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很少有人跟她交流,那天她要求打冥戒的時候,跟老羅說的是爲死去的親人補一枚,以敬孝道。 說到這裡,小羅做出個奇怪的表情,“我娘死的早,平時我都跟我爹一起幹活,可是那天那個女的不知道跟我爹說了什麼後,我爹把我趕回家,之後我在門口偷聽,好像聽見他倆在屋子裡粗喘啥的,之後我爹回家說看她可憐,在她軟磨硬泡之下愣是收了個成本價,給打了戒指。” 聽到這裡,已經是成人的我與楊靈靈面色不太好看,是個人都明白,大晚上孤男寡女在一間空房子裡能發生什麼,但是爲了照顧小羅我倆始終沒點破。 我繼續問道,“那你爹之後是怎麼死的?” 小羅低下頭,打完戒指後幾天,我爹開始咳嗽,然後呼吸困難,那天我起牀後發現我爹倒在地上,叫了鄰居大伯過來一瞅,說是半夜憋死的。 說到這裡,小孩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畢竟是個孩子,這麼小還幹這種活,不由惹得楊靈靈母性大開,她輕輕地抱住他,我能夠看到楊靈靈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花。 打聽到那個女子的住所後,我念叨幾句,“靈靈,我估計那女人身上肯定有邪煞氣息,不然怎麼跟老羅發生性關係後能剋死他,而且跟我小叔相個親都能讓人得病,一會兒見她,我們得小心行事,千萬不能栽在這裡。” 楊靈靈沉吟片刻,說道,“我估計那女子本是邪煞命,這種命格的女人時間久了的確會連累身旁的人,但現在她竟然在短時間內就會把人陽魂克沒,應該跟迷魂燈脫不了干係!” 我猛拍大腿,“對啊,肯定是有人盯上了她那邪門的命格,故意用迷魂燈驅使她去幹這些邪事。” 來到馬蹄囤一處偏僻的民房,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村裡的天黑的格外早,我已經能夠看見屋子裡隱約閃爍的燭光,看來這家條件的確不行,連個電都沒通。 本來還抱有一絲同情心,但是一想到
這戶那個邪煞命格的女子連番作惡,我提神凝氣,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心中只有一個念想,“絕對不能讓肇事者逍遙法外!” 可當我剛剛衝進門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只見一個身穿紅衣裳的女子吊死在屋樑上,舌頭都吐了出來,兩個眼睛瞪的極大,瞬間我便因爲驚嚇過度一屁股跌倒在地。 身後的楊靈靈也驚嚇過度,“啊……”的一聲,格外悽慘。 正當我倆哆哆嗦嗦想要退出這裡時,院子外那扇通往外界的木門“砰”的一聲閉合,毫無預兆,就像鬧鬼一樣! “撞邪了!”我大喊一聲,拼命拉起楊靈靈的手,向外衝去,不料身後突然傳來詭異的奸笑聲,讓我整個身體彷彿被定住,再也動彈不得。 咬着牙回過頭,我感覺自己的魂魄彷彿丟了一半,在那女屍下方竟然站着一個半大小孩,看那模樣,豈不正是方纔在羅記銀飾看到的那個小孩! 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腦海泛起很多事情,自己在西安旱澇保收,也餓不死,怎麼就淌了這渾水下不來了呢。 但是看到楊靈靈已經嚇得魂不著體,我強行定神,愣是不顧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牙齒邊打戰邊擋在楊靈靈身前,“靈靈……別怕,我……保護你!” “嘻嘻……嘎嘎,吃……”對面那小孩分明跟詐屍一樣,根本不出正經人模樣,一臉死灰樣,更可怕的是,他的腦袋竟然隨着身體的前傾刷拉一下子掉了下來,在脖子前無力的垂打,竟然還能做出怪笑的表情! 一直以來堅持無神論主義的我,在這一刻信念徹底被擊垮,滿腦子想的都是怎樣活下去。 “人肉……美味的人肉……”小鬼孩的嘴角滲出猩紅的血,似乎是它那按捺不住的唾液流淌出來。 人在即將崩潰的時候往往會激發自己強大的潛能,眼看生命危在旦夕,我奮不顧身抄起地上一塊乾燥的木板,猛然朝着小鬼孩腦袋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