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芯固執的跪在地上,吃力的挺着肚子額頭的冷汗早已經沁出,聲聲句句的指控讓原本站着的瑾年面色蒼白,倒退了好幾步。
“洛婉芯,本宮知道你盛眷正濃,可你也犯不着這麼污衊本宮,本宮速來與你毫無瓜葛,你何苦這般的冤枉我,他蕭太醫老眼昏花整錯脈,你竟然這般胡言亂語的扯出瞭如斯的謊話,你看本宮礙眼本宮以後定然不出興慶宮的門,你這般是爲何?”
瑾年聲淚俱下的訴說道,臉上淚痕斑駁毫不讓人憐愛,“華家是敗落了,可我華謹年還輪不到你這個寒門女子如此的糟踐,若不是你靠着你的幾分姿色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把太后哄得心花怒放,你以爲你是誰,說到底還不是一個比奴婢更下賤的狐媚子。憑你也想欺辱本宮,你做夢!”
“那在加上本宮呢?”高亢的聲音在人頭攢動的殿外響起,慕容段玥攜着宮女身披寒霜出現在了衆人面前,“華謹年,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你讓華家培養的暗影衛刺殺本宮,讓本宮在回京的路上胎死腹中,這筆賬本宮現在是要和你好好算算了!婉芯不夠資格,本宮夠不夠資格?”
皇甫亦軒看着這不鬧劇,心上煩亂不堪,一把拉起地上的婉芯心疼道“有什麼話都給朕站着說,不照顧自己也要照顧孩子。玥兒,你剛纔的話又是什麼意思?”今日的事情一番接着一番,憑他的感覺自然知道不一般,既然全都來了,那就全都說清楚了,省的不明不白的堵得心慌。
“這是臣妾這些日子找到的證據,請皇上過目,在證據面前有些人便容不得狡辯。”聲聲句句的斥責讓瑾年此刻心慌意亂,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竟然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的讓她措手不及,她甚至都來不及準備。
看着皇甫亦軒接過卷宗後越來越緊繃的臉,瑾年知道她的大限只怕已經到了,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她就這般的要毀了,毀在她一直不堅信的友情身上,三個女人聯合一氣。
“哼”將手中的卷宗甩到了瑾年的面前,皇甫亦軒怒視道“好好的跟朕解釋,別給朕說一些廢話,謀害皇嗣,朕的孩子就這般的毀在了你這個毒婦身上,若是不然他如今已經哇哇落地,你怎麼會這般的陰毒。”
瑾年搖晃着腦袋“臣妾沒有,這不關臣妾的事情,暗影衛一直都是由爺爺管轄,爺爺死後便是爹爹在管,臣妾久居深宮,臣妾怎麼去指揮暗影衛,請皇上明察!爲臣妾洗刷冤屈!”重重的磕下頭爲自己辯白,希望能留下一線生機。
“你不好出宮,並不代表沒有人帶着你的命令出宮,馨妃娘娘囂張跋扈,驕奢成性,在所有人的面前你永遠都是這般的面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的骨子裡是什麼樣的,有個人可很清楚。”紗簾後靈芸帶着一臉的病容在兩個宮女小心的攙扶下出了來,虛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