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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無比沉重的馬蹄聲傳來,一隊大約兩百人組成的鐵騎,踏馬衝進了龍翔學院。
他們都穿着特製的黃色盔甲,馬匹都是清一色黑色駿馬,只是這種黑色與一般黑色不同,似乎又帶着一絲銀白色的光輝。
衆人都看得出來,這些馬雖然比不上血龍馬,卻也差得不遠,因爲這些馬,來自遙遠的西域,名爲銀墨馬!
見到這隊鐵騎,霸天一陣苦笑,他知道,此事他已無能爲力了!因爲,他畢竟是龍翔學院的副院長,還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與身爲院長的秦刀海公認翻臉!
秦大千喝道:“將此人帶走!”
李剪瞳想出手,卻被霸天與顧若雲雙雙攔住!
神刀鐵騎來的顯然都是精銳,此刻,四個健壯的漢子,忽地向着子非瀾圍來,不過三個回合,便擒住了子非瀾。
這也難怪,子非瀾剛剛欲毒發作,才被煉劍石壓住,戰鬥力本就沒有恢復,豈是神刀鐵騎中頂尖高手之敵。
“霸天,你好自爲之,如若明天中午,還未給答覆,休怪我等踏平你龍翔學院!”
鐵騎中,一個青年男子丟下這句話,便與秦大千帶着鐵騎揚長而去。
“踏平我龍翔學院?”霸天望着遠】⑧,..去的鐵騎,冷笑道:“哼,秦刀海,你也太狂妄了!”
“好自爲之吧!”李肖和蕭止亂也丟下這句話,迅速地走了,他們去的方向,卻正是鐵騎離去的方向。
“你們爲什麼不讓我出手?”李剪瞳望着自己父親被帶走,默默地垂着淚,她努力了這麼久,卻依然沒有讓父親擺脫因毒發而進牢獄的命運!
“我們此刻不宜與秦刀海公然翻臉!”霸天冷冷地道:“黑木欲毒一旦發作,必定要送到州府牢獄,這也是學院幾百年的規矩,誰也不能更改!更何況,現在證據都表明,子非瀾便是那玷污女子案的作案之人!”
顧若雲安慰道:“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說完,他似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剪瞳,又看了一眼霸天,向着煉武區走去,奇怪的是,霸天竟然也跟着走了過去。
李剪瞳因剛纔催動玄力,用煉劍石爲子非瀾解毒,加上此刻心神凌亂,她忽地感覺頭昏目眩,幾欲暈倒。
柳問天趕緊奔過去,輕輕地抱起了她,李剪瞳倒在柳問天懷裡,竟也不掙扎,任由他抱着,向着藥尊館而去。
院子裡的紫桂花香更濃烈了,青石桌上已落了一層厚厚的花瓣,古樸的石板上,一架古琴佈滿塵埃,似已很久沒有人碰過了。
李剪瞳的眼淚已經忍了很久,此刻回到她自己的小天地,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奔涌而出,雖然無聲,卻也宛若決堤江河。
她忽地用力地將柳問天推開,梨花帶雨地道:“都怪你!你身上的黑木欲毒,不是被我用丹藥解了麼?你爲什麼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柳問天無辜道:“我從來都不知自己中了黑木欲毒,如若知道,有很多事就不會發生了!”
“我不信,我感覺得到,你對我的態度,分明是心中帶着怨恨!”李剪瞳含淚道:“你認爲我無故地拿走了你家的煉劍石,對我有看法!是不是?”
“所以你上次纔會故意用那種戲謔的態度對我,是不是?”
“後來,你假裝吃了我的丹藥後欲毒已解,讓我誤導!我以爲你的毒真的已解,纔會將我父親喚醒的,沒想到現在竟成了這樣!”
“嗚嗚嗚……”
她伏在石凳上,忽地嚎啕大哭起來。
柳問天無語,心道:我也是受害者啊,你這段時間自己不知窩在哪裡,爲自己父親解毒,又哪裡知道我所受的苦?
但是,柳問天對女人一直沒有什麼經驗,他知道此刻不管她說什麼,不管說的有理還是無理,他最好閉嘴,但他卻也不知如何去安慰她。
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沒想到,這個看似傲嬌的女子,那麼自信讓所有少年牽腸掛肚的女神,哭起來竟然和大多數女人一樣。
“哎,你真是木頭人哪!”秦子儀的神識似乎剛剛睡醒一般,他忽地笑道:“真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柳問天頓時頭大如麻。
“你說自己在感情上,和一張白紙差不多啊!”秦子儀的神識冷笑道:“你明明對她有點動情,卻爲何不會去安慰安慰她?”
柳問天恨恨地道:“怎麼安慰她,難不成直接不要臉地去抱着她啊!”
秦子儀的神識笑道:“這個方法,其實是最好的,百試百靈,你爲何不試一試!”
柳問天吶吶地道:“我……我臉皮沒你那麼厚,做不出來!”
秦子儀的神識不耐煩地道:“那你將身體控制權交給我,我來!”
柳問天怒道:“滾!”
說完,他又感覺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便又說道:“換一個法子!”
“喲,看來還真動了情啦!”秦子儀笑道:“唉,也罷,那我就幫你一回!你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我!”
柳問天道:“你要幹什麼?”
秦子儀笑道:“放心,我不會做你說的厚臉皮的事,我不簡單粗暴,我用複雜文雅的方法,這樣行了吧!”
秦子儀的神識笑道:“不放心?我一旦動粗,你就將身體的控制權收回去,不就得了!”
柳問天覺得有理,便放鬆了神識對身體的控制,頓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移動。
這些對話轉瞬即逝,李剪瞳依然在抽泣,而柳問天的身體,已經默默地移動到了那架古琴旁。
他坐了下來,也不拭去古琴上的紫桂花瓣,甚至連上面的灰塵都懶得彈開。
他伸出不算白皙,卻無比修長的手,撫在琴絃上。
“鏗……”
隨着一個奇怪的音符之後,院子裡頓時響起了如水的琴聲。
柳問天聽了,不禁暗暗點頭。
這秦子儀真是個妖孽,居然還懂音律。此刻的琴音,竟然與周圍的環境很是融洽,單論聲音之好聽,絲毫不比上次聽李剪瞳彈奏的差。
琴聲似流水般悠長而又充滿韻味,彷彿正在緩緩流淌過小橋,流過屋前,流過落滿紫桂花瓣的院落……
在這種寫意的古琴聲中,李剪瞳的哭聲似乎慢慢低了下去。
琴聲如水,也隨着她哭聲的減弱,慢慢輕柔了許多,也不知是琴聲打擾了哭聲,還是哭聲怕影響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