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一張算是ngstone讀者催更出來的,人家既然是那麼給面子,晚上加工出來一小章也要更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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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胖子這傢伙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把事情給想到了炒作賺錢上面去了。王海東瞪了呀一眼說:“要炒作炒作這幅董其昌就成了,樑滿倉的事情你就別拿來利用了。
當然,你要是能夠利用你;媒體上的關係展開一次募捐的話,那倒是可以。樑滿倉雖然說建造小學的資金是沒有問題了,但是桌椅板凳等等配套的東西就有點不好說了。
能夠爲他們小學搞來這些東西也算是我們幫助他們一把。”
有時候炒作未必就是一件壞事情,只要是能夠幫助人的話,那炒作一下也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很贊同這種炒作的手法的。
但是要是說直接的商業炒作,僅僅是爲了在這個事情上做到這一點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堅決的反對的。
而且,王海東相信金胖子也是有這個能力的。他倒是能夠一手包辦樑滿倉他們村子的小學,但是,什麼事情該自己親自出手去做,什麼事情可以交個別人去做,王海東還是很明報的。
金胖子爲了和王海東拉好關係,點點頭說:“沒有問題,不就是桌椅板凳什麼的,回頭我讓媒體的朋友呼籲一下,這個事情就沒有問題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能夠打動人的,搞不好到時候連圖書館什麼的都有了。
你可是不知道炒作的力量,像是這種能夠直接的讓貧困地區的學生的學習條件受到改善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做的,畢竟談的錢都用在實實在在的地方了。現在把錢捐獻給那些慈善機構的話,未必會被好鋼用在刀刃上,有時候好鋼也許會變成某個人的小汽車或者是鮑魚燕窩也是不一定的。有些慈善機構確實是讓我們老百姓寒心啊。老子花錢起圈圈叉叉還能夠自己爽爽呢,但是捐款被他們給貪墨了,那誰甘心啊。”
金胖子這些話可能是有些憤青的個人感情在裡面,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也確實是這樣的,有些人不是不想做慈善,不管是有錢人,還是收入一般的人,他們都是有一顆慈善的心的,十萬八萬是做慈善,三塊五塊的也是做慈善,但是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好心被別人放猴子耍了。
因此,這種定向的直接捐獻給學校,甚至是捐獻到某個學生的手中,這一類的慈善活動還是相當的讓人相信的。金胖子看慣了那些慈善機構的嘴臉,因此對這種事情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回頭查一下暫住證樑滿倉到底在什麼地方就知道了,你辦事情我還是放心的。”
金胖子敲定了這個事情之後,心情大好,這個分公司可是他負責的,和王海東在這個時候扯上關係絕對是有賺無賠的生意。這個時候別說做慈善能夠提升古董行裡面的名聲了,就算是沒有人做慈善,金胖子就敢當家作主用拍賣行的名義把樑滿倉的小學的座椅什麼的都給包在身上,一個農村的小學,都包了能夠用多少錢啊。
金胖子心理面算盤打的是噼裡啪啦直響,這個時候他卻突然間想到:“對了,王掌櫃,這事情你自己怎麼不操作一下啊,有你操作的話,教育局電視臺報紙誰敢不給你面子啊,這總是比我要來的容易的多啊。再說了,這也是給聚寶閣做廣告的機會啊。”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你以爲我不願意這樣子的做嗎?但是有時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容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切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你說這算是精品吧,算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吧。但是說來對我來講也未必都是好事情啊。”
鬼面斧所當然是精品了,號稱帶來神的祝福的翡翠,絕對瑰寶級別的存在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當然不會認爲這有什麼不好,甚至是說在有人在翡翠行裡面混了一輩子了都不可能遇到這樣子的的事情的。
因此金胖子很堅定地說:“王掌櫃這就是你謙虛了,有這樣子的機會有什麼不好的,我看很好嘛,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別人得到了這件東西會有什麼人惦記,但是你得到了,我不相信在江流市還有誰敢找你的麻煩?”
有話金胖子是沒有說的,你老子可是市委書記,王家那可是大家族,保護一件鬼面翡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像是武警部隊居然是派人來守着鬼面翡翠,這事情本來就有點不合規矩,但是特事特辦,也就有了這一幕了,其實人家也是看在王家的面子上才這樣子的做的。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倒不是說安全的問題,而是我們家的問題,我家老頭子可是一心想讓我從政啊。而且這塊鬼面翡翠對江流市旅遊發展的重要性也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家老爺子會不會拿我開刀還真的難說。”
假私濟公?難道王*書*記居然是會假私濟公不成,不過想想這位的作風,也不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金胖子尷尬地笑了笑說:“似乎是有點不可能嘛,公是公,私是私,鬼面翡翠可是你合法的獲得的。也不是什麼國家文物,你們父子兩個什麼事情談不來啊。”
王海東嘆了一口氣說:“你不知道我父親的脾氣,裡裡外外一把手,算了,這事情也不是我擔心的,我那舅舅家的表哥爲了這賭石甚至是連公職都辭去了,把我母親給氣的啊,也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是不是回去上班了。
他要是聽到我切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定是會怎麼樣在我舅舅和舅媽面前鼓動,到時候他們來找我讓我帶帶我表哥,你說我能夠拒絕嗎?這個事情就根本是不可能拒絕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啊。就連我媽都是爲了這個事情頭疼的很啊,我那個二表哥天知道是不是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