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沒有聽到我剛纔的詢問,還是有心故意要回避我的話題,銀臨那傢伙是淡定自若的直接問着我:“你累不累?”
還體貼的揉着我的額頭呢,蹙眉淡淡說着:“如果覺得太累,我就把宴會給推了,本來是想着給你接風洗塵,就吩咐他們準備了一個歡迎宴,但是看你現在好像是累了。如果覺得太辛苦的,就休息,我把那邊的給推遲兩天。”
外面那人似乎是覺得不妥當,當時立刻進言:“域主,夫人和所有朝臣都到了,如果直接推遲,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來人!”銀臨神色驟然變冷,瞬間外面有鐵甲的摩挲的聲音,幾個士兵兩下就到了門口,沉聲道:“域主有何吩咐。”
“傳言官多語該是什麼處罰?”
“啓稟域主,自然是不配再繼續當作傳言官,割去舌頭,逐出鬼域宮。”有人進言道。
銀臨冷冷擡眸:“哪還等什麼?”
ωωω☢ ttκǎ n☢ C O
外面那傳言官當即撲通倒地:“域主饒命,域主饒命!小的再也不敢說了。”
門剛纔被甲士推開,我當時看到跪伏在門外的那個傳言官,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倒是極爲可憐的模樣,是個女孩,樣子看上去總覺得莫名有幾分眼熟。
我拉了拉銀臨,小聲求了個情:“爺,算了吧,我這纔剛剛入宮呢,你這就處罰了人,第一天就見血只怕不吉利啊。”
這邊有甲士輕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域主難不成還會迷信不成,哪裡要什麼吉利?域主是什麼命令就是什麼命令,你在旁邊攛掇,是也想跟這個傳言官同樣的下場嗎?”
“……”
已經預料到了開口會躺槍,但是卻沒想到銀臨沒開口,卻是一個甲士開口都教訓我。
我冷笑一聲,不發威真以爲我是隻日本貓?
“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爺還沒吭聲說話,你就能越俎代庖嗎?雖然說這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可是如果妄想當域主的甲士,這就有點危險了啊!”
一句話,半個髒字沒有帶,但是卻讓他渾身上上下下甚至是每一個毛孔裡面都裹上了黑水。
那威武的甲士當即那是一個臉色大變,“你不過一個舞姬……”
“夠了!”銀臨一個眼刀子就飛了過去,聲音冷起來還是有十足的威懾力的:“你是域主,還是本座是域主,讓你開口說話了嗎?”
“屬下不敢!”甲士連忙跪地,一臉臣服狀。
銀臨眸光掃了四周一圈,才凝到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身上,懶洋洋的開口說道:“既然替你求情了,就免你一難,以後嘴上再沒有拿捏好你自己的分寸,就算有人求情,也絕不饒你。”
“謝謝域主,謝謝域主!”那傳言官砰砰的跪地叩謝,頭敲的砰砰直響,隨後又過來跪謝我:“謝謝姑娘救命之恩!”
“不必。”我懶懶一揮手,壓根就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只是這時候起身攬住了銀臨的胳膊,巧笑倩兮:“爺,我不累,既然有熱鬧的宴會,當然要去看啊。”
順便看看,那個夫人……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