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經營上的例子,在管理上也是如此。”
林山接着道:“其實任何一種規矩,他都有不完善的一面。如果太完善了,那就等於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別人走不通,制定規矩的人也無路可走。所以在管理上,我也準備採用股份制的形式。”
於天佑驚奇道:“管理上也用股份制?這怎麼管?”
林山暗暗點頭,心說於天佑配合的還不錯,林山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有這樣的一問一答,才能將衆人內心的疑問全都挖掘出來,解除他們的困惑。
“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將望月樓拆分成很多分,然後分給大家。打個比方,現在你們有十三個人,加上我就是十四個。但是我是望月樓的主人,無法跟你們做到平分。所以我決定,先拿出26%的股權來由你們十三個人平分,然後再拿出一部分股權作爲獎勵,獎給對望月樓做出重大貢獻的人。”
“可是,爲什麼要把望月樓分給我們啊?”秦厲輝抓了抓腦袋,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爲望月樓也是你們的家。只有這樣分,才配得上家這個稱呼。其實這樣分,並不是要把望月樓拆了,而是對望月樓的收益進行了一次分配。”
林山欣慰的解釋道:“擁有望月樓一大半股權的我不參與日常的經營,但擁有重大決策的一票否決權。而你們在日常的經營管理中各負其責,如果碰上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像今天這樣開會討論,最後進行投票。投票的規則是1%股爲一票,誰得票最多就聽誰的。
到了年末,望月樓的全年所得按照一部分保底,一部分拓展,一部分分紅的原則進行分配。然後分紅的那部分再由大家按照各自的股權分到每個人的手上。公平、公正、合理,我想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對吧?
而且這樣一來,也能將大部分的風險杜絕掉。”
其實林山沒有把話說滿,這種方式也只能杜絕掉大部分的風險,碰到一些不可抗的因素,就算全票也沒用。
聽到林山這麼解釋,不懂的人已經瞭解了一個大概,懂的人則更明白了。
“我聽明白了。”於天佑想了想道:“少
爺這麼分也是一種按勞分配方式,只不過這麼分有理有據,的確很公正。我想到了年末,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就算有,那也只是對自己一年下來的工作不滿,而不是怪少爺分配不公。”
其他人一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用量化的標準來進行分配,就不可能有偏袒某個人的情況出現。就算真的出現了,肯定會遭到其他人的聯合抵制,然後進行投票否決。用林山的話來說,這就是民主。只不過這種民主,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
就像某個偉人說的那樣,甭管黑貓白貓,能逮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林山纔不會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掀起一場民主風暴,就算有這種苗頭,能掐滅的還是要掐滅。
技術的先進能帶動生產力,制度的先進同樣也能帶動生產力,要想達到別人達不到的高度,除了技術上要高人一等外,制度上同樣重要!所以林山告誡大家,望月樓的經營管理模式一定不能外傳,違者就是罪人。
衆人不明白爲什麼要這麼說,但既然少爺都這麼說了,那就遵照執行唄。
一場足可掀翻整個修真界的變革,就這樣悄悄的開始了。望月樓會議室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這次會議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一定要狠抓技術,苦練基本功。不然到了年底,除了2%的固定分紅外,就沒有獎勵了。
有技術的人很積極,林山剛剛宣佈散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用問,肯定是工作去了。沒有技術的,或者不能將自己的技術立刻轉化爲收益的,全都不肯挪動屁股,眼巴巴的看着林山,想讓林山給出出主意。
“少爺,像我們這些人該怎麼辦?”
開口詢問的是丁裳,雖然平時走得近,但是在這樣的制度面前,丁裳也知道林山不會徇私的。
“你們?”林山掃了一眼。除了丁裳以外,還有荊儒和陶氏三兄弟。讓林山感到以外的事,盧嘯也在。
“盧先生,你怎麼也沒走?”林山好奇的問道。
盧嘯惜字如金,淡淡的道:“我只會殺人。”
哦……明白了。盧嘯的意思是他除了殺人,其他的不會。
林山拍了拍腦袋,一臉無奈的道:“盧先生,你可是最能賺錢的一個啊,爲什麼要等着我來出主意呢?”
盧嘯詫異的看了林山一眼,沒說話,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盧先生,你能殺人,難道不是最大的財富麼?”林山掰着手指頭解釋道:“你很能打,你手下的葉字營也能打。你們何不把這一點利用起來,替別人收收賬、跑跑腿,或者幫別人出出氣。修真界有錢的人不少,這樣的市場還是很大滴……”
林山託了個長音,意味深長的看了盧嘯一眼。盧嘯立刻會意,兩眼放出狼一樣的綠光。
解決完了盧嘯,林山轉頭看向陶氏三兄弟道:“你們懂探礦採礦,這本身就是一筆很大的財富啊。雖然望月樓現在沒有礦脈供你們發揮,但是三元城每個月需要採購的礦石不少,你們可以發揮一下自己的特長,替望月樓把把質量關,甚至可以主動出擊,到別人的礦上選礦。萬一發現了別人沒發現的極品礦石,那就是一筆橫財啊……”
林山耐心的向陶氏三兄弟灌輸思想,還給他們講了一些賭石的故事,把這兄弟三人說的熱血沸騰。
賭石,這是一門非常古老的行當,在前世的前世就非常火爆。有人爲之傾家蕩產,有人因此一夜暴富,和氏璧不就是這麼來的麼?
搞定了陶氏三兄弟,林山又看向了荊儒。荊儒平時話不多,是個實幹家,還有點科學家的氣質。
林山沒有馬上給荊儒指點迷津,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的荊儒渾身不自在。
“少爺,你……你爲什麼這麼看我?”荊儒有些心虛的問道。
“爲什麼?”林山的嘴角拉出了一個迷人的弧度:“因爲你是望月樓所有人當中,最最能賺錢的一個啊!”
“最……最能賺錢的?”荊儒一聽就迷糊了:“最能賺錢的不是盧大哥麼?”
“對!”林山肯定的答道:“他是最能賺錢的,而你是最最能賺錢的!”
荊儒一聽更糊塗了,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啊?
仔細回味一下林山的話,哦……荊儒明白了,自己比盧嘯多了一個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