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家訓練場,人數暴漲!
加上赫家的所有人和帝家的所有人,就已經有數不清的人了,可還有一些外面進來看戲的人以及其他兩大世家看戲的人,那可謂是熱鬧啊。
“帝老頭!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個交代,你三女兒居然說我們赫家是狗窩,你什麼意思啊?哈?居然還說我最寵愛的女兒是那種烏龜……你他媽今天不給個交代,你們帝家的人今天就別想走出這裡!”
一陣怒吼響徹整個訓練場,赫家家主赫汀還特意武氣將聲音傳入四方,聲音頓時加大了好多倍。
能夠有膽子來看戲的人自然都不是廢物,稍微仔細一聽都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帝鏵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微笑的看着赫汀,“交代?有什麼好交代的,反倒是你,還沒給我帝家一個交代,你,赫汀最最最寵愛的女兒派人殺我的女兒,要不是我女兒有神保護,早就死在你們赫家手下了。說說吧,這件事情你要怎麼處理。”
“你他媽的放屁!!之穎溫婉淑慧,善良如醫者,怎麼可能去殺害你那個不要臉的女兒?哼,說這種話也要有證據才行!何況,就算之穎真的有刺殺你那個老三,那也是做了一件好事!那等不要臉的女人,還有臉回薰城,也就你帝鏵擁有這等婦人之仁讓她回來!”
全城的人都知道,赫家家主脾氣性格向來暴躁,只要惹上了他絕對是沒好果子吃的,可他的對頭偏偏就是帝家的家主帝鏵。
帝鏵用他的微笑殺手鐗,無論赫汀怎麼說他始終都保持着微笑,眼底臉上毫無憤怒之色,反倒是把赫汀給狠狠地氣了一把。
“真、真……真不知道那、那是狗還…還還還…還是老虎,這這這這麼兇猛,但、但、但又沒沒沒沒老虎的…氣質!肯肯肯肯…肯定是犬!兇…兇裡吧唧的!而、而而而而且還是…還是…還是一條…野狗。”
一個結巴的女音悠悠傳來,讓衆人臉上不約而同地落下幾條黑線,也實在汗顏了一把。
雖然這人結巴,但卻囂張得很吶,居然敢罵赫家主是狗?還是野狗!
衆人一同四周環顧,試圖想看到來人。
“別找啦~人家在這呢~”酥麻到骨子裡去的嗲聲驟然響起,尖銳得刺耳,讓人想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衆人擡眸望去,便見兩名站在帝鏵和赫汀旁邊的女子。
一名身穿金色的紗衣,紗衣看上去十分珍貴,都是用金絲線縫製出來的,胸前的兩朵花更是用金絲線縫製得美豔至極,那女子擁有一身曼妙的身材,娉婷婀娜,身材凹凸有致,纖細的腰肢被一根白色軟絲給捆綁住了,突出了腰肢的纖細,只是那黃黃的皮膚和那滿臉麻花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她身上什麼都好,唯獨就是肌膚和臉蛋真是讓人看了吐血!
而在這個麻花臉女子旁邊,一名身穿紅色紗衣的女子扭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條紅色帕子,那還算清秀的臉蛋上塗了厚厚的胭脂水粉,眼影也是紅色,在她的額頭間,一個紅色的美人痣極大,特別是那吐得特別紅的嘴巴,輕輕一嘟,原本還挺好的,可配上這張臉,那可就……
“這……這兩個,真是美若天仙啊!”人羣之中不禁有人慷慨,特地將那“美若天仙”給咬重了音。
那名紅衣女子嬌羞的笑了一聲,纖手揮了揮手帕,嬌嗲着,“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就知道花言巧語的,不過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賞!”說着,她將紅袖一揚,露出了蠟黃色的手腕,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手上帶着幾條亮堂堂的手鍊!就算是沒眼光的人也知道這是珍品吶!
“是我說的,是我說的!”剎那間,所有人都伸出手,急忙喊道。
“唔…那腫麼辦呢……”紅衣女子皺了皺眉,臉上的水粉便掉落了下來,看着極爲噁心。
“這這這、這有…有何難!把把把它扔…扔扔扔……”站在她旁邊穿着金色紗衣的女子結巴地回答着,那麻花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糾結成了一團,似乎在懊惱自己怎麼就說不不出完整的話。
金色紗衣的女子還未說完,前面的紅衣女子便拍了拍手,手腕上的手鍊敲擊在一起,發出了響亮的聲音,“對啊,扔出去,誰接到就是誰的!”說着,紅衣女子拿出一條五彩手鍊,皺了皺眉,“扔到哪邊好呢?”
“這邊!!!”
“美女美女!!這邊這邊!!”
“是我說的啊,應該扔這邊!”
紅衣女子驀地一笑,似乎是釋然了,“我懂了!既然這裡是赫家,那就扔到赫家吧。”說完,長手一揚,將手中的手鍊給拋了出去。
剎那間,赫家的人都亂成了一團,不斷地爭奪着那手鍊。
“誒呀呀,你們別搶呀!”紅衣女子嗔怪道,可她的嗲聲卻沒有讓那些人停下爭搶。
她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子,卻沒有人見到她向那名金色紗衣的女子眨了眨眼。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兩個人正是特意來搗亂的帝沁和京左左!
帝沁正是那身穿金色紗衣的結巴女子,而京左左裝的是嬌氣的小姐。
“你們兩個是哪裡來的妖女!竟敢來搗亂!特別是你那個麻花臉,居然敢罵老子是狗,你好大的膽子!”赫汀氣得顫抖着身子,雙目噴火地瞪着帝沁。
帝沁立馬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眨了眨泛着水霧的眼睛,“如如如、如果你你你聰、聰明,請、請、請把把把…居、居然敢敢敢罵…去去去去去……去掉!”
把居然敢罵去掉?
被衝昏頭腦的赫汀大吼道;“老子是狗!”
帝沁打了個手勢,一縷武氣飛向赫汀,他的那句話瞬間響徹整個訓練場。
赫家的人停止了爭搶,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神色僵硬的赫汀。
“哈哈哈!!你是狗,我們知道,不用承認這麼大聲。”帝鏵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諷刺着。
“他媽的!你們這一羣狗奴才,還不快把這個胡說八道的麻花臉女人捆綁起來,順便把旁邊那個火雞也帶下去!”赫汀回過神來,指着赫家的那羣人,怒吼道。
那羣人還沒有動手,京左左便雙手叉腰,嬌聲吼道:“你居然敢說本小姐是火雞?哼!!我要把你這個走狗扔到女人堆裡,讓那些女人逗得你心癢癢卻讓你得不到,看你求不求本小姐!”
“你!來人啊,還不快動手!”赫汀羞憤的吼道,身子顫抖着,只覺得臉都快要丟到孃胎裡了。胸口之中一股氣流涌上來,剛欲嚥下去,那嬌柔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這個老男人,狐狸精勾引乞丐也不勾引你!老男人,老男人,本小姐詛咒你被女人玩死!”
這句話,讓赫汀氣血攻心,一口鮮血止不住地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