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白路吧唧下嘴巴,剛想說話。何山青說:“坐坐坐,你們先喝啊,我出去有點事。”一扯孫佼佼,倆人快速離開房間。
好似有了白路,何山青以及孫佼佼的多年情感馬上不再重要,金邱二人只恩了一聲,拿着杯子開始敬白路酒。
見她倆這個模樣,沙發另一頭有個女子笑道:“多喝,一定要多喝,帥哥,我敬你一個。”
白路亂迷糊,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不待他搞清楚狀況,邱緲一手舉杯一手托杯,奉到白路面前:“第一次見面,見面是緣,敬你一杯。”白路猶豫一下接過杯子,但是沒喝。
金心說:“麻煩,是男人就幹一個。”拿起杯酒和白路的杯子一碰,喝掉自己的酒說道:“該你了。”
白路不禁暗歎一聲,老天啊,我不是唐僧,給我安排這麼多女人幹嘛?
兩個女人性格略有不同,金心稍微有點兒大咧咧,說話間盯着白路的胸膛看,一杯酒喝下說:“夠結實的啊,摸摸。”說摸就真的摸了。
白路嚇一跳,他來北城這麼久,哪怕是遇到小姐,也沒見過這麼大膽豪放的女人,趕忙後退。
他沒有後面,後面是沙發背,只能往側面移,側面是邱緲。白路一動就動進邱緲懷裡,撞上大胸脯。
邱緲卻是紋絲不動,只假裝有些不好意思,偷眼看白路。
白路一看。好嘛,敢情掉妖精洞裡了,趕忙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你電話沒響啊。”金心問。
“出去就響了。”白路快速跑出包房,扎進狂魔亂舞的人羣中。
金心起身追到門口,沒看到白路,退回來問邱緲:“好象不錯誒。”
“我也覺得不錯,他是不是特能打?”邱緲問。
沙發那頭的女孩笑道:“別嘮了,人都走了,過來喝酒。”
不說她們喝酒,這時候的白路跑回包房。拽着何山青出門:“跟我說說那倆娘們是怎麼回事?”
何山青笑:“那倆是奇葩。”
“比你還奇葩?”
何山青琢磨琢磨:“可以理解爲女版的於善揚。”
“我卡。”白路難得說句髒話:“就說是女版的你不就得了?”
“也可以這麼說。”何山青忍着笑說話。
女版的於善揚跟何山青。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中色狼啊,白路不僅感慨:“大北城真是兇猛,啥樣人都有。”
遭到何山青鄙視:“這才哪到哪?你見過幾個人啊?要是真想玩,我帶你去酒吧。去酒吧的女人基本都是準備解決寂寞的。成功率比夜店高許多。”
“鬱悶個天的。你能不能鑽研點兒好玩意?”白路特無語。
“你是白癡麼?還是苦行僧?男人不研究這玩意研究什麼?難道都去研究火箭升空,嫦娥奔月?”何山青特鄙視道。
白路咳嗽一聲:“嫦娥奔月不是研究的。”
“我真想弄死你,不看新聞啊。嫦娥號火箭!”
說起和女人的相關話題,何山青同志終於有了強大氣場,迫使白路只能弱弱辯道:“那是你沒說全。”
何山青同志難得有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正想趁勝追擊繼續教育白路,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兩句,大笑着把電話遞給白路:“那倆瘋婆娘要你電話號。”
“你敢給,我弄死你。”白路瞬間變得猙獰強大。
“你別這麼大反應,那倆丫頭眼氣高着呢,一般人瞧不上眼,能瞧得上眼的……恩,挺好。”何山青笑着跟電話說:“他不告訴你,掛了啊。”按死電話。
白路有點危險感覺,問道:“能瞧得上眼的怎麼了?”
“也沒怎麼,就是睡一覺。”停下又補充道:“或者睡幾覺?”然後再補充一句:“據說大部分都能成功。”
女追男從來就是容易事,尤其只睡覺不談情,尤其是美女,更要容易許多,多能得手不足爲奇。
白路很氣憤,開始胡說八道:“你說你們這幫玩意,腦袋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從來就不想想人生的意義,明天去大西北植樹。”
何山青難得遇到開心事情,笑着回屋:“這等快樂事情,當與衆人分享。”
“鬱悶個天的,你敢!”白路氣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何山青走進包房。
包房裡,元龍敞着襯衫扣,臉色漲紅的跟幾個大妹子熱舞,玩的巨開心。白路進屋,走到一角坐下,無奈地看別人歡樂。
大家玩到兩點才散,道別後,元龍領人先走,明臣送白雨回家。剩下一幫人回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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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許多人裡,白雨是比較不開心的一個。原因,好象白路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住進大房子,惟獨沒有她。
她不想打擾白路,想自強自立,也是不捨得麻煩白路。可那許多女孩根本都沒見過白路,憑什麼要打擾白路,憑什麼能打擾白路,而自己卻不能?她有點不平衡。
她本來也不想出來玩,可混娛樂圈就得和大明星搞好關係,現在元龍請客,你都不來,以後還怎麼說話?爲以後發展,她只能來,卻是有些不太開心。
可惜沒心沒肺的白路完全注意不到白雨的想法,跟着人羣坐電梯下樓。
電梯外面站着金心,等啊等啊等,終於等到白路出現,一下撲過去:“帥哥,一起去吃飯唄?”
白路臉色煞白,左右看看,沒看到邱緲,順手拽過何山青推向金心,他趁機逃跑。
可惜啊可惜,何山青從來就不是個戰士。凌晨兩點半。剛剛躺上牀的白路接到電話,何山青說晚上不回來了,又說金心可能知道你的電話號。只此兩句話,掛上電話。
這就是被出賣了啊!白路想發火都不知道找誰。
待天亮後,上午九點半,揚鈴找他去接機。在去機場的路上,金心打來電話:“帥哥,姐姐請你吃飯。”
白路一句話沒說,直接按死,把手機遞給揚鈴:“幫我把這個號碼設爲黑名單。”
揚鈴笑道:“還有讓你害怕的人?”簡單幾下搞定。還過來手機。
在昨天晚上以前。白路覺得揚鈴真難伺候,如今有了金心做對比,揚鈴其實很不錯麼。
半個小時後,剛到機場。何山青打來電話詢問:“是不是把金心的號碼加黑名單了?”
“廢話。”
“你真絕情。”何山青悠悠說話。
“滾蛋。”白路掛電話。
可是下一刻。邱緲打過來電話。掛掉這個電話。又有不認識的號碼打進來,反正電話有的是,知道號碼就可以隨便打。
白路撓撓頭。這世界瘋子真多。不得已只好關機。
因爲演出節目單上有珍妮弗一個,有神通廣大的記者搞定機場工作人員,說只要乘客名單上有珍妮弗就通知他。所以,今天的機場有記者到來。
多等會兒時間,白路和揚鈴接到人,只有珍妮弗一個,沒有樂隊,連助理都沒帶。
原本說給她請保鏢,說北城不安全,在白路身邊更不安全,可珍妮弗全然不懼,硬是一個人跑過來。
從接上珍妮弗的那一刻開始,記者瞬間出現,連拍照帶問話,珍妮弗微笑拒絕,跟白路逃出機場。
珍妮弗很開心,雖然說北城空氣沒有美國好,可是來到這裡以後會很輕鬆,什麼都不用考慮,只管舒服活着就成,沒有壓力,也沒有工作。
於是,她的開心笑容和奔跑中的頭條白又一次登上頭條新聞的寶座。
人們在關心他二人八卦的同時,紛紛猜測白路的屁股到底是什麼做的?爲什麼好的這麼快?已經可以小跑,那傢伙的屁股是合金鋼做的麼?
當然,也有細心的網友根據奔跑姿勢做推論,說承重點在左腿,右腿略顛,很明顯傷口沒有完全長好。
說起來,頭條白真是個異類。前些日子,他的名字還處在被和諧狀態,有關於他的新聞統統壓下不發。
不想鬧出胡重牀運事件,爲轉移大家注意力,政府給頭條白解禁,於是,強大的頭條白又可以在新聞位上呼風喚雨。
網上有的是兼職專家,有專家說白路的屁股依舊有傷,就有專家說珍妮弗在戀愛,說她的笑特別單純、真誠,是發自內心的簡單的笑,只有小孩和戀愛中的人才會有這種笑容,專家認爲珍妮弗在戀愛,對象八成是頭條白。
當這種猜測放上網之後,懶惰的媒體們直接轉載,於是,在當事人還不知情的情況下,白路和珍妮弗成爲情侶。
可是不行啊,有人不答應,有很多人希望白路迎娶麗芙,因爲那傢伙有錢,娶了她直接晉升爲世界最有錢的那些人之一。頭條白承載着無數宅男的美好心願,希望他能夠成功逆襲。
既然說起這倆女人,又有人扯進來何小環,說爲頭條白懷孕,然後又流產,如果頭條白是個男人,應該給何小環一個交代。
這個說法同樣遭到網絡專家挑刺,一,不能確定孩子是頭條白的;二,即便是頭條白的,倆人沒有結婚,國家不承認,法律不保護。
在扯進來何小環之後,沙沙也被提及,說大六一的,繞着三環放煙花慶生,這個纔是真命天子什麼什麼的。
既然說了這麼多人,多加個丁丁、白雨,那也是全無問題,於是,有好事的網站做出專題報道,內容就是介紹這些緋聞女友,除沙沙以外,別人的生平都是好一頓被挖。
之所以沒介紹沙沙,是因爲媒體不知道沙沙是誰,起碼在短期內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