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些靈力是有主的，無法被其他人運用。否則單單這一個法術的靈力，恐怕就能製造出好幾個元嬰。
風瑤抱歉的笑了笑，她和奧莉一樣，也是隻能調動靈力，卻無法使用靈力激活任何符文陣法之類的東西。所以一點忙都幫不上，只能讓夏凡自己在這兒慢慢摸索。
可夏凡試過了所有方法，這黑霧彷彿無窮無盡，不論怎樣都根本不受任何影響。
最後實在沒辦法，乾脆又祭出了挖掘機，一起帶走算了。
當這挖掘機粗壯的挖鬥碰觸到臺階的時候，整個宗門大殿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甚至在這片空間都有了些許迴音。
不過這東西倒也迅速的縮小，最後也變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模型。
“呼……早知如此，何必那麼累呢。”夏凡滿意的打量着這小房子。
現在終於可以看到它之前被黑霧籠罩的部分。那裡彷彿一個混亂的建築工地，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以至於這個小模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裝滿石頭的盤子。
夏凡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收了起來，生怕把它弄灑了。
“走吧，咱們去下個地方看看。”
反正自己的目的就是這些房子，至於裡面有沒有寶貝，那是真的無所謂。反正什麼寶貝都不缺，只要把那個小藍人餵飽就行。
夏凡轉身準備走，卻被風瑤叫住了。
“提督，您看……”
順着風瑤的手指，夏凡發現剛纔的那一團黑霧，居然跟在他後面十幾米遠的位置。
他走一步，黑霧也前進一點。他向黑霧靠近一點，黑霧就往後退一點。
不知道要是在這兒跳個鬼步舞，黑霧會不會也跟着跳。
反覆試驗了幾次，確認這個黑霧只是跟着，並沒有表現出惡意，夏凡也不去管它了。
這種無力改變，又暫時沒有危害的事情，就先隨它去吧。
就當是新收的寵物。
宗門大殿附近倒是有很多其他建築，兩邊的普遍比較小，夏凡就直接忽略了。正後方，是一個用來祭祀歷代祖師的大殿。佔地面積稍微小了一點，可是卻高了很多。
當然，主要是因爲前面那個建築倒塌了，看不出高低。
這座建築原本也有一個靈族在打理，可它現在也離開了，留下的空缺，自然也是一個漏洞，可以讓風瑤入侵進去。
它留下的記錄也是一堆流水賬，什麼時候，什麼人，來祭祀誰。裡面也沒有夏凡熟悉的名字，隨便看了兩眼，就不再去管它。
可當夏凡準備往前看看的時候，卻被一股奇特的力量限制在了原地。雖然感應不到任何靈力，也沒有什麼黑霧之類的法術，不管他怎麼走，前方的大殿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單是不能靠近也就算了，大不了轉身就走。
這古怪的法術好像鎖住了空間，夏凡往哪個方向走，都像在玩跑步機一樣，原地踏步。
甚至他和風瑤朝兩個方向走，也不能拉開一點距離。
風瑤說，按地球上的記錄，這叫“鬼打牆”。
“封建迷信不可取，這明顯是個什麼法術。”夏凡微笑了一下，又喚出了挖掘機。
熟悉的碰撞聲之後，前方的建築應聲變小，也縮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模型。
夏凡沒急着把它收起來，而是擺在了地上，又摸出一大把祭祀用的香，點着之後，“列位祖師吶，請恕小子無禮了，您留下的這些房子也沒啥用，不如用來蔭澤後人，也算是一樁功德。等我回去了，給你們重修排位，讓後代弟子們日日祭祀……”
風瑤在旁邊目瞪口呆，剛說完封建迷信不可取，怎麼轉眼就“真香”了？
其實夏凡是覺得，要是這諸位祖師好好說話，別說上香了，給他們燒個幾十萬靈石都沒啥。
可拿這什麼“鬼打牆”來要挾，那就先試試唄。
現在自己贏了，不好再繼續欺負人。再加上自己這個“安琪拉”的身份，也是浩天門的弟子，拜拜祖師也實屬應當。
還有，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陰魂鬼怪的，指不定哪個老傢伙，就躲在旁邊看着呢……
留點好印象總沒錯。
等這幾百柱香燒完了，夏凡才站起身，準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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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法術依然沒有解除，還是彷彿在跑步機上，不管往哪走，地上的香灰都在腳下。
不過細心的夏凡還是發現了一些異常。雖然大概五六米內的景色絲毫不變，可更遠處的景色卻緩緩發生了變化。
“看來，我們應該是和這一小塊空間一起走了。”
之前是在一個跑步機上，怎麼走都在原地。
現在倒是可以走了，可是這跑步機也長了輪子，跟自己一起走。
“好像是的。這些法術似乎是和那些建築綁定在一起的，所以您把建築帶走了，這些法術就跟着您。要不，把它們放回去？萬一積攢的法術多了，可能會引起質變。”
“放回去……等遇到危險再說吧。”
“您這麼立FLAG真的好麼……”
“沒事兒，我立的FLAG從來沒有實現過。”
“好吧。”
過了這個祭祀祖師的大殿，後面又是一個祭祀天地的……
例行祭出挖掘機，收取之後，夏凡身邊又多了幾個火球，一直環繞。
這火球看起來不大，可遇到的什麼東西，都會在悄無聲息間化爲灰燼。
不過它們還是始終圍繞在夏凡周圍十幾米的位置，既不靠前，也不退後。
但她還是沒當回事兒，這麼多法術，等於給自己護身，反正出去之後，直接把這些建築交給小藍人，剩下的就讓他發愁去吧。
再往後，是一座祭祀諸神的大殿，比前面那座更高。
“這些人怎麼這麼熱衷於祭祀呢？”夏凡一邊感慨，一邊又摸出了挖掘機。
“提督您先等等……”風瑤急匆匆的把他叫住了。
“怎麼了？”
“這個建築和之前不一樣，它……好像還是完好的。”
“完好的？”夏凡詫異的打量着這座大殿，“你是說，裡面的靈族還在？”
“不清楚，但這座大殿無法入侵，而且……沒有任何遭受外力的痕跡，至少，裡面的東西應該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