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斐反駁陳明,說:“陳博士,你的話根本不對——從理論上說,這世界上的每個成|年男女,每天都在製造『性』信息素,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戀愛中。換句話說,如果『性』信息素能讓對方愛上自己,那這世界上還有‘暗戀’一說嗎?”
陳明強調說:“我送給楚秘書的,可是高濃度的『性』費洛蒙,那意味着高濃度誘|『惑』,讓男人無處可逃!”
“切,什麼高濃度誘|『惑』!”鍾斐不屑地擺擺手,說,“如果戀愛的秘密真那麼簡單,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癡男怨女了!”
“我確實掌握了戀愛的秘密!”陳明義正詞嚴地說道,“我的目的,就是要消滅世界上的癡男和怨女!”
他是位有尊嚴、有個『性』的天才科學家,絕對不容許鍾斐置疑他的科學研究。?? 高濃度誘惑23
“好好好,你說的都有道理,行了吧?”
鍾斐表示投降——他的實驗室指着陳明這位怪才呢,他可不敢得罪這位“僞娘”。
鍾斐說:“可能因爲楚情只噴了一點兒,劑量不夠,所以我纔沒反應。”
鍾斐給大家找了個臺階下。
但是陳明並不領情。他堅持說:“不對,那可是‘高濃度誘|『惑』’啊,只要一小點兒,就應該起作用!”
他上下打量鍾斐一番,忽然作恍然大悟狀,說:“我明白你爲什麼沒有反應了!”
“爲什麼?”
“只有一種可能——你是個花花公子,睡過的女人太多了,已經對‘戀愛費洛蒙’有了免疫力!”
聽了陳明的解釋,鍾斐眼角直抽抽!
他說:“你這叫什麼理論?難道說,因爲花花公子對‘戀愛費洛蒙’有免疫力,所以反而比正人君子更容易做到坐懷不『亂』?”
“不是!”陳明抱着肩,一臉不屑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像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已經很難找到愛情——因爲你已經分辨不出有價值的『性』信息素了!”
“我靠!你犯得着這麼咒我嗎!”鍾斐罵道。又說,“憑什麼我就找不到愛情?『性』信息素所作用的,是人的肉體;而戀愛是精神上的事……換言之,就算我閱盡人間百花,跟我找到一份真摯的愛情,根本不矛盾。”
“no,no,no——”陳明伸出食指,對鍾斐搖了搖,說,“人也是一種動物,脫離不了動物的屬『性』。男和女的吸引,首先就是身體上的吸引,隨後纔會生髮出感情上的眷戀……人類的『性』信息素,與人類的戀愛活動密切相關。”
鍾斐聽着陳明的高論,頭都大了。
他慌忙擡手示意暫停——“打住,這話題扯得太遠了!”隨後他說,“飽暖才能思**——咱還是先解決吃飯的問題吧!”
鍾斐回頭看看餐廳方向,心裡忽然沒底。
他問:“陳明,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吃飯啊?難道我們兩個只要跟楚情坐在一起,就會化身爲狼,甚至恨不能跟她和她老公玩4p?”
陳明邪惡地“嘿嘿”一笑,他說:“不要怕——剛我讓小昭去給她處理了一番……我相信,現在我們可以回去吃飯了。”
原來,今天一直跟着楚情、伺候楚情的那位粉衣女子,名字叫小昭。?? 高濃度誘惑23
剛纔鍾斐離開餐廳後,小昭端了一隻水盆進來。她拉着楚情的手浸到水盆裡,不僅給楚情洗了手,連手腕部分都洗了。
洗好後,小昭用一條『毛』巾給楚情擦手,又從衣兜裡掏出一管噴霧,在楚情周身噴了一遍。
於是一股清甜的茉莉花香瀰漫開來,蓋住了剛纔的玫瑰花香……
鍾斐和楚情吃過午飯,從翠明山返回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鍾斐懶得再回公司,他直接送楚情回家。
楚情知道小姑喜歡『亂』動她的東西,她不敢把陳明送她的那些“寶貝”拿回家。她跟鍾斐商量,把東西留在了鍾斐的車上,等明天上班再跟他要。
鍾斐滿不在乎地答應:“行啦,你就放心吧,在我車上放着丟不了。”
來到楚情家小區門口,她把東西留在副駕座位上下了車。
鍾斐拐彎、換檔、提速。車身一晃,副駕座位上的袋子倒了,那瓶紫『色』水晶瓶的“高濃度誘|『惑』”滾了出來。
鍾斐怕它滾到座位下面,一伸手拿了起來。
他忽然淘氣起來,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拿着瓶子噴了一下。頓時,一股幽深的玫瑰花香在車廂裡瀰漫開來。
鍾斐撇撇嘴,自言自語說:“我根本就不喜歡玫瑰花的香味,拿什麼誘|『惑』我?”又說,“陳僞娘就會吹!”
他正想把瓶子扔回袋子裡,忽然想了什麼。他把瓶子在手裡掂了掂,若有所思地說:“高濃度誘|『惑』……真有這麼玄嗎?”
楚情走進小區,步行了一段路,來到自己家樓下。
她忽然看到常勝的車停在樓下。不由奇怪,常勝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楚情上電梯,來到自家門口。她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鑰匙,剛要開門,卻發現她家的防盜門是半開着的。
門裡傳出陣陣歡快的說笑聲。說笑聲裡,還夾雜着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
楚情心中一警。她沒有立即進門,而是屏住呼吸立在門口,聽聽裡面在說什麼。
她聽到常莉嬌嗲的聲音說:“羅倩姐,你既然早就回國了,怎麼不早來找我們?”
陌生女子低聲解釋了幾句什麼,聲音太小,楚情沒有聽清。
隨後又聽常莉大聲說:“羅倩姐,你早點來找我們就好了!你早來一步,你就是我嫂子了……當年誰不說,你跟我哥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楚情聽到“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幾個字,心裡一驚,手中的鑰匙“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高濃度誘惑23
屋裡的說笑聲忽然停了下來,楚情想繼續偷聽是不可能了。她拾起鑰匙,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走進了家門。
要說女人的直覺,真是挺可怕的。
剛纔楚情站在門外,就有種預感——家裡來的陌生女子,就是昨天在西餐廳裡,跟常勝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
果然,來人正是“埃及豔后”。這次楚情近距離地打量她,看得更清楚。只見她一頭長直髮,又黑又亮;一張白皙的小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她的眼睛很大,安着假睫『毛』,很可能還戴着美瞳——她的一雙大眼睛,在開合之間,有股攝人心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