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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陽光慵懶的爬進窗戶,這裡卻是安靜的讓人感到窒息。
在牆角處擺放的幾盆鮮花,競相爭豔的綻放出最爲美麗的花瓣,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花香味道。
“不要有任何想法,按照你們平常所修煉的那樣修煉就是。”
“順乎你們的本心,誰想要違背那就意味着背叛。”
“沒有看到段鵬他們都已經成功修煉出內力了嗎?難道說你們想要拖後腿不成?”
……
此刻在房間中仍然處於修煉狀態的只有五個人,其餘的十五個赫然全都突破瓶頸,成功的修練出來內力。感受着那股溫暖的氣流在身體中慢慢流動帶來的強大感覺,所有人都歡呼雀躍着。朱槐笛卻是沒有心情理會他們的歡呼,他現在在做的事情簡單不過,那就是狠狠的收拾着這羣人,將他們的潛力給激發出來。
必須突破。
這次跟隨着前來的兩個大隊三十個人,一個都不能夠拉下。
也絕對不能拉下。
任誰拉下帶來的都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災難,這個人雖然說還是很強,卻是已經沒有資格繼續留在十隊行列中。被踢出去,這原本就是一種淘汰,原本就是一種羞辱,原本就是一種慘烈的優勝劣汰。
咔嚓咔嚓。
就在蘇沐剛剛出現在樓道的瞬間,房間中剩下的最後五個人,也全都順利完成突破。在他們的臉上涌現出來的是一種按捺不住的興奮激動,他們沒有誰能夠控制住心中的情緒,全都大吼着。一股油然而生的狂熱念頭,讓他們這刻恨不得就跳出去,沿着外面的街道,就那樣沒完沒了的奔跑下去。
幸好這裡有着嚴格的隔音效果在。
“領導。”
“蘇先生。”
隨着蘇沐出現後,段鵬他們全都恭聲道。他們擡起的臉蛋上佈滿着的是感激。誰都知道他們能夠突破,除卻因爲朱槐笛的調教外,更多的是因爲蘇沐。沒有蘇沐的話,他們是沒有可能在這種地方突破的。現在的他們真的是意識到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弱小。在沒有修煉出來內力之前,每個人都認爲是強大的。
但如今看來,那種所謂的強大真的是不堪一擊。
“不錯,你們都修練出來內力,這對你們今後的發展是有好處的。我想現在的你們,就算是回到之前的各自部隊中,讓你們單挑他們,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不過你們也絕對是不能夠驕傲自滿,因爲你們的實力還是有點差的,是沒有可能像是你們所想象的那樣能夠所向無敵的。要剋制,要修煉,是我送給你們的忠告。”蘇沐微笑着掃過全場安靜道。
“是。”二十個人齊聲低喝道。
“段鵬,你們全都出去吧,該怎麼樣做就怎麼做,在沒有我的命令之前,你們是能夠自由行動的。不過記着我是會給你們辦慶功會的,只不過不是現在,等到那十個傢伙也都進階後再說。今天就讓他們十個從東州回來,咱們就還住在這裡,不過你們今天分批住進來吧。這家旅館的位置不錯,這段時間暫時就住在這裡。”蘇沐吩咐道。
“是。”
蘇沐這話說出來,就意味着這家旅館從這刻起就必須做到完美的掌控,沒有任何意外是能夠發生的,段鵬他們要將這座旅館給徹底的佔有。有着他們在的旅館,哪怕有人想要強攻進來都是不可能的。
隨着段鵬他們全都從房間中離開後,蘇沐這纔開始和朱槐笛能夠好好說說話。
“老朱,你還記得當初你管事救助的那個賣酒的女孩叫什麼嗎?”蘇沐問道。
“甘晴。”朱槐笛怎麼可能會忘記這個名字,當初就是因爲甘晴他纔會落到那種局面,要是說再記不住甘晴的名字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而且甘晴這個名字也很好記,自己當初和甘晴還好好的相處過幾天。
只是蘇沐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問起來這個?
“那你知道甘晴的家中情況嗎?”蘇沐心裡已經是差不多能夠確定整件事。
“我知道,甘晴家中有爸爸,不過爸爸是被撞死的。她還有個妹妹,叫做甘爽好像。不過我是沒有見過她妹妹的,蘇少,你怎麼無緣無故的問起來這個?咱們現在不是應該直接前去找葉滄瞭解當年的案情嗎?就算是不前去找葉滄,是不是也應該前去找報道葉滄案件的那個記者章銳。你問起來這個,和案件有關係嗎?”朱槐笛不解道。
“葉滄殺人案件現在關注的人太多,就算我們想要調查,我也不認爲是能夠很快就能夠查出來什麼。再說就算是最後這案子能夠查出來點什麼,又有什麼用那?是不可能對魏鮮徵有任何影響的。所謂的批評教育寫檢查,你以爲對他有任何影響嗎?當然我說這個不是想說葉滄案件不會繼續偵查,相反我這邊是絕對會好好的調查,而是你,你現在去見個人。”蘇沐表現的很爲神秘道。
“見個人?見誰?”朱槐笛是真的被蘇沐弄的有些暈頭轉向。
“甘爽。”蘇沐慢慢道。
甘爽?
朱槐笛神情不由一震,怎麼可能會是甘爽?蘇沐剛剛到這裡,就是剛纔出去轉了圈,難道說就遇到了甘爽不成?真的要是那樣的話,是不是這事就有點太過懸乎?懸乎嗎?其實這事真的沒有你所想的那樣巧合,甘爽是在這個附近居住的,她現在是紫葉縣一個健身俱樂部的教練,每天要做的就是教別人跳舞。
有着這個身份當作掩護,甘爽是能夠做出來很多事情的。喜歡清晨跑步的她,是從來都沒有間斷過。所以說甘爽才能夠在見到蘇沐後,說出那樣的話來。
當然這裡面扮演着重要角色的還有就是展連巷。
要是說沒有展連巷的指點,要是說展連巷不給甘爽說,她要是想要爲姐姐討回公道,就只有前去找蘇沐的話,甘爽怎麼會做出那種魯莽舉動來?甘爽又不是什麼花癡,她是知道自重的。
不過展連巷倒是沒有給甘爽說出來蘇沐的真正身份。
所以說甘爽纔會在這時候出現在展連巷眼前,這是吃飯點,甘爽知道每天這時候展連巷都會前來到這個小店吃早餐的,所以說她是早早的就在這裡等候着。
“展叔,這邊。”甘爽起身招呼道。
展連巷走過來坐下後,桌面上已經是早就點好早餐,甘爽可憐兮兮的盯着展連巷,想要從他的口中問出來點消息。不過甘爽卻是有點失望,因爲展連巷竟然像是個沒事人似的,自顧自的吃起來。那種風捲雲殘的架勢,真的是不會讓人想到,這個展連巷如今是退休在家的老頭。這速度這飯量,比年輕人不強的多?
能吃就是福氣。
“展叔…”甘爽做出一種撒嬌的語氣出來。
“哈哈。”
展連巷放下筷子上的小籠包,這才大笑起來,望着甘爽的眼神也多出一種憐惜的味道,“我就在想,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詢問我這事,我想你到底是能夠憋多久。現在看起來,你是沒有辦法憋太久的。小爽,你是不是現在就想要問,爲什麼剛纔跑步的時候,我讓你前去那樣糾纏着那個男人是吧?”
“是的。”
甘爽點點頭,神情疑惑着問道:“展叔,要知道那樣的行爲可不像是你會做出來的事情,你讓我給那個陌生男人說出那麼多話就夠過分的,還要讓我對他進行着糾纏,這算是什麼那?他到底是誰?難道說他能夠幫助到我嗎?”
“小爽,如果說在如今的東州市在如今的江北省,還有人能夠幫到你的話,只能夠是他。”展連巷低聲說出來的這話,帶給甘爽越發強勢的衝擊。甘爽的雙眼已經是瞪大,難以置信着。
“展叔,您沒有騙我吧?您知道的,我對這事是多麼的認真,就算是豁出去我這條性命不要,我都想要將魏鮮徵給殺死的。既然我沒有辦法將他繩之以法,我就要他死。是他將我姐姐逼死的,是他將我爸爸撞死的,作爲女兒作爲妹妹,我要是說不能夠爲他們討回公道的話,我真的是枉爲人。”甘爽眼神寒徹,想到魏鮮徵她就是這樣冰冷。
所以甘爽此刻的心情是着急的。
聽展連巷的意思,難道說姐姐的冤殺案是能夠討要回來公道的不成?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其實我現在已經是不再想要去勸說你什麼。小爽,我和你爸爸當年是戰友,我不能夠救他就已經是我的無能,我不能夠再眼睜睜的看着你去送死。真的,我不想要你去死,你就算是前去找到魏鮮徵,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都是沒有可能奈何他的。
沒有辦法殺死他,反而是丟掉自己性命是最爲不值當的。我原來也是沒有再有任何希望,但幸好是蒼天有眼,他既然出現在咱們紫葉縣,就說明這事是絕對有能夠運作的機會。我相信他,也相信只有他才能夠爲你伸張正義。”展連巷沒有之前進來時候的那種嬉笑,他望着甘爽的眼神是複雜的。
甘爽就像是展連巷和蘇沐對話時說的那樣,甘爽心早就死掉。
但即便是那樣,展連巷都不想要讓甘爽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要知道這些年是展連巷在照顧着甘爽,儘管說兩個人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卻真的是親如父女的。難道說還有什麼事情是比這樣,眼睜睜的瞧着甘爽死掉還要痛苦的嗎?
“他到底是誰?”
“他是蘇沐?”
“蘇沐又是誰?”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