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認栽了。”查計鋼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走出監獄。
賀海緯沒忍住,問道:“老弟,你剛纔施展了什麼法術?”
“法術,那有什麼法術,有法術的在我早得道成仙了,還當什麼破官?”葉凡笑道,逗得大家一陣子狂笑。
“那只是跟武學有關的一種音波攻擊罷了,沒什麼奇特的,可以使人暫時陷入迷亂之中,把知道的都給倒出來。不過,此功法很難練,也很費力,剛纔我可是差點虛脫了。”葉凡淡淡笑道。
“厲害,要是你老弟把此術用於破案,什麼罪犯不能拿下?”賀海緯頓時眼中閃星,葉凡轉頭一掃,發現方圓和我鐵佔雄眼中閃出的狼光也差不多。
趕緊苦笑道:“這個也不能說是百發百中的,只有抓住了罪犯的弱點下手纔能有用的。
比如剛纔,要不是知道毒計鋼的軟肋,即便我吼破喉嚨也是沒用的。
而且,此音波功也不能常用,如果真用來破案子的事話,估計把我給累死了也查不出幾件案子來,太累了。
就這幾分鐘,估計得好幾個月才能恢復過來。”葉凡自然是把這東東的難度無限的擴大了。
鐵佔雄和賀海緯聽了後頓時失去了興趣,搖了搖頭不再問了。
“下一步估計就得秘密抓大喬小喬和肖寒了?”葉凡問道。
“嗯,立即趕回德平抓人。估計林天民的事只有林天知曉,也許能從大喬小喬嘴裡套出一點東西來。還得注意着林天民,此人撈了幾千萬,會不會逃到國外去難說。”鐵佔雄說道。
“乾脆給老狼講一下,借幾個保鏢來監視着林天民,出小時不斷。”葉凡說道。
“嗯,只能如此了。”鐵佔雄點了點頭“不過,這事你老弟打個電話給老狼”你面子大,呵呵……”
“鐵哥,你這話啥意思,難道老狼不會賣你面子”這倒奇了?”葉凡沒好氣,哼道。
“嘿嘿,老狼這個人認死理,不好說話,把他的手下全當成寶了。我是借不來的,他最近不是正求你嗎,所以,你一出。”他是不得不借了。”鐵佔雄幹聲笑道。
“算啦,叫陳軍去盯着,免得麻煩老狼了”他那邊事多,擔擱不起。”葉凡說道。
“更好!”鐵佔雄點了點頭,不久弄來了林天民資料,陳軍記牢後正想奔燕京而去時葉凡拉他到了一旁,問道:“你家那個解決掉沒有?”
“杏兒很傳統,說是沒結婚前不讓弄。”陳軍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陳軍”你經後有什麼打算,如果要混政府官場,我倒是可以介紹你進去。”葉凡笑道。
“沒意思,當官的麻煩事太多,這樣不行,那樣不能,那有幹自己的事活得快活。而且,我說過,跟着葉哥混了,以後葉哥有什麼私事要處理,你打個招呼就行了。”陳軍搖了搖頭。
“杏兒和段家人沒意見嗎?”葉凡有些擔心”段海天現已接替了以前許萬山的位置,成爲了南福省省委常委兼省城市委〖書〗記,權柄一方的大員。哪能由着女婿在外面閒蕩”這不是丟段家的臉。
“杏兒沒說什麼,我岳父暫時也沒吭聲。不過,我是爺們,哪能由他們擺佈。何況,跟着葉哥混,絕不會吃虧的。”陳軍態度堅決。
“那也好,暫時就這麼着了。以後再想辦法,我想弄個公司給你管理,咱們也得賺點錢,坐吃山空總會用完的是不是,呵呵。”葉凡笑道,拍了拍陳軍肩膀。
“行,葉哥說怎樣就怎樣,我老頭子也不管我,一直叮囑我聽葉哥的話就走了。”陳軍點了點頭,前次去打擊海南的勾氏山莊,葉凡也給了田萬給陳軍,而陳老頭也得了田萬,所以,陳軍現在口袋裡還是挺鼓的,錢倒是不愁。這東東不愁了也沒什麼想法了。
“這次你去京裡,就住在勾家送給我的別墅裡面吧,那個叫,紅葉堡”如果要把杏兒帶去也行,暫時也好幫我看看那房子,房子很大,你跟管家說一下,自己喜歡住哪裡挑個好地方,以後到京裡就住哪裡了,也省了住宿費。”葉凡交待道。
“好,我也想去看看勾家的別墅到底啥樣子,肯定氣派了。”陳軍臉上閃過一絲驚喜。
葉凡肯叫他去別墅,說明葉凡沒把自己當外人。在陳軍的心裡,已經把葉凡當作大宗師供着了。
處理完這些。
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是建設局的副局長周長風打來的,說道:“葉指揮,天車山公路建設出問題了。”
“出什麼問題?”葉凡心裡一震,暗道麻煩事又來了。
“本來天車山公路已經規劃好了,已經施工建設,路面粗鋪已經到了月芽灣。
不過,今天早上,水州南華第一建築工薦公司的工人們正要開始打樁建設月芽灣大橋的橋基。
這時突然開來了兩輛軍車,裡面下來一個少校,說是月芽灣東邊的大山坡是軍事訓練場,不能在此地建設。
少校還指着周遭方圓七八里地說道,這些範圍都是軍事訓練場,嚴禁人進入。
當場還叫下來幾個持槍的兵蛋子把施工人員全趕走了,而且,臨時頭立即又插了幾塊牌子,還拉了根鐵絲線。
說這裡已經是軍事禁區,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否則要上軍事法庭什麼的。”周長風有些憤憤然說道。
“你們查過沒有,月芽灣到底是不是軍訓場,是不是以前是軍訓場我們並不知曉?”葉凡催問道。
“我們查過了,的確是軍訓場,不過,已經廢棄了十幾年了。估計,他們早就不要了,這下子突然冒頭,不會是想敲詐點錢,這不是故意刁難。”周長風說道。
“能不能改道再選一個地方建大橋?”葉凡問道,這個涉及軍事機密葉凡也不想去隨便插手。
弄不好自己栽進去怎麼回事都不清楚。雖說在和平年代軍人看不出有多大威力,但國家並沒放鬆這方面警惕的,這是一條紅線,任何人都不想隨便去踩的紅線。
“不行,規劃嘖組的同志來看過了,說是月芽灣的坡頭是最好的地點,如果要改道,因爲這裡方圓幾裡都被他們圍了。那等於要重新再建一條天車山公路,原來已經挖出來鋪上的路基,已經澆築好的全得報廢了。更嚴重的就是如果要改道,估計修路成本得增加到七八千萬左右。天車山全是石頭,炸一個坑出來都不容易。”周長風爲難的說道。
“是哪支部隊的,你們問過沒有,是不是駐德平野戰二師的同志?”葉凡問道。
“他們說是德平軍分區的,我們當即請出了趙車城副專員去交涉,不過,那個老氣橫秋的少校相當的翹皮,瞅都不瞅趙副專員一眼,哼道:我只跟你們負責徵地的組長談話,聽說你們徵地組是由葉凡同志負責的,就叫他來談吧。”周長風說道。
“叫我去,這倒怪了,點名叫我,有問題啊!算啦,我馬上趕回來。”葉凡放下了電話,開車直往回趕,心裡計較開了,估計是曹正德此人在故意刁難。點名要自己出面,難道是想當場羞辱老子…………
回到德平,葉凡電話打到了野戰二師,問道:“馬師長,你好,我是葉凡,我想問一下,以前天車山月芽灣的軍訓場是屬於那支部隊管的?”
“說起這月芽灣的軍訓場,那都是老黃曆了。當年藍京軍區王牌一師到南福來協助嶺南軍區第一集團軍共同剿滅國民黨的殘餘份子。那個時候就就看上了月芽坡那塊地盤,所以,就把月芽坡開闢成了軍訓場。
建國以來,一直在該地方,藍京軍區都有派人來管理。直到舊年前,南京軍區另外有好幾個軍訓場了。
而南福省離他們王牌一師駐地也較遠,拉練一次也不容易,費油累人不說,光是每年的管理費就得白白拋進去上百萬。
所以,這些年來就廢棄了。都十來年了,都沒人來過,那裡,早就成了荒草坡。
最近一些農民試着種了一些樹在上面,王牌一師也沒人來提什麼意見。至於那些廢棄的營房,早就成老鼠窩了。”馬師長笑道。葉凡能來電話,馬天心裡卻是相當的高興。
說明葉凡已經把以前的一些小矛盾全忘了,這個可是個好兆頭,馬天正考慮着怎麼跟葉凡進一步改善關係,想不到他自個兒送上門來。
“那是不是說明藍京軍區王牌一師的同志已經不要這個地方了?”葉凡追着問道。
“這個,說句實話葉局長,我可是不敢肯定。有的東西,人家不要時棄之如破抹布,一旦他想起來,說不準又要時人家又當今寶。本來我們野戰二師對月芽坡那塊訓練場也有點意思,那地兒的確還不錯,只是那塊地已經有主,所以,也就作罷了。”馬師長說着,也沒搞清葉凡問這話什麼意思。
“月芽坡的地是屬於德平地區的,以前王牌一師到南福來打敵人,那是特殊時期。
地方上要支持軍隊,估計都是無償給的。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他們十幾年都沒人來管理了,說明已經放棄了這塊地。
那是不是說我們地方政府有權收回這塊地的所有權?”葉凡試控性問道,估計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