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怡歡諷刺般的聲音又從身後響起。
可是她得意的笑聲還沒斷開,突然又驚叫起來,只見君不見五指成抓,運了真氣竟然隔空將她抓了過來。
只是一秒的時間,她的脖子就被他捏在了掌心。
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她終於看清他臉上還有個銀色圖騰,他的墨眸裡一片冰冷,又時而閃爍些可怖的綠光。
那是跟秦城完全不一樣的眼神,可這張臉,卻又是一模一樣,他究竟是誰?
獨孤怡歡愣愣的看着他,竟一下子忘記了掙扎。
“放她出來!”
君不見冷喝着單手將她提到了半空中。
初七有些驚訝,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君不見側對着她,那神色前所未有的暴戾,配上他臉上的血跡,整個人人都有絲猙獰感。
她沒有想過他會來救她,還麼快。
可是面對他,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
獨孤怡歡雙腳掙扎着,卻還是不肯鬆口,憑什麼就這麼放了她,獨孤祺月有什麼好,讓他們一個個的捨身爲她。
君不見手指收緊,真有捏死她的趨勢,獨孤怡歡伸手想拽掉他的手,無奈她已經吸不上氣,使不上力。
初七一急,趕緊喊道:“別殺她!”
她畢竟是玄安國的郡主,祺月的堂姐,就算今天她將自己關了起來,初七也做不到看着她死。
“嗯,我就是讓她放了你。”君不見回頭對她笑笑,再看向獨孤怡歡時,依然滿臉肅殺之氣,而且捏着怡歡脖子的手似乎也沒放鬆。
初七嘴角抽搐,又想叫他了。
“鑰……鑰匙……”獨孤怡歡好不容易憋了兩個字,雙眼翻白,有暈過去的前兆。
君不見這時一鬆手,她從半空中跌了下去,還被點着穴道,動彈不得,身上痛的要命。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些!”
好不容易緩口氣,怡歡對着他怒喊。
君不見:“爲什麼?”
除了對初七,他就沒有對女人憐香惜玉過,更何況是這個將初七關起來的女人。
“你!”獨孤怡歡氣的抓狂,每一次,明明她都佔上風,卻還是落得這樣的下場,就像上一次,明明帶走的是君不見,結果跟她歡`愛的就變成了秦城。
她擡頭看向他們兩個,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就是君不見?”
關心獨孤祺月,管她叫夏初七的,可不就是那個飛雪山莊的莊主,娶了她的那個男人!
可是他竟然跟秦城長得一模一樣!
“快點放了她。”君不見作勢又要來抓她,獨孤怡歡急忙喊:“鑰匙在我胸口,有本事你就來拿!”
這個男人是獨孤祺月的夫君,她就看看他敢不敢當着她的面搜她的身!
君不見似乎一愣,回頭去看初七。
“怎麼辦?”
他問的有些傻,神色無辜,初七嘴角抽搐的想擦汗,她怎麼知道怎麼辦?當然是拿鑰匙啊!
呃,他好像問的是怎麼拿……
“怡歡,這鐵籠根本沒有鎖,哪來的鑰匙,你別騙我們。”初七往鐵籠四周看了一眼,突然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