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快要喘不上氣,嘴巴很疼,她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猛烈。
她輕晃着頭試圖躲開他,他大概也覺得呼吸難平,放開她轉而吻向她的脖子,親親暱暱的一路滑在她的鎖骨上。
初七驚喘着拉了他一把,他擡頭,滿目的情`欲之色卻被她咬上了下巴。
他還在輕喘,看着她,卻眸間清亮。
“第三次。”
“什麼?”
初七不解,他抱得太緊,她的腰都快被他勒斷了,臉都皺成了個包子,他卻似乎有點高興。
“你咬我三次了,同一個地方。”
初七囧,他完美無雙的下巴的確留着齒痕,只是這次咬得輕並沒有破皮,但那一串曖昧的口水卻惹得她臉紅。
待兩人呼吸平靜下來,他又抱住了她,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間上,享受這難得溫馨的靜謐。
初七沒掙扎,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七,跟我走好不好?我們回飛雪山莊,我帶你去見父皇母后,你不知道,這些天沒有你,我過得多不好,聽到你要嫁人,我多想過來直接殺了他,可是,你卻跟項一天那樣說。”
項一天帶回的消息終究刺激到了他。
他想到她遞給他休書時的樣子,又想到失去孩子後所說的恨他,竟一時不敢有所行動。
他曾經說過不再逼她,可是幻術賭局後,他們彼此間心意相通,她分明是愛他的。
以秦城的身份來參加所謂的婚禮,他終於忍不住夜探城王府,他要帶她走,一定要帶她走!
他去牽她的手,那小小的葇荑握在手裡,卻是指尖微涼。
“七,我會替我們的孩子報仇,我會幫你找到解藥,甚至拿回冰鑰,只要你跟我走!”
她半晌不語,他的聲音終於有絲焦急。
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點頭。
那紙休書橫亙在他們之間,幻術後他都沒來得及讓她收回,就出了後面的事。
她所說的他們沒有關係,卻扎的他心疼。
初七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們曾經是最親密的人,他的肩膀寬厚,她喜歡賴在他懷裡睡覺,她有些留戀他的懷抱,卻終於還是擡了頭。
她往後退了兩步,背抵在了牆上,他待要靠近,卻見她搖了搖頭。
“君不見,如果我不再是獨孤祺月,你還會對我這麼執着嗎?”
她沒有忘記,最初的最初,他要的是她的血。
原來他們開始的也並不美好,結束時,她只希望能夠平靜。
“你是初七,夏初七!”
君不見不知道她爲什麼在此時說這個,但是她的眼神卻莫名的太過疏離,讓他心下焦躁,他只能叫着她這個名字,是她親口所說的。
“那你知道爲什麼我告訴你,我叫夏初七嗎?”
他不語,他深深凝眉,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以爲夏初七是她爲自己取的名字,就如同他的君不見一般,只是一個代稱。
“因爲,我真的不是獨孤祺月!”
她看着他,臉色平靜,聲音平平,卻是萬分的認真,也許,將她的來歷告訴他,他就會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遙遠,隔了一個時空,如何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