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算是公費飄？”
張拓海看着手裡剛剛支取出來的一沓銀票有些無語。
李清源和春雪兩個人害怕張拓海沒有經驗，導致計劃出現披露，經過一番商議，提出的解決方案居然是拿着錢，讓他去找花魁去學習經驗。
張拓海還不敢說自己有經驗。
那樣的話，就與自己農村新出來的人設不符了。
其實，計劃的最原始版本，是李清源也想學習一下知識。
最後，是春雪覺得實在是不合禮法，冒死勸諫，才讓李清源打消了這個念頭。
以至於，最後執行計劃的就只剩下了張拓海一人。
捏着銀票站在勾欄院前，張拓海心裡還有些虛。
儘管，他交過幾個女朋友，但實際上屬於那種捏腳都不敢加鍾，捏背僅限於拔罐，到這種類似於會所的地方，還是第一次。
心理難免有些緊張。
倒是街上攬客的姐兒們十分的熱情。
“呦，這位公子，您可有日子沒來我們這兒了，小桃都想死你了，今天啊，說什麼都得來坐坐。”
一個姐兒攔着張拓海的胳膊，就拐進了一家場子。
張拓海滿臉懵逼。
滿腦子都是：
我什麼時候來過？
小桃又是誰？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等進了場子，張拓海就明白了，這姐兒所說的一切都是話術。
因爲，他進來之後，就有一個老婆子領了十個姑娘站在張拓海面前，讓張拓海挑選。
老實說，這十個姑娘燕環肥瘦，各有所長，在張拓海那個時代，多少也是個小網紅了。
但是在這裡，只能做這種以色娛人的買賣。
只能說變了又沒變。
老實說，單純長經驗的話，眼前的這些已經夠了。
能被第一批帶出來的，別的不說，個保個經驗豐富。
但問題是她們來了之後，張拓海面前就刷了一堆提示。
【恭喜獲得特技：琴簫和鳴】
【恭喜獲得特技：旋轉一字馬】
【恭喜獲得特技：作繭自縛】
【恭喜獲得特技：紅燭添香】
……
一連串技能，還都是能兌換屬性點的。
這張拓海還能忍的住？
張拓海拿出了兩張銀票扔到了桌上。
“把場子裡的姑娘都給我找出來，我要挨個過目。”
反正今天晚上一切消費都有李清源買單，他也懶得計較錢的問題了，大把花就是了。
看到那銀票上的數額，老鴇子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
“這位公子，您稍等，保證幫您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老鴇子幹這行一輩子了，各種古怪的愛好見的多了。
在她眼中，客人只有兩種，有錢和沒錢。
只要有錢，再古怪的愛好都不是問題。
不過是找幾個人過一場而已，算不了什麼。
老鴇子立刻把沒客人的姑娘都找了出來，一字排開，在張拓海面前一排排走過。
張拓海看着不斷刷新的提示，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至於姑娘長什麼樣，抱歉，他還真的沒注意。
不一會兒，張拓海就刷了30多個屬性點。
這還只是這些姑娘給的技能兌換比例不高所致。
要是比例正常，這裡說不定比秦王府都適合刷屬性點。
張拓海一邊想着，一邊看着自己的屬性面版，琢磨着這麼多屬性點應該加在哪裡。
就在這時，老鴇子湊了過來。
“這位公子，我們這兒的姑娘您都過目了，有沒有哪個看中的，我好讓她過來伺候您。”
張拓海正刷屬性刷的開心呢，一聽老鴇子這話，頓時就急了。
什麼也不能耽誤他刷屬性。
“才這麼點人，這麼快就沒了？你們這兒人也太少了。”
張拓海皺起了眉頭。
“公子說笑了，我這天香樓是這條街最大的場子，姑娘最多，質量也最好，就連那些高官子弟都能滿意而歸……”
“你是覺得我太挑了？”
張拓海挑了挑眉毛。
“不敢，不敢。”老鴇子賠笑。
“我不管你是串場也好，去別的場子借人也好，反正這些我不滿意，繼續上人，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拓海說着又將一把銀票拍了上去。
看着那厚厚一沓銀票，老鴇子深吸了一口氣：“公子，我知道您花這麼多錢是爲誰來的。只是這位比較特殊，只是借我們的場子一用，不歸我們管，我們也不能強命她做什麼，我只能幫您問問，成與不成看對面的意思。”
“要是成了，我們免費提供場地，要是不成，您也別埋怨，我幫您挑兩個姑娘，保證讓您滿意而歸，您看如何。”
張拓海：“？？？”
他就是想要多刷點屬性點而已，但是，看老鴇子的口風，好像是會錯意了？
聽對方的意思，好像有個特牛逼的花魁借住在這兒了。
而且，那花魁背後的力量似乎很大？
就連老鴇子也不敢強命？
張拓海覺得這不太符合常理。
要是真的有錢有勢的人，誰會委身這風月場所去當個花魁？
但是要是沒錢沒勢力，恐怕也無法讓老鴇子這般忌憚。
能在京城開這種場子的，有幾個省油的燈？
背後沒有順天府，五軍都護府一類的靠山，敢開場子？
第二天就得走水。
能讓這種人都如此忌憚，肯定有問題。
而且，在這多事之秋，京城來了這麼一位，要是沒有什麼目的，張拓海是不信的。
“難道這傢伙和尤娜是一路人？”
“又或者，是某位皇子從外面調的人？”
“亦或是某個朝中勢力的棋子。”
“或者是某個江湖門派伸進來的觸手？”
想到這裡，張拓海來了精神。
“那就勞煩了，如果成了，重重有賞。”
張拓海說着將一大把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一桌子的銀票，老鴇子的呼吸都急促了。
這些銀票甚至都夠把她這裡整個買下來了。
她深深知道，能拿出這麼多錢的人，也絕對不是她能招惹的。
“得嘞，我這就幫您問問，您稍等。”
“九夏，霜露，好好伺候着。”
老鴇子留下兩個姑娘端茶倒水，自己快步向着樓上走去。
兩個姑娘幫張拓海端茶倒水遞點心，不敢都絲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