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代表任何人,我代表錢,我投資,你不要管錢是哪來的,你們堅持了這麼久,是有效果的,我們出錢,你們出技術,公司我們不控股,百分之四十九,你們佔百分之五十一,這個比例不會隨着增資而改變,這個條件可以嗎?”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促使你們改變了主意的,這裡面怎麼沒有陷阱?”
“政策,是政策讓我們等不起了,海外的技術也在發展,等到海外的技術和成品進來,我們再搞就沒多大意思了,所以,必須現在就要搞成功,否則,一切都晚了”。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是啊,外部壓力大,內部纔能有實惠,要是沒有外部的壓力,司嘉儀他們是不是還會被你們壓迫,等死?”
“長生,這一次他們學乖了,是我在操作這件事,其他人除了錢不會出現在這個交易裡面,也只有我和你做生意,和司嘉儀她們做生意,其他人再不會出現,這個結果是因爲他們受到了壓力,也是因爲我的建議,當然了,也是因爲我和你的關係,他們不具備這個優勢,但是我有”。賀樂蕊說道。
“好吧,我懂了,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也要回去和她們說說,她們要是同意了,你纔好去和她們談,否則的話,我看不好談”。
“我和他們其中一個人談過了,但是,失敗”。
“和誰談過了?”丁長生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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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紅旗,我和她談過了,她不是一直都在湖州做工廠嗎,而且司嘉儀的公司現在就在周紅旗的工廠做技術,可是周紅旗拒絕了我”。賀樂蕊說道。
“哦?我剛剛見了她,她倒是沒和我說這事,爲什麼拒絕?”丁長生問道。
賀樂蕊聳聳肩,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溝通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周紅旗好像對我的意見蠻大的,我哪裡得罪她了?”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會和她覈實一下,看看到底什麼情況,要是有什麼新的進展,我會及時通知你”。
“好,爲了合作,乾杯”。賀樂蕊端起咖啡杯和丁長生碰了一下。
然後賀樂蕊不等丁長生把杯子放下,說道:“好了,公事說完了,我們說一下私事吧”
“私事?什麼私事?”丁長生問道。
“我想去看看秦墨和孩子們,想他們了”。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聞言笑笑,說道:“你隨時都可以去,到時候讓秦墨去接你不就完了嘛”。
“是嗎,但是秦墨和我說,我要是去的話,首先得徵求你的意見,你同意了,我才能去”。賀樂蕊說道。
“不是吧,我什麼時候這麼專制了,不存在的,你隨時可以去”。丁長生說道。
“那好,過了年,談好了合作的事,我就去看看她們,對了,公司就在上面,要不,上去坐坐?”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算了,這大過年的,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去公司了,見了你,就可以了”。
賀樂蕊的眼神裡有一絲失落,但是依然滿臉的微笑,沒表現出來任何的不快,送丁長生出去,然後去了樓上公司裡。
在會議室裡,陳煥強和許弋劍都在等着她回來。
“我還以爲他會隨你上來,那樣我們正好可以見個面,解釋一下,免得以後再起波瀾”。許弋劍說道。
“我邀請了,但是他說還有事,所以就沒上來,我和他談的差不多了,年後和周紅旗公司談好,這主要還是丁長生去施壓,我覺得差不多,我們的條件夠優厚了,所以,基本問題不大”。賀樂蕊說道。
“那就好,現在這件事越來越緊張了,要是再定不下來,我們被罵是小事,耽誤了賺錢纔是大事,這個合作模式儘管不是我們想要的,但是必須要促成,我們耽誤的時間太多了”。許弋劍說道。
“對,合作好,既然是合作,那就沒什麼問題了”,陳煥強勉強說道。
三人一起商量了一些年後談判的一些事,然後就散夥了,許弋劍和陳煥強下了樓,坐同一輛車離開了賀樂蕊的公司。
“老陳,告訴你哥,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沒有丁長生,司嘉儀和周紅旗都不會信任我們,合作就成不了,所以,合作的事還得繼續,你們對丁長生就是恨到了骨頭裡,也麻煩再等等,等到合作的事情定下來了,一切都走上了正軌,我們拿到了技術以及公司的控制權,一切就都好說,法律之內的,我們有律師,法律之外的,我們有黑社會,怕什麼呢,合作是開始,也是結局,一旦開始,就不會再停下來,明白了?”許弋劍問道。
“明白,我下午去江都,見見我哥,到時候我會解釋清楚的,他現在恨不得看到丁長生立刻去死,我也想啊,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能和錢過不去吧”。陳煥強嘆口氣說道。
“嗯,你有這個態度就好,前期的工作先讓賀樂蕊那個傻娘們擋着,我們可以不做任何動作,靜靜的等待好消息,如果單單是司嘉儀和艾麗婭還好說,現在又加了一個周紅旗,這件事本來是很好做的,硬生生被我們做成了這樣,想想真是造化弄人啊”。許弋劍嘆口氣說道。
柯北坐在沙發裡,一句話都不想說,但是對面是何家勝,他還不能不說。
“柯北,你家那個祖墳是不是真的遷過?”何家勝饒有興趣的問道。
“唉,何書記,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這事都成了笑柄了,我……”
“我就是問問,是不是報道上說的,就是十年前遷的墳?”何家勝再次問道。
柯北無奈,只能是承認了了,說道:“那是我爸搞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遷墳之後,我就來省城工作了,剩下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知,這事怎麼就,丁長生這個攪屎棍,啥事都能發揮的這麼大,書記,這事不能就這麼放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