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雨給李雪豔的關係可謂發展神速,上次凡大雨力戰金建、常輝,他的超凡武功打動了李雪豔芳心,然而真正打動李雪豔芳心的是,警察槍響,李雪豔嚇得癱軟倒地,凡大雨不顧一切衝向李雪豔、抱起李雪豔不顧生死一步步向警察逼去。李雪豔看似昏迷,人其實清醒得很,她在心裡自己問自己,這樣的男人不嫁,還嫁給什麼樣的男人!
凡大雨離開省城時李雪豔給了凡大雨自己的電話號碼,並且要了凡大雨的呼機號,凡大雨還沒到家和縣李雪豔的呼叫就追來了。
從那時起,凡大雨、李雪豔就保持着電話熱線聯繫,兩人雖然沒有在一起,情感卻好比干柴烈火,火星一着就燃燒了,這不,沒隔幾天凡大雨來到省城,李雪豔乾脆把身體交了出去。
凡大雨領着兩人來到房間門前,凡大雨輕輕敲下門,門忽的洞開,李雪豔從房間撲進凡大雨懷抱,撲進凡大雨懷裡她纔看見,旁邊還有齊哥,林姐。
雖然自己把自己弄得很不自在,看都看到了,李雪豔沒有離開凡大雨懷抱的打算,她面帶羞赧、幸福無邊表情招呼兩人:“齊哥,林姐,你們怎麼來了?”
林小霞怪罪眼神道:“揹着我和齊哥私定終身,知罪嗎?”
李雪豔撅着嘴巴說:“怕林姐罵。”
林小霞笑道:“你個人的事情,我會罵?”
李雪豔嬌豔道:“怕林姐罵我就這麼急,人還沒認識幾天,就慌着……”
這個李雪豔,真是口無遮掩。好在話沒講完就來個急剎車,不過她的半截話也相似於當衆宣佈了兩人已經就那麼回事,現在的男、女青年對待愛情只講現實,不玩虛的。
齊昊看眼凡大雨,還真有你小子的。生米煮成熟飯,再死皮賴臉去拜見岳父、岳母大人。
凡大雨自然無話可說,佝下頭,給個女孩子似的紅透了一張臉。
林小霞對李雪豔說:“還捨不得離開大雨懷抱,是不是不想請我們進房間。”
李雪豔這才意識到四個人還站在走廊,這可是不禮貌行爲。她瞪眼凡大雨。
凡大雨象徵性的鬆開手,李雪豔離開凡大雨懷抱,對齊昊、林小霞笑道:“齊哥、林姐,請。”
四人走進了房間。
到底出身五星賓館家庭,李雪豔進房間就忙開了,簡單收拾房間。讓坐,燒水泡茶,手腳到還麻利,支賓待客很會事的樣子。
林小霞坐定後,問:“爸、媽知道這事嗎?”
李雪豔說:“我自己的事,幹嘛要讓爸、媽知道。”
林小霞正色道:“處朋友雖說是個人的事情,但也是家庭的事情。揹着父母,你自己對自己不負責任,對大雨也不負責任?”
李雪豔想想,低頭小聲道:“我怕爸、媽不同意。”
齊昊問凡大雨:“家裡的情況告訴雪豔了嗎?”
凡大雨不好意思道:“告訴了。”
齊昊心裡明白了,之所以李雪豔不敢把這事告訴爸、媽,是因爲門不當戶不對。凡大雨家有什麼啊,在家鄉有幾畝只長土豆不長大米的土地,說穿了土地還是政府的,凡大雨家庭實打實的無產階級;李雪豔的父母在省城有五星賓館,擁有五星賓館的人在華夏國算是鉅富了。鉅富家庭瞧得上凡大雨一貧如洗的家庭?
“雪豔,我相信你們真心相愛,作爲朋友,我支持你們。”齊昊認真說道,“不過這事適當時候還得給爸、媽講。求得爸、媽的贊同和支持。”
李雪豔低頭道:“我爸、媽眼睛向上,他們給我明講了,不允許我把平民百姓家庭的兒子帶進家門。”
齊昊與林小霞對下眼神,林小霞問:“如果父母給你找到了門當戶對家庭,你難道要把自己的感情放棄?”
林小霞其實是在告訴李雪豔,既然要愛,就大膽的愛,躲閃迴避不是愛情。
李雪豔說:“林姐不知道我的父母,他們曾經生活在社會最底沉,不想自己的兒女回到他們的過去。”
齊昊說:“難道你認爲,大雨會做一輩子最底層的人?”
李雪豔道:“那到不是。”
林小霞說:“雪豔,勇敢的面對自己的愛吧,大雨知道奔自己的前程,林姐和齊哥全力支持你!”
聽林小霞、齊昊這樣說,李雪豔、凡大雨心裡踏實多了,人就這樣,處在徘徊、迷茫境地時,一句話也會溫暖心身。
林小霞、齊昊離開時凡大雨執意開車送,齊昊不準,一是車被人撞陷了屁股,在街上跑着很不雅觀,如果知道里面坐着省長千金,還不被人當着笑話呢。還有一個原因,凡大雨與李雪豔正是一刻值千金之際,讓他們儘量單獨呆在一起。不過林小雨還是告訴李雪豔,晚飯正式以凡大雨女朋友身份一起吃,既然都捨得把身體拿出去,把男朋友藏着掖着不道德,李雪豔爽快答應。
齊昊、林小霞走出賓館,打車回家。
再說易久良把司機送到醫院,心裡窩火得很,他始終想不通的是,一輛破桑塔納車,外地牌照,他通過關係查實了,三江市家和縣的車,讓他想不通的是,怎麼可能用這樣一輛破車去接重要領導同志呢?
重要領導同志走出飛機場,都是一串高檔轎車接,還要搞交通管制,可這輛車擠在車流裡很不起眼,根本就是一般得再不能一般的破車,他打電話問景陽區公安分局連局長、景陽區最高領導人曾書記,兩人就差臭罵自己一頓,不過好在是,撞壞的車開走了,到現在還沒有人找自己,交警也沒找,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
這事真還不好捉摸,易久良感覺心裡怕得慌、憋得慌,但又明顯感覺到,今天發生的事可大可小,自己根本就不能把握,一切只有聽天由命。
易久良膽小心細,他之所以敢撞人家的車,是看準了才撞的,可今天看走了眼,他後悔莫及。
易久良手機響起來,他接起,聲音儘量溫和道:“喂,那位?”
今天撞車惹出事後,易久良接電話時態度謙虛了許多,要是平時,不熟悉的號碼他接起,易久良!聽聲音就有一種無視對方的意味,他喜歡無視對方,這樣才能突出自己。
手機冷冰冰問:“你是不是易久良?”
易久良愣了愣,他這纔想起,好久沒有人叫過他易久良了,都是叫他易老闆、易總,聽人叫他易久良,他還真不習慣呢,他一下子忘記了剛惹出的事,生硬道:“有什麼事?”
電話顯然生氣了:“我問你是不是易久良,照實講!”
麻痹的,易久良的大名也是隨便一個人都叫的,他剛要罵人,突然想起撞車的事,不敢有氣了,說:“我是,易有良!”
手機宣讀佈告似的語氣說:“我是景陽區工商分局,羣衆檢舉雄風酒廣告違反廣告法xx條xx款,經查確有涉嫌違法行爲,請你一個小時內到景陽區工商分局稽查大隊協助調查,因遲到造成的一切後果自負!”
還說哪兒的電話,景陽區工商分局的,自己窩子,這些個工作員,在老子面前竟然人五人六的,我給你們老闆是哥們,他說:“我的廣告經區、市、省工商局層層審批,有什麼問題?”
電話裡聲音生硬道:“易久良,羣衆檢舉你,請你的態度放端正一點,一個小時內到景陽區工商分局稽查大隊接受調查,遲到或不到後果自負!”
易久良心裡的火上來了,老子的廣告是省、市、區工商局一把手親自審批的,難道你們這些小婁羅把大局長、中局長、小局長的審批給推翻了不成?他說:“我的廣告做了這麼久,從來沒有人講過不合法,現在說不合法,憑什麼啊憑!”
電話沒有聲音,易久良這才發現,對方電話收了線。
易久良決定不理睬,省、市、區工商局一把手批的廣告,是隨便可以推翻的嗎?這些小婁羅見風就是雨,他決定不與理睬。
易久良決定不與理睬,可不到兩分鐘他就改變主意了,小婁羅打電話通知他,他是什麼人,市政協委員、區人民代表,小婁羅也敢打這樣的電話?電話難道是景陽區工商分局羅局長叫打的,如果真那樣,還得問問羅局長,問題出在哪裡?
易久良撥通羅局長電話:“你好你好羅局長,我是久良,打擾了!”
羅局長說:“久良啊,忙啊!”
易久良見羅局長沒有提廣告的事情,放心了不少,羅局長給自己哥們、一個錢的人,以往有什麼事情都提前告訴一聲,今天沒告訴看來不應該有什麼事,他說:“我接到工商分局電話。”
易久良停住話,故意不講電話內容,如果羅局長不知道這事,就說明是小婁羅們生事,他對小婁羅可以置之不理。
羅局長問:“什麼電話?”
易久良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了,麻痹的,閻王好應付小鬼難纏,果真是小鬼揹着閻王給他打電話。易久良講了電話內容,還罵了頓打電話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