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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欣雙頰酡紅,渾身酥軟,已經是開不了車的了。於是兩人在車中交換了一下位置,向南開着車,林雨欣則直接躺在他的大腿上膩着。
“咱去哪啊?”車子開動了,向南才發現時間還很早。
“恩,要不咱們去金街溜溜吧,我有點餓了,那裡新開了小吃一條街,東西可好吃了。”
“你回家晚了,叔叔阿姨會不會怪你啊?”
“我爸媽纔沒那麼古董呢,十一點之前趕回去就行了。”
金街是杭州市集休閒、娛樂、購物於一體的商貿街。面積廣,規模大,物品齊全,並且緊跟時尚前沿。可以說是杭州市人民的驕傲。從解放初開街,當時名叫幸福街,後來規模逐漸擴大,培養了一大批國內知名服裝食品品牌。以致商人們爭相彙集,幸福街寸土寸金,所以更名爲金街。
杭州可供市民們娛樂的地方實在是太少了,金街無疑是最佳選擇。向南知道此時的金街肯定是人山人海,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於是在距離金街入口一段距離處停下了車,再近的車位已經停滿了。
每逢節日金街街頭都是摩肩擦踵,今天也不例外。
走在街上,林雨欣緊緊挽着向南的手,經過剛纔那一戰,兩人可謂親密有加了。聞着女孩秀髮上飄過來的香味,向南彷彿置身夢中,這一個月來真好運不斷啊。先是財運,再是官運,現在又是桃花運。看來自己的前世一定是做了很多善事的,佛祖讓我今生受惠。
林雨欣這麼親密的貼着自己,讓向南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看到向南那惶恐的樣子,林雨欣假裝怒道“哎,怎麼了,男朋友的手我都不能牽啊,瞧你那副委屈相”
向南連忙搖頭賠不是,他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兩人走在街上,自然是引來了無數的目光,廣大女性同胞都向林雨欣偷來一絲羨慕的目光,不過還有一絲嫉妒,向南在可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加上三年的軍旅生涯,鍛煉出一副傲人的身材,還有那古銅色的性感的皮膚,真可謂是美女殺手啊。不過向南這裡遭到的卻是廣大男同胞們的充滿殺氣的目光,這朵鮮花憑什麼就讓他給佔了呢,心中那個不服啊。可是不服不行啊,就自己這小身子板,可不敢上去跟他叫勁。
“南哥,你看到了嘛,你被我這麼一個大美女挽着還不滿足,人家可都在眼紅呢,呵呵”林雨欣有意讓向南難堪,故意大聲說。
向南也知道這情況,但不好開口,只好紅着臉往前走。
逛街永遠是女人的最愛,杭州市雖然是中國最佳旅遊勝地,但是這金街卻是相當的長,一看林雨欣就經常來。從帽子,上衣,裙子,褲子,鞋子,內衣一家一家的專賣店逛下來。可把向南給累壞了,他在軍隊裡天天跑五公里都不覺得累,怎麼會逛街還累了呢,真是搞不明白。
難怪有人說在牀上女人就是尤物,逛街時女人就是怪物了。越漂亮的女人越喜歡逛街,就像越強壯的男人越喜歡爭鬥一樣,因爲那是體現他們
價值的方式。
陪女人逛街真是對男同胞的摧殘啊。(女大大們千萬別介意啊。嘻嘻。如果介意請用炸彈炸柿子吧!男大大覺得可以的話那就請用丟個鮮花給柿子去送情人噢!呵呵````)到了一家男士服裝店門口,林雨欣把身後被大大小小的包裝袋給擋住的向南給拉了進去。
“這是男人衣服,你進來幹什麼啊?”嘴上這麼問着,心裡不免感慨,爲什麼男人的衣服永遠沒有女人衣服光鮮呢,不是說華夏男人比女人多多了嘛?可是爲什麼女裝店要比男裝店多呢?女人啊,難養的動物。
“我知道是男人衣服才進來的啊,給你買嘛,看你這麼勤奮,我今天獎你一套。”
林雨欣看到一套藏青色的西服挺好看的,就叫向南進去換上。
“哇,真棒啊,向南,看不出來啊,醜小鴨變天鵝了啊”林雨欣大聲說到。
“小姐,你男朋友真帥,而且身材特棒,穿上這身衣服真是無可挑剔啊,就像量身打造的一樣。小姐您也是高貴典雅,你倆真是天生一對啊。您真有眼光,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這幾天賣的特火,如果想買的話,可以給你95折。不到一萬塊。”這時商店服務員小姐適時的做起了推銷。
向南也覺得自己穿上這身衣服挺好看的,但是聽到售貨小姐的報價,就準備脫下來。
“給我穿上。”林雨欣用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得向南停止了動作。
“小姐,你真幸福,男朋友這麼疼你,什麼都聽你的。”真不愧是搞推銷的,恭維得林雨欣心花怒放。不過向南聽着有點不大爽。
林雨欣似乎看出了向南的心思,就走過去挽着他的胳膊搖了搖。對服務員說“好的,就要這件了,快給我包起來”向南很無奈,而林雨欣卻撅起小嘴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向南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接下來無非是找個小吃美美的一飽口福。
因爲怕林雨欣在路上有什麼危險,向南將她送回了家,然後打車回去。
市委家屬院外,林雨欣緊緊的摟着向南,“南哥,你有空就要過來找我啊。我今天開心死了。”
“好的,有美女在此,我安敢不來。”說着朝那櫻桃小嘴親去。
林雨欣歪過頭躲過了,“恩,不許在這裡耍流氓。”
不過爲表歉意,在向南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林雨欣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向南的懷抱。
“對了,明天我和爸媽要到淳安——千島湖去,要過兩天才能回來,要記得想我哦。”
“記得了。”
看着林雨欣進了家門,向南才轉過身來。他沒有急着打車回家,而是順着街道慢慢的走着,一邊做着今後的打算。
看來是該買輛車了,火男跟他提過,但是他沒同意。現在想想還是有輛車才方便啊。回去還得找火男幫忙。既然跟雨欣處朋友,也不能再跟向北擠一張牀了。還得買套房子,不知道哪裡有便宜的賣。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將向南從思索中拉了回來。
“喂,誰啊?”來電的是個座機號碼,向南並不熟悉。
“是我,阮湘雲。”聲音有點顫抖。
“湘雲,你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向南很焦急,雖然說自己並沒有做對不起阮湘雲的事,但是覺得今天的事情總有點對不住她。要是她是因此出事,那他將會很不安的。
電話那頭傳來了哭聲,“湘雲,彆着急,慢慢說,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可能殺人了。”阮湘雲害怕的說道。
向南轟的一聲腦袋懵了,殺人?她怎麼會殺人了呢?殺的是誰?是劉峰,還是馬景鵬?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慌,他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湘雲,你在哪?”
“我在家。”
阮湘雲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地址,可關鍵時刻出租車竟然一輛都沒有,只好強行攔了一輛私家車。駕駛員剛想發火見向南那陰鬱的臉和強壯的身體不禁焉了,還以爲是攔路搶劫的。一邊啓動車子,一邊顫抖的求饒。
向南知道是誤會了,遂向司機師傅解釋了一下,掏了一百塊錢遞給了他。不過司機還是有點驚魂不定。
在車上,向南設想了無數種事情的結局,腦子很脹,覺得還是等到見了阮湘雲問明情況再說。
到了阮湘雲家門口,只見裡面的燈關着,黑漆漆的。向南上前拍了拍門,一邊喊着湘雲。
門被打開了,一條黑影抱住了向南,這人正是阮湘雲。撲在懷裡只是一個勁的哭。
向南趕緊把她扶到屋裡,關上門,開了燈。
“湘雲,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誰殺了?”
“我不知道,是壞蛋。”
“什麼,是壞蛋殺人了嗎?”
“是壞蛋,我殺了。”阮湘雲哭得更厲害了,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着。
向南安慰了阮湘雲好一陣子,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晚上阮湘雲跟馬景鵬他們去歌廳唱歌,因爲心中鬱悶,喝了一些酒。拒絕了馬景鵬要送她回家的要求,一個人坐車回來。
阮湘雲的住所在杭州市最近開發的別墅羣,住戶還在陸陸續續的搬進來,保安系統還不完善。就在阮湘雲進小區門口後,就發現有個人在跟蹤她,就趁拐彎的時候悄悄多起來,隨手撿了塊石頭在手中。果然,一個身體壯健的民工模樣的人手裡拿着個板斧貓手貓腳的鑽了過來。阮湘雲當時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上去就是一下子,把那小子打趴下了,然後就匆匆的跑回了家。接着向南就接到了那個電話。
“你打他哪了?確定他死了嘛?”
“我不知道,我忘了。他後來也沒追我,肯定被我打死了。”阮湘雲搖了搖頭。
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勁,那個人既然健壯,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況且剛纔過來的路上也沒看到躺着人啊。
“湘雲,那小子不會這麼容易死的,你在哪打的他,帶我去看看。”
在向南的攙扶下,阮湘雲將他帶到了‘案發地點’,果然沒人。
向南蹲下身,藉着月光細細的觀察了一下痕跡,以他的經驗,可以確定,那小子沒死,自己爬起來跑了。不過傷的也不輕,看地上的血跡就知道了。沒死就不要緊,趕緊清理了一下地上的血跡,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阮湘雲聽完向南的解釋雖然放心不少,不過還是有點驚魂甫定,說頭好暈,於是向南扶着她回去睡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