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huayujun’老大打賞。第3更就傳,沒有的話就沒辦法了,我盡力。】
“唧唧歪歪一大堆,誰跟你說是到燕大深造了,真是的,xiǎo姑娘家家的。”葉凡瞥了她一眼,故意臉一板開起玩笑道。
“不是燕大,那,可惜了。如果是燕大就好了,我還可以介紹好的導師給你的。”費蝶舞頗爲遺憾,搖了搖頭。看了葉凡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哪嘴一撅哼道,“誰是xiǎo姑娘家家的,我是大姑娘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老氣橫秋的,好像自己是老頭子了。”
“葉書記怕不是進黨校學習吧?”這時,一旁的姜浩然臉上閃過一絲訝然,問道。
“呵呵,還真給姜兄猜中了,進黨校地廳級幹部提高班罷了。”葉凡淡淡的點了點頭。
“地廳級幹部提高班,還罷了。你還真是大條,這個班我也聽說過,可是相當的難進的。”費道。
“不就一個班嗎?有啥難進的?”費八度不是體制中人,隨口不以爲然說道。
“八度,你錯了,這個班的確難進。我堂哥很想進去,結果沒nòng到名額。”姜浩然說道。
“不會吧姜哥,你父親可是遼瀋軍區司令員,咱們華夏屈指可數的幾大軍區的掌舵人,堂堂的軍委委員,一個黨校進修的名額都nòng不到手,這個,太令人難以相信了?”費八度其實大有深意,裝着一臉訝然,實則是把姜浩然的身份挑明瞭出來,讓葉凡知道一些,別輕視了他。
還真沒想到,顧天龍被我搞了下來,想不到接任者的父親居然在這裡,葉凡心裡感覺有些好笑。
這廝心裡也是恍然大悟了,難怪費一度對姜浩然如此的好,估計朋友佔一部分,利益也是一塊罷。
費家在軍界一塊並沒多少能量,而姜家估計也是華夏的軍方世家,政界官員想頂只有取得軍界支持才能穩當的推費一桓坐上九常的中紀委書記位置。沒有軍方支持,費一桓想上位,成爲共和國真正的國家級領導,是絕不可能的。
“費哥,朝羊區的幾位頭頭的情況你知不知道?”葉凡問道,轉移了話題。
“朝羊區,知道一點。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費一度瞥了葉凡一眼,有些詫異。
“有點xiǎo事要辦。”葉凡說道。
“什麼xiǎo事,說來聽聽。你在魚桐,離朝羊區可是隔了十萬八千里,按理說跟那邊的政fǔ不會發生什麼jiāo集的,這倒奇了。”費八度忍不住問道。
“我一個親戚在朝羊區組織部任副部長,說來丟人,全被吳明輝這個部長給架空了,手下全不聽他的。我那親戚往上反應也沒人聽他的,所以,相當的苦惱。”葉凡淡淡說道。
“吳明輝,此人我倒也聽說過,鍾興田的一條狗罷了。”費一度爆粗話了。
“鍾興田?”葉凡不明白,望着費八度。
“鍾興田是燕京市常委副市長,就是吳明輝的後臺。聽說前段時間鍾副市長的兒子鍾xiǎochūn跟朝陽區書記呂勃全的兒子呂峰兩人在‘海王星大酒樓’上演了全武行。”費一度淡淡笑道。
“那是不是說明呂書記跟鍾副市長有些合不來了。”葉凡心裡一動,覺得有點苗頭了。
“起因很簡單,呂勃全要搞明星工程,搞的什麼世豪廣場,所以要大面積拆遷。
而鍾副市長的老宅子就在世豪的拆遷範圍內,鍾興田的老頭子死活不肯讓步,就是呂勃全的賠償金用金磚去敲mén,鍾興田的老頭子鍾衛根還是不肯,一直不鬆口。
這事就這麼僵持了下去,不過,區政fǔ已經前期投入了三千多萬,不可能就此罷手的。那損失,那面子都損不起的。
呂勃全沒辦法,親自登mén想說動鍾衛根這老傢伙,哪知,話不投機半句多,呂勃全磨破了嘴皮子最終還是沒能說服鍾衛根。
走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說了句‘這老頭子’,就這四個字惹得老傢伙發火了,一口濃痰居然吐到了呂勃全臉上。
這下子可是惹得老呂同志大火了,他手下幾個工作人員當即爲了表現,全衝了上去,照準鍾衛根拉扯了幾下。
不過,很倒黴的就是那老傢伙就躺下了,而且,去醫院一躺就是幾個月,這邊世豪廣場只好停工了。
而鍾家xiǎo輩鍾xiǎochūn前段時間在海王星正好遇上了呂家xiǎo輩呂峰,兩人一見就開始斗酒,最後發展到鬥什麼,鬥xiǎo姐,就是擺闊了。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最終於雙方都有七八個人,在海王星歌舞打了起來。
這事差點成了京城笑柄,所以,鍾副市長跟呂書記,那是絕難niào到一個壺裡了。”姜浩然倒也消息靈通,淡淡的談起了此事。
“噢……”葉凡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有了一點主意苗頭。既然鍾副市長跟呂勃全較真了,那自己如果能幫助呂勃全拿下鐘興田的老宅子,解決了世豪廣場建設中最大的攔路虎。
那呂勃全還不得感jī涕淚,有他出手,吳明輝難道還真敢跟區委書記叫板。如果真叫板,吳明輝被拿下了那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一想到鍾興田是燕京市常委加副市長,人家正兒八經的副部級大員,這事還真是棘手了,想說服他是絕不可能了。
此人現在肯定記恨上呂勃全了,所以,要降服鍾副市長,還得別尋他路了。
“葉兄弟,你也在這裡。”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鍾參謀長,是你啊!”葉凡還沒回話,一旁的姜浩然已經站了起來,熱情的笑道。
姜浩然是首都衛戍區一團團長,而鎮東海的兒子鎮中良卻是衛戍區上校副參謀長,兩人軍銜相等,但職位卻是有着相當大差異的。算起來鎮中良還是姜浩然的上級領導。
“李兄也來了?”葉凡衝李嘯峰的兒子李龍點了點頭。
“葉哥,什麼時候回京的,也不來個電話。今晚上我作東了,呵呵。”李龍非常的親切,而且,對葉凡還略顯着一絲恭敬味兒,令得費家人和姜浩然都有些莫名其妙,又隱晦的觀察起葉凡這廝來。
“鎮參謀長,這位兄弟是?”姜浩然斜瞄了李龍一眼,故意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兄弟應該叫李龍,現在中紀委監察第五室任副主任,前國防部第一副部長李嘯峰委員的公子。呵呵。”費一度因爲父親是中紀委常務副書記,所以,對於中紀委的一些幹部還是較熟悉的。如數家珍的報出了李龍的來頭。
“呵呵,想不到費一桓書記的大公子也在這裡。葉哥,你們認識?”李龍故意笑道,心裡也暗自嘀咕,怎麼葉凡跟費一度會坐在一起喝酒,好像還tǐng隨便的。
“剛認識不久。”葉凡淡淡點了點頭,招呼幾人一起坐了下來。
“我倒是覺得奇怪,葉凡同志在魚桐市任職,離咱們燕京也相當的遠,怎麼都認識你們?”姜浩然裝着一臉mí糊樣子,自然是覺得葉凡有些神秘,想探探這廝老底子。
“呵呵,朋友相jiāo重在至誠,跟距離沒關係。還不是一緣字罷了。”鎮中良淡淡笑着,嘴關得很緊,當然不願意吐lù什麼了。
而對於鎮中良的家世,姜浩然當然也曉得一些了,知道那是一個可怕的家族。
雖說他父親鎮東海只是掛着個軍委委員頭銜並沒幹什麼正事,但是,姜浩然的父親姜一工一直有叮囑他要注意向鎮中良靠攏,尊重他什麼的。雖然父親沒說明原爲,但姜浩然並不笨。
“鎮參謀長年輕有爲啊,咱們初次認識,乾一杯怎麼樣?”這時,費一度笑着舉杯了。
費家缺乏軍方一塊的有力支持,最近一直在找軍方一塊的同盟。從姜浩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對鎮中良相當的尊敬,甚至有一絲敬畏。
這些細節費一度可是觀察到了。琢磨着這鎮中良參謀長家世是不是有些來頭,所以,先認識一下。能爲老頭子多拉些同盟回來當然更好了。
“呵呵,費公子,行啊!”鎮中良當然也不會無端的去得罪一個很可能進入九常的家族中人的。
雙方寒暄一陣子後拉開了酒局,聊的都是些趣事,因爲初次相識,不可能涉及到很深的談話內容的。當然,最後盡歡而散。
走時,葉凡被鎮中良和李龍請到了車裡一起走。葉凡也正想託李龍辦事,也正好了。
只好有些歉意對費蝶舞說道:“等我報了名後有空了再到家裡拜訪。”
車裡,李龍有些奇怪問道:“葉哥,報啥名,是不是準備再次讀研深造了?”
“不是,這次到黨校地廳級提高班進修,估計要幾個月了。”葉凡說道。
“不錯嘞!這名額誰給你搞的,我猜猜。”李龍笑道,臉上閃過一絲羨慕,他也是副廳級幹部,所以,當然也想這次機會了。
不過,因爲中紀委也僅有三個名額,人才輩出,副廳級的年輕幹部比比皆是,一個個家世都了得。而李嘯峰對這個也不大感興趣,所以,結果沒爭取到手,李龍還鬱悶了幾天呢!
“自然是喬大xiǎo姐出馬了,有她出馬,啥名額搞不到手。這次的提高班本來就是中組部辦的嘛!”鎮中良乾笑了一聲,臉上顯lù着曖昧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