離開,而此刻這孩子便是懾清潭了,在暗中的時候他偷偷的看着這二個孩子的成長,無論是懾衛手中的懾清潭,還是這懾夫人手中的懾清苑,都成長了起來。
只可惜懾清潭性子刁蠻,讓他多多少少有點失望,只是有着一次暗中接觸後,卻發現這刁蠻的外表下,卻有着一顆堅強的心。
懾清苑看上去嬌柔你,只是心腸卻不柔,二人不斷的成長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在中途他離開後這京城,回到這靈族成爲了新一屆的大長老。
在成爲大長老後,又讓替身假扮自己,自己則是去了京城,遇到了這懾清潭,收下懾清潭爲徒弟,懾清潭沒有讓自己失望,武功天賦都遠遠勝於自己的預想。
而這懾清苑也武功上的天賦雖然差了一點,卻也依舊未曾讓自己失望,尤其是她對這懾清潭的妒忌,懾清潭與太子林天朗的事情,依舊是他着手設計的。
那時候的她癡念對方,他則是冷眼旁觀,看着懾清苑跟林天朗算計與她,心中覺得好笑,靈族血脈的事情,是他偷偷告訴這懾清苑的。
而懾清苑也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當日便取了這懾清潭的血,二者都沒有神技的出現,他需要創造着神技,而唯一的辦法便是讓這二者成爲一個人。
懾清苑在服下對方的血脈後,果然得到了神技,只是讓他未曾想到的卻是,那個原本被丟棄的棋子回來了,彷彿是破繭成蝶的繭,蛻變成絕美的蝴蝶了。
而最讓自己驚訝的是,對方也有神技了,而且還格外厲害,面對這一點他更加之興奮,只是當對方來找自己時,他微微一愣。
因爲他發現對方變了,卻未曾太過在意,只是有些事情終究在慢慢改變,因爲他要的從來都是結果,只是那女子卻彷彿在不知不覺中喚醒了當年一份柔軟。
在不知不覺將心有點變軟,卻終究是硬了心腸,其實有人問,他可後悔過?可對這二個孩子心軟過?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當日是心軟過,當年抱着這二個孩子時,便心軟過,只是想到那一切的哀嚎,卻冷硬了心腸。
看着懾清苑是在懾清潭之手,看着懾清潭漸漸改變,在對方離別哪一天,他曾說過,“你知道的,你可要不去,小你很清楚的知道,在靈族內,如果你輸了,你就是死路一條,你別我選着,也沒有半點退路可言,此刻回頭……師父可以護你一生,”
此話不是假的,就如當初他在畫墨要殺懾清苑時,出手相助一般,因爲終究是不捨,只可惜最後一切都彷彿命中註定了一般,二者當真只活了一人。
這一切是自己作孽,卻也從來都未曾回後悔過,是他走出來的路,利用了懾清苑的妒忌,利用了懾清潭的刁蠻,讓二者終究走向自己想要的地方,二者活一人。
只是當懾清苑死掉後,他有點後悔了,所以才話說出那些話來,因爲那二個孩子,是自己在死人堆中抱出來的,如何會沒有感情?
只可惜對方卻是如此道,“師父我知道你爲我好,只是師父每一個人都有着每一個人的責任,而我也很想弄清楚自己的責任到底是什麼?”
看着眼前這女子,莫言回過神了,看着對方道,“那你可知道自己的責任了嗎?”
“知道,我的到來便是要顛覆這一切,是你選的,也是我選的,這就是我的責任,”畫墨看着莫言道,也許天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