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道:“我們分析一下,你想想如果歐陽宏斌要問,你們是怎麼樣找到金老太太這個線索的。而且這麼遙遠的路程,又不在同一個省,怎們會認識金老太的。應該怎麼樣回答這樣的提問?”
李翰林這樣以反問,一下子倒是難住了趙登。
他們相互沉默了一會,突然金老太太說道:“你們是不是認識我兒子,你們行行好吧!帶我去加我的兒子,他是我活着的夢啊!”
李翰林就說:“老人家,你彆着急,我們會帶你去見你的兒子的,只是現在我們不行,當過段日子,我們會開車來專程開車來接你,好嗎?”
這個可憐的老人手裡一直拿着那兩個金鎖,不停地用手摸來摸去。嘴裡還喃喃道:“我的兒,你在哪兒啊!娘想死你了!”
這時,李翰林步出了小院,慢慢的走在了這個孤島般的小院落周圍,他的大腦在不停的思索着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突然他眼前一亮,一拍腦門喊道:“趙登,老同學,我有辦法了!”
這時,趙登也跟着出來了,正尾隨其後呢,一聽李翰林這樣一嗓子,倒是被嚇了一跳,忙問道:“是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李翰林說道:“我們這次不是說要到外省來學習的嗎,就對歐陽宏斌說,我們到這裡考察學習的時候,途徑這個小村落,碰見了金老太太,然後金老太太就發現了李翰林脖子上帶的這個金鎖,於是,牽出來這樣的一個故事,世間的事兒,有時候就是這麼巧。”
趙登聽了,認爲這樣也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金來太太不會提及柳維娜的事,只要柳維娜離開這裡。因爲老太太不知道李翰林跟柳維娜之間的情感糾葛。於是就贊同李翰林的這個觀點。
就對李翰林說道:“好的!老同學我想事已如此,也只能這樣了。現在當務之急就讓柳維娜離開這裡,我們隨後帶着考察團專程來到這個小村子裡考察。”
李翰林和趙登又回到了小院落,趙登對柳維娜道:“你收拾好了嗎?”
柳維娜道:“收拾好了,沒什麼好收拾的,就幾件破衣服而已。”
李翰林就說:“那你和老太太告別一聲,我們走吧!”
柳維娜於是就對金老太太說:“大娘,我要走了,我家哥哥來接我了。”
金來太太,一聽柳維娜要走,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拉着柳維娜的手說道:“閨女,你真是要走,我呀就不強留你,畢竟你孃家哥來接你了,但是有一點,大娘我是過來人,要告訴你,不要相信男人,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我守了一輩子,結果還是守了一場空啊!還是沒有把孩子他爹等回來。記住了!最親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孃家人,還有自己的兒子。”
“大娘我記住了,你老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完啊!放心吧!我將來回來看你的。”柳維娜也是滿臉淚水的對金老太太說道。
這時,李翰林就一手抱着自己的兒子,一手拎着行李。順着柳維娜的話對金老太太說道:“我家妹兒,在你這兒,住了這麼長的時間,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多虧了你老的照顧。謝謝了!”
李翰林說完,就把着孩子,深深地給進老太太鞠了一躬。於是就和柳維娜一起,走出了這個小院。
這時,柳維娜一步一回頭的,望着這個收留了自己的,讓自己在這兒生活了整整兩年的小院落,他真有點捨不得這裡了。是啊!人是有感情的,這裡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地方,是金老太太給了她重新活下來的勇氣,要不是金老太太救了她,也許就沒有他和李翰林的孩子,也許自己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是金來太太救了她們母子的命啊!
這時,金老太太,一直駐足在那裡,靜靜地看着李翰林他們漸漸的遠去。
李翰林也突然覺得自己鼻子酸酸的,眼淚也在眼眶裡直打轉。他強忍着不讓淚水流出來,就覺得喉嚨裡一直啞啞的,像是有一種東西堵住一般。
這時,趙登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孩子,多可愛的,你看多像他父親啊!”
柳維娜一半顯得委屈一半嬌嗔道:“想他嗎?我看不像,我省的兒子,只像我自己!以後我及告訴孩子,他的父親出遠門了,他只有母親。我會告訴別人,孩子是我從醫院裡撿來的,他的爸爸媽媽是個外鄉人!”
李翰林就安慰道:“維娜,你不能這樣對孩子說,這樣會在孩子的幼小心靈裡造成陰影。他是我的兒子,我要對你和兒子負責任。”
“你真搞笑!你——白河縣的縣委書記——你怎麼做到負責?你能給我和兒子一個完整的家嗎?”這時,柳維娜的話就像是機關槍似地爆發了!
說得李翰林是啞口無言。柳維娜說得對,他現在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他怎麼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和現在的小妻子歐陽菁菁離婚嗎?和柳維娜生活在一起?這樣現實嗎?所有這些,想起來都會讓李翰林心裡恐懼的現實,又怎麼能夠與柳維娜理論,這在這樣的一個現實面前,是個變得理虧詞窮,實在是沒有合適的語言來安慰柳維娜了。
趙登道:“維娜說的有道理,你現在是是縣委書記,這事要慎重考慮,維娜的做法是不還是爲了保護你嗎?我的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