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家賓館住下,王澤榮洗了一個澡出來,站在樓上看着開河的夜景,現在的開河讓人陌生,王澤榮感到自己已是一個過客,這裡還是自己從小生活過的地方?
隨着地位的不斷上升,王澤榮感到自己與一般的小民生活正在脫節,並且還在不斷的格開距離。從這次到了開河卻不敢驚動任何人的情況就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言一行都不再是一舫之人,動則影響極大。
看了一陣之後,王澤榮坐在椅子上掏出香菸來慢慢的抽着,心中卻是一陣苦笑,有家卻不敢回去!想到家的事情,王澤榮想得就更多了。
王澤榮也想過了,現在他不適合住在家裡面,假如住在家裡面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全省的人都知道自己來了,到時的人情往來會讓人頭疼。
想到人情之事,王澤榮突然想起了曹興浩電話中的內容,感到還是要過問一下才行,想了一下,王澤榮就撥通了任澤海的電話。
自從王澤榮把任澤海引薦給章喬剛之後,他的情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已是省政府辦公廳的主任了,算是章喬剛貼心之人。
接到王澤榮電話時,任澤海正在一家洗腳城裡面享受着足療,幾個政府的員官圍繞着他笑談着。
一看是王澤榮的電話,任澤海高興道:“澤榮,怎麼好長時間都沒打電話未了?”
本來按任澤海的本意,也是想稱呼王澤榮的官職,畢竟現在王澤榮已是省委常委了,再用澤榮這樣的稱呼顯得不尊重,結果王澤榮在上次的電話中非要他採用原來的稱呼,說是這樣顯得親熱一些。任澤海當然願意這樣,這樣能夠與王澤榮更加的親i&o任澤海現在知道王澤榮的能量,雖說還是這樣稱呼,可是,那f6氣中卻顯示出了一種恭敬之意。
聽到任主任那麼恭敬地與人打電話,幾個政府的官員知道對方肯定來頭不小,都是明白人,一個個的向外走了出去。
領導的電話並不是誰都可以站在一旁聽的,官場之上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起知道還要安全。
房間裡面一下子靜了下來,任澤海對於大家有意離去之事很是滿意,現在他已是身居高位。
王澤榮與任澤海聊了一些近來的各自情況之後,王澤榮問道:“澤海,曹興浩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
省裡的這點事情任澤海當然清楚得很,說道:“老曹這人其它的都好,就是在女色上有些亂來,省臺有一個女主播叫讖靈的,人長得不錯,不知怎麼的,老曹看上了,聽說柴針省長也幾次到省臺去指導工作了,不知道怎麼的,柴副省長對老曹就有了看法。”
任澤海說得隱晦,王澤氽還是聽出了這裡面的一些味道,這事還真是女人惹的禍!王澤榮一聽是這情況,眉頭微皺,這曹興浩一直以來就這樣好色,遲早得毀在這上面。想到自己的情況時,王澤榮也同樣有些臉紅,自己在女色上又何嘗不是有問題!“曹興浩在其它方面沒有什麼吧?”
任澤海道:“那到是沒有什麼情況,只是,現在大家都知道柴副要揭老曹,所以都不會輕易涉入這事的,澤榮,怎麼的,要幫他?
王澤榮道:“同學一場麻!”
任澤海嘆道:“我也想幫,但涉及的是柴副,不太好插手!”
又聊了一會,王澤榮才掛了電話。
情況很明白了,估計那柴副省長也看上了女主播,不知怎麼的聽到曹興浩也想上那女主播,兩人因醋意的原因,柴副省長就想整曹興浩一下。
搖了搖頭,這曹興浩遲早還得毀在女人的事情上。
想了一下,王澤榮心想,這次還是幫曹興浩一次吧,相信通過這次的事情他應該收撿一些,否則誰也幫不上他的忙了。
撥通了匡能喜的電話時,匡能喜同樣高興。
能夠接到王澤榮的電話,正坐在家中與幾個下級官員說話的匡能喜忙走進了書房去接這電話。
“晏雀記,最近身體還好吧?”王澤榮笑着問候道。
“呵呵,澤榮啊,什麼時間我們一起坐下來喝幾杯,下週我會到京裡去一趟,到時我約你出來,我們哥倆個聚上一聚。”
匡能喜現在對於王澤榮的能量又有了新的看法,上次的祖墳之事不僅平安而過,還把京裡的反對派搞得倍受打擊,這王澤榮也算是一個惹不得的人物了!王澤榮在聊了一陣之後,說道:“匡書記,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山南的同學叫曹興浩,是廣電局的局長,聽說得罪了柴副省長,我就是想問一下,問題嚴不嚴重?”
浩這人的作風還是有問題的,這次算是得罪了老柴了!”
王澤榮道:“他有這毛病我也知道,如果實在問題太大的話就算了。
匡能喜當然知道王澤榮打這個電話過來不會就只是隨便說說,他應該也知道一些內情,笑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關鍵是老柴想安插他的人而已,這樣吧,我會跟章省長通過氣的,問題不會太大。”
王澤榮知道現在的山南省裡,只要項系的人答應幫忙,問題基本就解決了,那柴副省長又不是什麼常委,在這事上只要章喬剛他們出面了,他也只能敗退。
兩個電話打完,王澤榮又與呂舍煙、小江等人通了電話之後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曹興浩才發現王澤榮跟自己住在同一家賓館裡面,不停說道:“澤榮,你要住賓館怎麼不告訴我,我來的時候就一起安排了麻!”
王澤榮笑道:“今天還得麻煩你跑我家苗,把老人接過來,我們一起去上一下墳。”
曹興浩也很是積極,急忙就去把王大海他們接了過來。
一路上由錢清芬指點,香蠟紙錢的買了不少,拉着就上了山。
好在現在並不是掃墓的時候,山上也顯得冷清,整個過程都沒有見到有熟人到來。
當王澤榮在墳前跪下叩頭時,曹興浩竟然也跪下來叩了一個頭,搞得王大海老兩個連說使不得。
曹興浩也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對王大海道:“伯父,我與澤榮是兄弟,也算是你們的兒子吧,現在澤榮都叩頭了,我作爲晚輩的也應該盡一份孝心的。”
這次到開河之事由於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整個過程都沒有被人發現。
曹興浩真是下了心的幫忙,一路上忙上忙下的幫着做事,把個錢清芬感動地對王澤榮說道:“小曹這人實誠,很不錯。”
到了省裡之後,曹興浩從辦公室主枉的手裡接過飛機票遞給王澤榮道:“澤榮,我岵,沒有幫上什麼忙,只能做到這點了!”
王澤榮緊緊握住曹興浩的手道:“已經太感謝了,這次多虧了你幫忙才那麼順利。”
曹興浩眼看着王澤榮他們就將上飛機離去,幾次想說出那請求幫忙的話到了嘴邊又沒有說出來,心情就有些沉重。
昨晚上辦公室主任專門打了電話過來,據說柴副省長到了局裡來時,由於沒有看到自己在場,大發了脾氣的。
想到那女主播,曹興浩真的是鬱悶萬分,據自己所知,那女主播也並非是什麼貞潔之人,也不知道已被幾個男人工過了,自己也僅只是圖個新鮮而已,卻沒有想到被柴副省長誤會了,早知道她與柴副省長有一腿,打死自己也不會去插上一腳。
現在還不知道局裡那些人會如何呢?難道真的保不住位子了?
正在想着心事時,王澤榮都已走了幾步的身子停了下來,轉身對曹興浩道:“老曹,你的事情我跟匡書記說過了,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放心吧。不過,你還是要總結一下經驗了!”說完之後又繼續走向了進口方向。
王澤榮他們都已驗票走了,曹興浩這才反應過來。
有些不確定地對辦公室主任問道:“他說什麼?”
辦公室主任並不認識王澤榮,他沒想到曹局兩三天的時間裡面不關心他的位子,卻跑去陪着這樣的一個年輕人,聽到曹興浩詢問,劉雲河道:“他說你的事情他給什麼匡書記說過了,應該沒問題了。”
說到這裡,劉雲河還沒有想明白什麼匡書記,有些擔心地對曹興浩道:“曹局,現在局裡的張副更加囂張了,柴副省長那裡逼得緊了!”
這時格曹興浩早已激動萬分,有了王澤榮的那話,他現在誰都不怕了,不過就是一個不是常委的副省長嗎?還能牛得過王澤榮去!匡能喜知道了就等於章喬剛知道了,這兩個人只要幫忙,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哈哈,看到沒有,只要有他說話,柴副省長又能把我怎麼樣!”
曹興浩指着王澤榮離去的地方,心情真的是非常的好,想到這幾天一路陪行的情況,他感到自己做得太正確了。
劉雲河由於是曹興浩的鐵桿,同樣關心着曹興浩的進步,這幾天他同樣着急,本來還擔着心事的,看到曹興浩那麼的高興,疑惑地看向王澤榮離去的方向道:“這人是誰啊?”
曹興浩哈哈一笑道:“王澤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