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同志,怎麼能說沒了,這些題字的原作還在咱們區政府好好保存着的。樓雖然拆了,以後還要重新規劃建設的嘛!到那個時候,這裡將更有古味兒更顯傳統人文性,領導們的題字鑲嵌進去時將更完美是不是?你想想蘭記者,把領導們的字題寫在有防洪安全的違章樓上是不是很不妥當?”葉凡一個反問相當有攻擊性的。
蘭闐竹咂巴了一下嘴巴,終於笑道:“講得也是,這樓都成了防洪的不安全因素,領導的字題上去是有些不妥當。就好像此處不準倒垃圾反倒是插在垃圾堆上的情形了。難道領導們這點眼光都沒有嗎?咯咯!”
蘭妹子這句話一甩出,葉老大那臉差點黑了。心說蘭闐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要是傳到領導耳裡還了得。
於是,這廝趕緊說道:“蘭記者,並不是領導們沒有眼光,是某些工作人員沒有眼光。
既然發現了這些問題,我們馬上就要整改了。我們區委區政府的態度是堅決的,到時這樓拆了,還請蘭記者能幫助宣傳一下紅蓮燈節。相信上級領導們也更願意看到一個更加繁榮的紅蓮燈節的,再現九雲遺風。雖然九雲橋已經不見了,但是,九雲燈節的光彩,我們一定會讓它再顯異彩的。”
“咯咯,那本記者拭目以待囉。”蘭闐竹以譏諷口吻結束了問話,葉凡趕緊溜走。
就怕這蘭妹子等下又搗鼓出什麼更大的難題來就麻煩了。周遭幾千雙眼睛盯着的,還有市電一直在跟着拍攝,這臉可不能丟大發了。蘭闐竹作爲省報記者,那嘴又有幾個人能說過她?
過後,由張凌源區長帶着區政府班子以及區裡搞規劃建設方面的工作人員陪着繆院士一行人走逛紅蓮區,葉凡打道回府了。不過,他直接去拜該了盧氏集團的掌舵人盧白雲董事長。盧白雲就是盧偉的父親,是盧家商業帝國的掌舵人。
葉凡拜訪他有兩個目標,一個就是盧家有着三十來億的鉅額資產,是水州真正的商業霸主。如果能說動他們投資對於紅蓮區的開發將是一大助力。更何況,盧家的帶動作用在水州商圈內絕不可忽視的。
盧氏集團作爲水州商業圈霸主,他發話了肯定會有許多商業圈內朋友跟風的。其實,作生意是利字當頭沒錯,但有時在條件同等的情況下關係也相當重要了。
二來,盧白雲作爲水州著名商人。對於水州商業圈內一些事應該知道得比自己通透。葉凡此去一來是瞭解一下水州商業圈,二來還要打聽一下水州商會會長丁一銘的事。
既然答應了蘭闐竹,當然也得爲她辦些事。不然,這姑娘整天吃了槍子兒一般,紅蓮以後有什麼大型活動都來搗亂,那可是相當令人頭痛的。蘭闐竹的父親蘭教授是自己所尊敬的人,葉凡絕不可能出手動歪腦子去整蘭闐竹妹子。
葉凡首先電話拔給了盧偉,想不到盧偉的電話一直通着就是沒人接,這廝心裡有些納悶。
到名片夾裡找了半天翻出了盧偉父親盧白雲的電話打了過去,想不到一個樣,都是通着沒人接。葉凡心裡一格登,感覺盧家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這廝又翻出了盧家管家盧世澄的電話,試着拔了過去,倒是通了。
“盧管家你好,我是葉凡。回到水州來一直忙着工作,一直沒機會拜訪白雲家主了,不知家主可在?”葉凡問道。
“啊,是葉。今天……今天恐怕沒空。換個日子行不行?對不起,現在有急事,等下再跟你說。”盧管家話講得還是很客氣,不過,一講完就掛了電話。
葉凡感覺到了盧世澄管家口氣中的一絲焦慮,甚至,好像有些慌張味道。難道真出大事了,葉凡心裡嘀咕了一句,開車直往盧家大院而去。
盧家大院建在水州城較偏的一個樹林裡面,差點就到市郊了。不過,盧家大院地盤很大。聽說已經有着幾百年歷史了。現在也是修修建建的。
葉凡剛下車就發現了一個怪異現象,盧家大院門外一塊草坪上居然停滿了車子。轎車,軍吉好多種車子混雜在了一起。
剛走到門口,兩個留着鬍子的中年漢子攔住了葉凡不讓進。
“盧偉是我兄弟,我是水州市委副葉凡,你把盧偉叫出來,我有急事找他。”葉凡口氣相當的霸道。
“葉,哪你稍等。”一箇中年漢子進院裡了,不久,盧偉一臉難看的小跑着出來了。
“怎麼回事兄弟,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葉凡問了一半,盯着盧偉。
“大……大哥,長老不行了……”盧偉語氣中哽咽着,眼淚在眼眶中打着轉兒。要知道盧偉一向硬朗,什麼時候見他哭過。
“是仙逸長老,怎麼回事?”葉凡大驚,問道。雖然盧仙逸都快百歲高齡了。但是因爲他是七段位高手,身體還相當健朗的。想不到轉眼間居然不行了。
“大哥,裡面說話。”盧偉作了個請的手勢,葉凡跟着緊走了進去。發現盧家大院裡人站了相當的多,都是一臉焦急。
像葉凡熟悉的跟盧偉是堂兄妹關係的盧雲和盧月都不在其中。這些人葉凡眼生得很,猜測着應該盧家最核心的族人此刻應該正圍坐盧仙逸的身旁聽他交待後事。而院子外的估計都是較親的親戚或朋友。
“你以前可能聽說過,咱們水州有着古老的四大家族,分別是鳳盧孫葉四大家。
而要論財力,鳳家當之無虧的佔着老大位置。而鳳家的長老鳳翅遙比我們長老功力還要高上一小階。
現在的他已經是七段第二個層次高手。而我們長老因爲受過傷,所以,功力一直停留在第一個層次無法進階。
要論在政府官場一塊,鳳家不如我們盧家一些。所以,兩家各有所長。幾年前開始,我們盧家的船舶運輸跟鳳家的船舶運輸打起架來了,發展到後面全成了貼本買賣。
你也知道,我們盧家在政府官場還是有一些人脈的。所以,客戶一直超過鳳家的。鳳家不服氣了,從打價格戰到後面公然搶客戶,下陰手使絆子甚至故意搞破壞都幹。
兩家大人也湊一塊商量過。不過,沒談妥。特別是去年到今年這段時間,雙方競爭更是惡化。發展到後面變成了互相拆臺,互相陰手。一年時間下來一合計,雙方損失去相當慘重。
我們盧家爲此付出了幾個億的直接經濟損失。間接的就更不用講了。而我們盧家官面上的優勢還大一些,估計鳳家的損失不下10個億。
矛盾終於全面激發,鳳家長老鳳翅遙發出了挑戰信。請出了水州另外的兩大家族,孫家的孫鎮濤長老。他也是位六段位頂階高手。葉家的葉飛狐長老,她也是位六段頂階高手。
鳳家請兩家人作證。雙方家族各出三名人員切磋,分爲老中青。像長老是一代,我父親那邊是第二代,而我跟盧雲他們是第三代。
而除了正式的三名人員之外還可以請到一位外援。這外援沒限制,無論你請誰都行。這一條我們盧家實在無法接受。因爲我們知道,鳳家跟青城派的關係相當的好。
青城派現在雖說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的。畢竟,他們是純正的練功門派。聽說時下的青城派還有着幾十來名弟子。
不過,大名分都是些二三段,僅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的弟子。而高手當然也有幾個了。如果答應這個條件,我們盧家肯定吃虧的。長老一直不答應。
不過,鳳家很有手段,居然鼓動了地下武界一些長輩,一直在造勢說我們盧家是軟蛋,是沒種的什麼。連應戰都不敢什麼,他們是公平切磋什麼。長老被逼無奈,只好應戰了。
事實明擺着了,前幾天第一場是我跟鳳家的家主鳳凌空的大兒子鳳信秋切磋。鳳信秋在青城山接受特殊訓練了幾年,也着實厲害。不過,幸好有大哥教的特殊指法。最後我僥倖贏了他。
這下子鳳家的臉色可是有些不好看了,我剛贏了鳳信秋,突然一個雜毛老頭跳出來故意去扶鳳信秋。
而暗中卻是向我下手了。幸好跟我們盧家關係較好的葉家的葉飛狐前輩喊了一聲。那老傢伙纔有些不好意思停了手。
後來一打聽,我才知道那老傢伙就是鳳信秋的師傅,叫李純棉。此人是青城派長老,有着七段身手,也是鳳家請來的正式外援。
接下去是我叔叔盧東風跟鳳凌空家主進行比試。不過,我叔剛突破到六段第一個層次,鳳凌空可是老牌的六段第二個層次高手了。我們盧家知道這場必敗了。
結果也差不多,我叔敗了。本來這場是我爸出戰的,只是我爸從小根骨差。前次大哥給了那雷陰九龍丸在長老拚力相助下才僥倖突然到了五段,比我的身手還要差一點,不可能出戰了。
而第三場就是兩家長老切磋了,結果可想而知。我們盧家仙逸長老的段位整整差了鳳翅遙一個小階。再說我家長老老傷一直未恢復。不過,仙逸長老爲了盧家利益,切磋前不顧大家反對,瞞着家裡人把那次在天水壩子唐朝古墓中老祖宗留下的太歲果的剩下的三滴全吞了下去。”
盧偉講到這裡一臉的痛苦和無奈,聲音嘶啞着,葉凡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說道:“那東西不能亂服啊!要人命的東西,唉……”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