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八個多小時,感覺快到了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個村莊,停了下來,李翰林就讓趙登下車問問路。
趙登見了一個老者,看上去大約有七十多歲。忙上前道:“大爺!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金氏的老太太,會給人看病接生的老太太。”
這位老者一聽就哈哈到笑起來:“你說的是我們村的五保老人金老太太。這樣吧,走我帶你們去,他家就在村頭住。”
趙登兩忙謝道:“好的!老大爺,你帶我們去那感情最好不過了!謝謝你”。
趙登就和李翰林把車子停在了公路旁,然後就尾隨這位老者身後,直奔金老太太家走去。
過了一個小橋,走上一條彎彎曲曲坑窪不平的鄉間小道,就來到了一個只有三間磚瓦房的小院落。
正趕上夏季,整個小院落,被一株葡萄樹的枝蔓所覆蓋,看上去讓人感覺陰涼而愜意。這位老者看了看李翰林他們就說道:“這就是金老太太的家,你們進去吧!”
李翰林就說道:“這位老同志謝謝你了。”
老者沒有迴應,只是笑了笑,就邁着方步離去了。
趙登就輕輕釦了兩下門環,說道:“有人在嗎?”
過了大約幾分鐘,小院的門就輕輕的開了一條縫,從裡面探出來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太。這老太太,看上去老的已經無法猜出她的真實年齡了,滿臉刀刻般的皺紋,看上去讓人感嘆歲月的無情。但是這位老人精神很是矍鑠,不聾不啞,反應依然很靈敏。
就看這位老人說道:“你們是誰啊?從那裡來?”
這位老人說道:“你們是誰啊?從那裡來?”
李翰林很友善的衝着她笑了笑道:“你好!老人家!我們是從你們鄰省的白河縣來的,向你打聽個人,他叫柳維娜,兩年前是你收留了她!”
“你——你們是她的什麼人?找她有什麼事幹?”老太太看了看李翰林顯得很緊張。
李翰林笑着說:“我們是她的領導,想來看看她!”
老太太就對他們說道:“我沒有聽到他說過她有什麼親人,還是朋友,更別說是什麼領導了。”
趙登就拿出來了筆與紙,在上面寫道:“維娜!你好,我和李翰林書記現在就在院子外面呢!見字後,請出來把我們迎進去!一盼面談!——落款是:趙登手書”
他就把這個紙條遞給老太太道:“老人家,麻煩你把這個紙條交給維娜,她見到之後,就會出來見我們的,謝謝你了!”趙登說完就深深的像金老太太鞠了一躬。
金老太是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個,拿在手了,看了看,就說道:“好吧,你們倆就在這等着,閨女和孩子正在睡午休呢!”
李翰林和趙登就找了個樹蔭之下,在哪兒耐心的等待着金老太太的迴音。
李翰林這才仔細觀察了這個農家的小院落,四周都是水溝,水溝幾乎是半包圍形狀把整個小院落環抱着其中,看上去給以一種很嚴緊很安全的感覺。水溝傍邊種植的都是一些闊葉樹木,有杏樹李樹等果樹。
李翰林繞水溝一週,心想這真是一個修心養性的好去處啊!正在思討之時,趙登就喊他道:“李書記,金老太太請我們進去呢!”
李翰林應了一聲道:“好!這就來了!”
他們進了院落,穿過了一條陰涼的葡萄棚進入了金老太太的堂屋,在堂屋的正中央排放着的是一個老式的條几,條几上只放了一個神龕。神龕的面前方有水果等貢品,李翰林他們兩人就被叫你老太太安排坐在堂屋裡等候着。
不一會,出現在李翰林跟趙登面前的這個女人,看上去已不是原先的那個光鮮的柳維娜了,現在看上去簡直和農村的女人沒什麼區別,體態顯得有點臃腫,也許生過孩子的緣故吧,看上去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韻。
李翰林看着她愣了愣神,就道:“維娜,是我,還有趙登——我們來看你了。”
柳維娜冷冷地看了一眼李翰林,什麼也沒說,只是傻傻地看着他,眼淚唰地一下子就從臉頰流了出來……
李翰林給她遞了一張面巾紙,她遲疑了一會還是接了,趙登就對她說:“維娜,別哭,我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這時柳維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一頭撲在了李翰林的懷裡,她這時也顧不上金老太太和趙登在場,就像個受了一肚子委屈的孩子般大聲痛哭起來。
李翰林擁有裡的臂膀把她緊緊抱着,低聲說道:“別哭,維娜,你知道我這人不能看到眼淚。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柳維娜在李翰林的懷裡哭了一會之後,然後擡起頭來柔聲對他說:“你來了,真好,我還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柳維娜用手捧着李翰林的臉道:“看你都瘦了,公務太忙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體。要多休息勞逸結合,都快四十的人了,也該需要保健了。”
李翰林點了點頭道:“我沒事,你不要*我的心,我很好身體很棒的。”
柳維娜道:“去看看你的兒子吧,他長得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