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頭看向莫臨淵。
莫臨淵怕他們沒完沒了的,便道:“五姨,我們倒是沒事,就是怕表弟這愛好被大舅媽發現。您知道的,大舅媽那個人……有時候會比較愛較真。”
“她怎麼會知道?”五姨一臉驚訝。
莫臨淵說:“畢竟他這愛好……咳咳,不止我這兒有假山。”
已經提點得這麼明顯了,五姨還有什麼聽不懂的?
想到自己兒子可能在別的假山後也有這種事,她真是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反觀表弟媳婦,又羞又臊的面色煞白。
心裡想着,肯定表哥早發現了。
都怪這精蟲上腦的混蛋。
她使勁擰了身前的人一把。
“哎喲表妹,你怎麼擰上我了,你方纔……”
“閉嘴!”五姨氣得牙癢癢,“你還嫌不夠丟人不?走,回去。”
這次,五姨直接上手擰着大表弟的耳朵離開了。
羨魚方纔一直忍着沒笑,這會兒才笑出來。
“真是什麼人都有,這表弟的愛好……”好重口味兒。
“唉!你呀,有沒有看到不能看的?”
羨魚撇撇嘴說:“上哪兒看去呀,剛聽到聲音五姨就將我攔住了,他們出來的時候,衣服都穿好了。”
“怎麼?你還想看?”
“又不是第一次看!”
莫臨淵:“……”
“表弟這樣子,不務正業的,怕是五姨都操碎了心吧?”
“是啊!”莫臨淵嘆道:“所以五姨已經放棄他了,將希望放到了孫子上。好在竇家勢大,五姨有手段,家中小妾們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不然,就他那熊樣,指不定家業都守不住。”
這麼說來,這個不靠譜的表弟還真是要不得,要是沒有五姨在,他怕是被家中兄弟啃得骨頭都不剩。
……
“臨淵,我聽說二夫人去寺廟了。”
“哪座寺廟?”莫臨淵擡眸問。
“長靈寺啊,聽說風姒錦胎不穩,大夫都快在家裡長住了,二夫人去寺廟祈福。不過京城到長靈寺五六天的路程,她去近一些的寺廟當天就能回,幹嘛去那麼遠?”羨魚一邊侍弄着花草一邊低聲的問。
“長靈寺?”莫臨淵挑了挑眉,面色暗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說:“恐怕不止是祈福那麼簡單!”
“嗯?”
“祖母在長靈寺呢!”
“祖母?”羨魚驚訝道:“我聽說祖母去了長靈寺十多年了也沒回來,她爲什麼去啊?”
莫臨淵默不作聲。
羨魚說:“我問了很多人,好像大家都不原意提及這事兒。”
莫臨淵說:“不光彩,自然就不原意提。在大家族裡,什麼都沒臉面重要。”
誰家都有點兒不光彩的事,羨魚沒有追問緣由,又問:“那祖父呢?祖父就任由她去寺廟住這麼多年?單是祖母多年不歸家,就算一件不光彩的事罷?”
“是啊!”莫臨淵淡淡的應了一聲,便起身,開始穿衣服。
“去哪兒?”羨魚站了起來。
“今天我們去大飯廳吃!”莫家的大飯廳,往往十分有趣。
多少消息來源,都在他們明裡暗裡的話裡猜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