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動了動想說話,可是全身的肌肉包括臉上的都不聽使喚。 看到我想說話,劉靈鬆奸笑着說:彆着急,慢慢來。然後伸過手,大力的按摩着我的嘴。片刻之後我感覺臉上的肌肉恢復了一些知覺。劉靈鬆放開了我的臉說:這下可以說了。你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艱難的說出了幾個字。劉靈鬆怒喝着:廢話你說是什麼易髓經在哪我我根本就沒有還沒等我說完,劉靈鬆就一耳光打了過來,尖叫着打斷了我的話:放屁沒有你是怎麼知道這槐根土的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艱難的說:我只有一本祖傳的傳記,是上面提到的。山西老頭劉開元劉靈鬆驚訝的看着我。片刻,接着說道:你跟他什麼關係他是我太爺爺。那你還敢說沒有劉靈鬆咆哮着再一次將手伸向了那根鐵針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小潔正滿臉淚水的看着我。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小潔把臉湊進我,溫柔的問道。開門的聲音響起,隊長他醒了。緊接着一陣皮鞋叩擊地面的聲音,我聽到陳剛那滄桑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小劉,你可算醒了,沒事吧此刻我還是全身無力,尤其是雙腿。我怎麼會在這那個劉靈鬆呢我無力的看着陳剛問道。陳剛語氣柔和的對我說:他被我們抓了,打傷了他一條腿,現在正在病房裡,我的人正看着呢。我擡頭想要坐起來,掙扎了一下,沒成功,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小潔在一邊握着我的手,說讓我少說話,多休息。我擡起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環顧四周,陳剛身邊還跟着兩名小警察,他們三個人的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是你們救的我我看着他們臉上的傷說。聽我問起,陳剛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救我的經過說給我聽。
本來車間這些日子怪事就多,所以我大晚上的跑過去就引起了張國華的懷疑。他說上樓去睡覺了,可是根本沒睡着。想來想去,張國華還是不放心,可是又不敢下樓,於是就給我們主任打了個電話。主任現在也是驚弓之鳥,生怕再出意外,趕緊通知了陳剛。陳剛一聽主任說的是我,就趕緊帶着兩個人趕往車間。可還是晚了一步,他們到那裡的時候就發現我正被劉靈鬆折磨着,全身抽搐。也沒多想,陳剛就帶着人拿上警棍衝了過去。沒想到三個手持警棍的警察,居然不是一個乾瘦道士的對手。三個人先後被打趴下了,在那劉靈鬆轉身要跑的時候,陳剛果斷地拿出手槍擊中了他的大腿,這纔將他制服。我昏迷了整整一夜,天光時分一個女孩撥打我的手機,說一早就發現找不到我了,陳剛說我出事了,把地址告訴她,小潔這才趕來。
後面的情況是小潔對我說的。小潔來到醫院,發現我昏迷不醒,醫生在一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見我口吐白沫,兩條腿都腫脹成了紫黑色,心率呼吸都很弱。大夫在一邊也只能是給我吸氧,隨時觀察。直到八點鐘,所有的醫生都上班了,負責我的醫生請來了院裡最好的中醫專家。那名老專家給我開了兩丸安宮牛黃丸,活水讓我服下,說那是活血化淤的好藥,然後又給我連鍼灸帶推拿的,整整兩個小時,才見我的腿腫慢慢消去,直到快中午我才醒過來。小潔還說上午車間來了一批人看望我,見我一直沒醒,剛剛纔離開。看着周圍爲我擔心的人,我深深地說了句謝謝。
不久陳剛等人說劉靈鬆的傷勢已經無礙,要帶回局裡審問,就先行離開了。小潔給我打來了午飯,在一邊細心的餵我吃。我看着小潔紅紅的眼圈,心裡滿是感動。小潔把護身符摘了下來,給我戴上,說讓它保佑我的平安。傍晚時分,不知道是護身符起的作用,還是那名老中醫妙手回春,我感覺身上有了力氣,腿也能過活動自如了。我拿出手機給陳剛撥了個電話,詢問審問劉靈鬆的情況。陳剛在電話那面無奈地說,那個劉靈鬆是個鐵嘴,任憑怎麼問,他就是不說話。我心中暗想,你個劉靈鬆折騰得我好慘,我也應該回報你一次了。於是就對陳剛說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晚上想要幫忙審問劉靈鬆,我有辦法讓他開口。我知道我這個請求肯定是不符合程序的,不過陳剛應該也是拿這個劉靈鬆沒辦法。電話那面沉默了片刻,陳剛纔說:好吧,只要你不用什麼過激的手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