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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樑文祥說到丁長生的問題時,石愛國看向了丁長生,還以爲丁長生已經去見了樑文祥呢,但是丁長生卻搖搖頭,石愛國不知道丁長生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只能是和樑文祥周旋着。

“省長,丁長生現在是省管幹部,你要是真的想用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只是,他自己什麼意見?”石愛國一邊問樑文祥,一邊卻看向了丁長生。

可是看到的卻是丁長生繼續搖頭,看來丁長生並不想到省裡來。

“老石,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你是丁長生的老領導,勸勸他,凡事不要太較勁,社會如此,不是每個人都有能力和社會叫板,實話說,我這也是受到朋友的委託,想讓丁長生避避風頭,有些事不在其位,也就不要管了”。樑文祥說了實話,而且石愛國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樑文祥話裡話外的意思,看來是有人向樑文祥通報了丁長生和漢唐置業的事情。

“省長,謝謝你,我會好好和丁長生談談的,就這樣,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向你彙報”。石愛國說道。

掛了電話,屋子裡暫時寂靜下來,誰都沒有先說話,倒是石愛國一直仰着頭,看着天花板,看得出,石愛國也很糾結,可是有些事就是這樣,你想維護原則,可能就要付出代價,有些事你放棄原則,就要承受良心的譴責。

“說說你的想法,你要是想到省裡來,就到我身邊來,在統戰部好好沉澱一下也好,你的性子還是太急躁了,仕途上不可能一帆風順,有時候栽個跟頭不算是壞事,至少可以讓你知道只要是路,就會有顛簸,仕途也是一樣,你這幾年,太順了”。石愛國也在擔心丁長生面臨的詰難,更擔心他的脾氣。

“書記,我知道你的好意,樑省長也是好意,可是我總覺得吧,人這一輩子,也不能全都爲自己考慮,我要是走了,新湖區這五千萬鐵定是要拿的,但是一個一個億就能修好的廣場,四五個億投進去連個水花都沒有,想想都心疼,我來時,見了見楊鳳棲,可能是她找的樑省長,她也勸我,那都是國家的錢,和我沒多少關係,能閉眼的就不要睜眼,但是國家的錢不是老百姓的錢?要是就這麼放棄了,我良心上過不去,這不是做生意,這是明搶,我想好了,我先回去,守着新湖區,哪天我被拿掉了,那也就拿掉了,我心裡也就沒念想了,就像是樑省長說的,社會如此,那我還爲這個社會奮鬥個什麼勁?”丁長生說的蒼涼,石愛國聽的心痛。

人說哀莫大於心死,如果一個人真的對這個社會都失去了信心,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覺得混一天是一天,這樣下去,這個國家和民族也就沒有了夢想和希望,這纔是最可怕的。

幹部,是掌握權力的極少數,這是相對於人民羣衆的大多數來說的,這些人的靈魂代表了社會進步的方向,因爲社會進步的軌跡是這些人在設計和指引,如果這些人失去了做人的準則,沒有文人不貪財武人不怕死的情懷,那麼社會風氣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吧,你先回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失去信心,要相信黨和組織”。石愛國這句鼓勵的話很官方,但是聽在丁長生的耳朵裡,卻像是進軍的號角一樣,就是一句話,這事沒完。

從石愛國的住處出來,丁長生給劉成安打了個電話,然後約定了一個地點,他本不想見劉成安,但是既然這位前書記把新湖區賣的差不多了,自己總要和他扯幾句,即便是想要辦他,也要先了解一下對方吧,雖然自己和劉成安沒有交過手,但是彼此卻並不陌生。

丁長生約定的地方,所以他先到了咖啡廳,看着門外下車走來的劉成安,這老傢伙又胖了,看來離任後的生活還是不錯的。

有人貪戀權位,有人貪戀財富,但是還有一部分人,從一開始就利用權位爲自己謀後路,丁長生有理由相信,劉成安絕不乾淨,而且他能搭上漢唐置業的路子,這裡面要是沒有貓膩,沒人會相信,只是那麼多錢,通過劉成安的手一步步划走,新湖區其他的幹部都沒問題嗎?閆光河沒問題嗎?一時間丁長生心裡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所以,當劉成安到來時,丁長生端着咖啡杯,輕輕的嘬了一口,既沒有站起來和劉成安打招呼,甚至都懶得先說話,更不要提什麼問好了。

對於丁長生的無禮,劉成安並不在意,在意這些虛禮的人都是自認爲有權威的人,比如說官員,而現在劉成安最在意的是金錢,因爲一旦離開權位,沒有比錢更能讓一個人有自信。

“丁區長,我們又見面了,不過,我記憶最深的還是第一次和你見面時的情景,丁區長還記得嗎?”劉成安想套套近乎。

“劉總,有事說事吧,我很忙,沒多少時間和你嘮嗑”。丁長生面色不虞的說道。

“那好,我們就開門見山吧”。劉成安一愣,沒想到這個丁長生如此德行,即便大家不是同事了,但是一點香火情都不念,看來今天的事也不好談。

“新湖廣場是我主持的項目,也是新湖區的臉面,現在都到了收尾階段了,新湖區不會是就想着那麼爛着吧”。劉成安揶揄道。

“爛着?你是想爛着還是繼續修建?”丁長生反問道。

“先撇開施工單位的工程款不說,那麼大一片地方,就那麼爛尾了,新湖區的面子往哪擱,湖州是火車站爛尾了多少年了,對湖州的旅遊業發展影響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如果這個廣場也爛尾了,那麼這又會是新湖區臉上的一塊傷疤吧”。劉成安好像是拿住了新湖區必須修下去的命門,句句不離新湖區的經濟和臉面,這倒是讓丁長生見識了劉成安的臉皮有多厚。

聽完劉成安的話,丁長生許久沒說話,只是看着丁長生,最後問了一句:“劉總,你能給我說句實話嗎?你到底從這個工程裡拿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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