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跑的速度沒我跑的快,剛跑出去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就被我抓住了一個人,我把他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狂揍,他起初還是對我嬉皮笑臉的,但當我拳頭落在他的臉上時,卻是高聲喊着求饒。
我拉住他的衣領,把他拽起來,拍着他的臉頰說道:“你們幹什麼?我好像沒招惹你們吧?”
他沒立刻說話,我也沒在說什麼,而是一直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逼到了牆角,朝他腿上踢了一下,他被我提了下後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顯然是怕我打他。
“你說不說?”我冷着聲音又問了他一遍。
他點了點頭,示意我鬆開他脖子,我想了想就鬆開了,反正他被我逼到了牆角,怎麼也跑不掉。這個人我很納悶,他不是我們班的,我以前也沒見過他,想破了腦袋我都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他了。
“李玥,看你後面。”
“我後面?”我一愣,然後抓着他衣服,以防他耍什麼花招想逃跑,扭頭朝後面看去時,只見又是兩個我不認識的學生,他們在走廊內玩着踢沙包的遊戲。
這要是正兒八經的玩踢沙包什麼的也就罷了,可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們腳下踢的並不是沙包,而是我的文具袋。
“我草你麻痹個狗雜種,給老子站住。”我使勁的推了我旁邊這個人一把,把他推的碰到了牆上,他嘴裡發出啊的一聲叫喚。
而我剛朝着那踢我文具袋的那兩人跑了沒多遠後,就感覺到背後一疼,緊接着差點摔了個踉蹌,扭頭看向背後,是之前我抓住的那個人,他踢了我一腳後就趕緊跑開了。
“草擬嗎的,我記住你了。”我咒罵了一句,追了他兩步,但這小兔崽子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跑的特快,我段時間內無法追上,索性就去踢我文具袋的那兩人那。
那兩人見我過來了,大驚失色,眼中的恐慌不言而喻。
他們眼中除了恐慌外還有興奮,興奮佔據了絕大多數。
“李玥來了,快跑。”有個人把文具袋扔給我後,兩人分開了就跑。
我被氣得夠嗆,站在原地看着腳下的文具袋,好半天都沒發出一句話來,我絞盡了腦汁想了半天都沒想起,究竟又他媽得罪誰了。
昨天是得罪了高一的四大金剛跟濤子,今天上午最後一節課得罪了丁智楊,難不成……難不成就是丁智楊那逼搞的鬼?
想到這裡,我越來越篤定,絕對是丁智楊那逼弄的。
撿起文具袋,握在手裡,攥得緊緊的,就跟手中的文具袋就是丁智楊一樣,恨不得把他撕了個粉碎。丁智楊太壞了,我沒想到他會使用這招來陰我,而我心裡也有些疑惑,他身爲一個外地來的轉校生,不被欺負不說,還能讓一些別的同學來陰我。
我挺納悶的,按理說學校有不少同學怕我纔對。
不是我裝逼說他們怕我什麼的,而是在捅陳杜龍那件事結束後,我通過貼吧以及學校QQ羣之類的地方瞭解到背後好多人都管我叫瘋子,是那種從精神病院裡放出來的瘋子。他們說的意思挺怕我的,怕我發起瘋來,隨便捅人玩。
對此,我表示哭笑不得,但沒多說什麼,他們怎麼叫我都無所謂,反正我最初的想法只是安安穩穩度過高中三年罷了。
而等我進到班級裡時,卻是又惱火了起來,我的所有書以及作業本都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班級裡各個角落。
窩草,說真的,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覺得這麼生氣過,原來也遇見過這種事情,不過那些人也不敢做絕,更不敢把我的書撕成碎片,因爲畢竟有老師在,有校領導在,他們撕我書,我可以告到老師那裡去,哪怕老師曾經再煩我,再覺得我是事媽,那這事也是會管的。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有丁智楊指示着,這就給我帶來了一種那是校長指示的一樣。我之所以會這麼想,就因爲丁智楊在學校裡天不怕地不怕,我雖然沒見過丁智楊打架,但丁智楊使得陰招我可見了不少。
“李玥?你這是?”
有個班級裡的同學進來了,見到眼前這場面嚇了一跳,他見我手中還拿着文具袋,握得緊緊的,以爲我不想學習,而發瘋了一樣。
這個同學是班級裡的書呆子類型的,平時也不管那些混子之類的事,就知道讀書,成績還算是湊合。反正比我強多了。
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跟他多說什麼,從教室後面拿過掃把和簸箕將這些碎片給打掃了乾淨。現在這個時間,班級裡的同學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他們見我打掃教室的模樣,紛紛詫異不已,因爲,班裡可是很少有人打掃的,地面上一直都是亂哄哄的,只是每個星期五放學後,都由郭思雨和一些老實的同學留下來整理班級衛生。
我們學校是每天早上以及下午上課之前都會有檢查衛生的人來檢查班級衛生情況的,那些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普通班還是實驗班,只要班級衛生不合格就扣分。
爲此,郭思雨僅有不多的工資也被扣得差不多了,我粗略的算了下,每次檢查衛生扣0.2分,一星期得扣一分,一個月扣四分,每一分都是一百塊。
光這個扣分都扣了郭思雨四百塊的工資,像她這種實習教師,一個月工資撐死了也就兩三千的樣子。
今天下午上課可沒辦法了,可是有郭思雨的英語課,我別的課可以不聽,但郭思雨的課必須得聽啊,怎麼說也得給她個面子,要不然她一直在上面講着課,下面一羣要麼就是睡覺的,要麼就是看小說看漫畫的,基本上沒什麼人理她,那多尷尬呀。
就在我無奈下午的課改怎麼辦的時候,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門外,這一瞥卻是讓我眼睛一亮。
我看到了之前上午沒出現的林靈兒和許夢琪兩人,她們兩個人手拉着手,有說有笑的樣子,顯得特別高興,但我仔細的注意到她們臉上紅撲撲的樣子。
這就跟我和婉兒做完一些羞恥的事情之後的樣子一樣,讓我詫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