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笑道:“哈哈,這小傢伙真可愛,看這雙眼精光四,以後必定不是凡人,想必張宇初天師血脈的發揚光大全應在此子身上了。”
張尋和其其格見張習鎮稱讚自己的孩子,都由衷的笑了,尤其是張璞,居然也好象聽懂了張習鎮的話,咯咯的笑個不停。
張習鎮伸手想來抱張璞,可是張璞一頭鑽進了其其格的懷裡。
張尋說道:“您見笑了。他還小,恐怕1α.整理
不能離開我妻子,連我都一向少抱呢。”
張習鎮不無遺憾的說道:“那就算了吧。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打算到哪裡去?日本人已經點領了整個緬甸,雲南的一場大戰也在所難免,你們此行往西,是非常的危險的。”
張尋道:“我妻子她現在身患重病,我們聽說到香格里拉那裡的雪山上有名醫、異獸,可以根治我妻子的病,所以想去看一看。”
張習鎮見抱張璞無望,又道:“我倒是精通一些醫術,不知道可否給你夫人探一探脈像?”
張尋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其格,讓前輩試一試吧。”
其其格把張璞交到單手,伸出一隻手遞到了張習鎮的面前,張習鎮握住了其其格的手腕,眯着眼睛,手捋着鬍鬚,像模像樣的給其其格號脈。張璞在其其格的懷裡看着好玩,居然伸出手去,在張習鎮的下巴上抓住了兩根鬍子,手一用力,竟然給抓了下來,痛的張習鎮哎喲叫了幾聲。睜看眼睛,正看到張璞拿着他的鬍子往嘴裡送,張尋一把把張璞手裡的鬍子搶了下來,拿在手裡,也不知道是否要交還給張習鎮,尷尬道:“前輩,小兒頑皮,讓你見笑了。”
張習鎮一擺手,說道:“令夫人的脈象很奇怪。我看她的脈像明明剛不過生產三天,而且產後失血,陽失調,後來有人用桑蠹蟲內服外敷,然後又以點法封住幾處脈絡,是不是?”
張尋道:“前輩明見,的確是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