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易祥瑞的話,多多少少提醒了向天亮,哪怕在窮鄉僻壤當個小小的副縣長,也不得不關心遙遠的京城,讀大學在京城待了四年,結識了恩師易祥瑞,還有自己的身世……此生註定與京城有緣,
是時候瞭解一點京城方面的信息了,
這一課必須補上,
高玉蘭一行四人,後天就要回省城雲州,今晚和明晚的時間本來就屬於他們的,
向天亮駕着別克轎車回到百花樓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多了,
女人們當然還沒睡,向天亮是中心,中心不在豈能睡得着覺,
不但高玉蘭、顧秀雲、陳小寧和劉若菲沒睡,陳美蘭、楊碧巧和李玟也沒睡,章含、賈惠蘭和戴文華也過來湊熱鬧,
向天亮一到家,就陷入了女人的的“重圍”,
話題自然是向天亮在清河討面子的過程,
向天亮很是得意,滔滔不絕地說了半個鐘頭,自己如何的機智勇敢,對手如何的狼狽不堪,添油加醋,肆意發揮,云云,
當然,在市委招待所六零二號房間碰上的那個女人,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最近女人們的醋勁有點濃,自己的“資源”分配有些緊張,要是再提到什麼新的女人,眼前這些臭娘們會羣起而攻之的,
“呵呵……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們這些臭娘們也一樣,誰要是不聽話,誰要是紅杏出牆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就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們。”
向天亮結合實際,用“恐嚇”結束了他的故事,
女人們笑聲陣陣,諸如此類的恐嚇性語言,只要從向天亮嘴裡說出來,她們從來都是當作耳旁風的,
趁着女人們在互相打趣,向天亮扯了扯坐得最近的陳小寧和劉若菲,起身上樓,來到了四樓那個室內游泳池,
這個室內游泳池長十六米寬八米,水深一米到兩米,向天亮把它既當游泳池又當大浴缸,更多的時候,是和女人們“戰鬥”的戰場,
水溫二十六度,正適合下水,向天亮很快就光着身子下了水,
不一會,等向天亮從水裡冒出來,陳小寧和劉若菲已是聯袂而來,
陳小寧歡快地叫了一聲,三下五除二,只把個身體往水裡跳,正好落在向天亮懷裡,她立即就把向天亮纏住了,
劉若菲還是有些害羞,脫是脫了但不乾淨,等到了向天亮身邊,他豈能容她遮遮掩掩,很快就把她的罩罩和內褲扔得不知去向,
一男二女在水裡嬉戲了一會,池邊又多了四個女人,高玉蘭在顧秀雲、陳美蘭和楊碧巧的陪同下來了,
向天亮看了看被楊碧巧關上的門,“她們呢。”
楊碧巧笑道:“李玟最近迷上了麻將,拉着她們去搭長城了,怎麼,你還嫌我們幾個侍候不了你嗎。”
“呵呵……都給我快點下來吧。”
高玉蘭擺着手說,“你們下去,我在上面看着你們遊。”
陳美蘭微笑着說,“蘭姐,與民同樂,民樂而你不樂,不是脫離了羣衆麼。”
顧秀雲也說,“蘭姐,你要是不下水,我們怎麼好意思下水呢。”
衆人都催,高玉蘭纔跟着下了水,一絲的難爲情也被碧水沖走了,
水清透澈,六個女人的不同身姿就顯現了出來,
陳小寧和劉若菲畢竟年輕,妙曼的身材沒得說,曲線分明,翹突有致,特別是劉若菲,還沒生過孩子,身體要多美就有多美,迷死人了,
楊碧巧和顧秀雲很是相像,都是豐滿的身材,胸大臀肥,肉感十足,用向天亮的話說,扔在水裡沉不下去,
在向天亮的眼裡,陳美蘭的身體是最標準的,減一點嫌瘦,增點嫌肥,一米六八的高度,不高不矮,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對寶貝,形狀酷似柚子,向天亮是百看不厭,
高玉蘭也有自己的特點,第一是高,人如其姓,身高一米七三,和一米七二的蔣玉瑛一米七一的章含並稱百花組三高,第二是臀大圓實,是最能吸引向天亮的地方,第三是膚白如雪,被向天亮譽爲百花組第一白,真不知她的白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保養的,
向天亮在水裡盡情地遊了一陣,纔開始穿梭於女人之間,
這是個遊戲,叫做貓捉老鼠,
此時此地,是水貓捉水鼠,一隻貓在在追逐六隻美豔的老鼠,
浪花飛舞,笑聲連連,女人們在東躲西逃,向天亮是瞎子摸像,抓着誰就是誰,高玉蘭泳技不佳,稍一遲疑,就被向天亮抓到了水裡,
“加油嘍。”向天亮喊了一聲,提着槍衝進了高玉蘭那裡……
“啊……”高玉蘭失去了自我,麗臉粉紅,唯有雙手緊抱着向天亮的脖子,
女人們不逃了,紛紛地遊過來,笑着欣賞起來,
有旁觀者,向天亮特別來勁,抱着高玉蘭“水戰”不已,
直到高玉蘭大叫一聲,雙手伸開跌落水中,向天亮才笑着脫離了“火線”,
向天亮當然意猶未盡,順手又把最近的顧秀雲“抓”過來,如法炮製,
顧秀雲連半推半就都沒表示一下,就接受了向天亮的進入,
高玉蘭被陳美蘭和楊碧巧從水裡扶起,伸手在向天亮肩上打了一下,嬌聲的埋怨道:“楞小子,你這是蜻蜓點水,形式主義嘛。”
向天亮笑道:“蘭姐,我是有事問你,怕你被我摧毀了,不能正確回答問題呢。”
高玉蘭說,“我看出來了,你從一進家門就是有事的樣子。”
靠着游泳池的池壁,向天亮停止了動作,把與恩師易祥瑞的通話內容簡要的敘述了一遍,
高玉蘭哦了一聲,“你是想知道京城那點事吧。”
“對,我想先知道那些與清河有關係的。”
楊碧巧從岸上拿來一張木凳,向天亮抱着不肯離身的顧秀雲,坐到了木凳上,
高玉蘭說道:“現在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京城那些地位顯赫的家庭,與清清河有了聯繫的有三個,一是你的關家,你老叔關青亭是天星投資公司的副總,即使是個人行爲,也必定會把關老爺子牽連進來,二是張宏背後的張家,張老爺子是有名的人老心不老,張宏待在清河,不管成功和失敗,都會有張老爺子的影子,張老爺子名之堯,今年八十一歲,黨內著名的經濟學家,曾官至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三是許西平背後的季家,那個要嫁給許西平的女子叫季麗蓉,今年三十二歲,曾在國外留學七年,現在是一家國家級新聞媒體的高級記者,始的父親季樂行,今年七十五歲,是黨內有名的理論家,曾官至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宣傳部長、書記處書記,現在雖然已退居二線,才常用筆名發表文章,也在黨內還保持着一定範圍的影響力。”
陳美蘭問,“張家和季家關係如何。”
“以前好象來往不多,關係平淡,畢竟兩位老人的工作不在一條線上,張之堯一直是搞經濟的,地位也比季樂行高,而季樂行從事的是理論工作,建國前還默默無聞,至於現在,既然張宏和許西平在清河這麼團結,那就至少能證明,張家和季家是合作的關係。”
楊碧巧問道:“那關家與張家相比的地位如何。”
高玉蘭笑道:“張家怎麼能和關家比呢,關老比張老至少要高出一輩,關老是一九二七年入黨,一九二八年組織工農暴動,一九二九年上井岡山,三十年代就是中央委員了,一九二九年那時候,張老還在京城大學裡讀書呢,建國以後,關老在五十年代就是政治局委員和副總理,後來是在中常委任上離休的,要不是爲了幹部的年輕化,他應該可以擔任五年的中常委,而張老是六十年代末的政治局委員,當副總理也是在七十年代初,黨內講究論資排輩,關老的地位是張老沒法比的。”
顧秀雲問道:“蘭姐,關家與張家和季家的關係好不好。”
高玉蘭搖了搖頭,“我不大清楚,瞭解的也只是一些道聽途說,一方面,二代之間的來往是肯定有的,象那個天星投資公司,實際上就是些官二代搞起來的,其中就有張家的人和季家的人,還有關家的關青亭,而另一方面,我沒聽說過關老與張老和季老有什麼特殊的聯繫,我聽說過黨內有兩個傳說,關老曾打壓過張老,關老還曾提攜過季老,要了解老一輩之間的關係,我建議天亮可以直接去問關老本人。”
“呵呵……我才懶得去問呢,我要去了,他們還以爲我是想攀龍附鳳呢。”
陳美蘭微笑着說,“嚴格上說,與清河有關係的高層還有一家,天亮的外公張橋山,親外孫在清河濱海當副縣長,能說張橋山張老和清河沒有關係嗎。”
“這倒也是。”高玉蘭點着頭說,“這位張老將軍是和清河有不可分割的系,現任清河市警備區司令方成軍,就曾是張老將軍的警衛員,天亮要是開口,張老將軍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張老將軍一生從武管軍,很少關心地方政事,天亮不主動,他老人家是不會主動的。”
向天亮笑道:“蘭姐,你忘記了吧,好象還有一個京城大家,與我們清河也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高玉蘭咦了一聲,“還有一家,我怎麼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