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6月27日,這一天,註定是太平鎮不太平的一天,在前線作戰的將士們聽到昨晚總部被襲,總座重傷的消息後(劉振風:造謠,絕對的造謠,是誰說我重傷了,明明沒有的事,居然說得有鼻子有臉的,什麼意思嗎?),都義憤填膺,大家夥兒憋着一股子氣爲總座報仇,由於全體將士的怒氣沖天,戰鬥指數直線飆升,一個個像豹子一樣,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進攻,水原義重旅團的脆弱防線一次又一次的經受着我軍的摧殘,獨立混成第八旅團的參謀長山崎資重的神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他能不緊張嗎?眼看着陣地一個接一個的被對手攻破,昨天才搶回來的陣地,今天連同新的陣地都紛紛落入對方之手,太平鎮能守的地方已經不多了。
“八嘎,都給我守住,守住,不要把陣地給丟了,不要丟了陣地,一定要守住啊!”水原義重大聲咆哮着。
“旅團長閣下,支那人打得太厲害了,他們簡直瘋了,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完全無視我們的槍炮,以殺上陣地二話不說就是直接白刃戰,有些甚至直接用牙咬,景象相當悽慘啊!”一名聯隊長向水原義重訴苦道。
“八嘎,八嘎。炮兵中隊中隊長人呢?把他給我叫來,快!”水原義重大叫道。
過了一會兒,一個吃的像頭豬的中隊長一步三喘氣的跑到水原義重身邊,向水原義重行了個軍禮:“旅團長閣下,有何吩咐?”
“中田君,讓你減肥你就是不肯,你看看你,哪有一個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形象啊,肥頭大耳的,簡直丟盡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顏面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找幾個美人運動運動,對減肥絕對有協助,要不要我勻一兩個出來給你啊?”水原義重衣服猥瑣樣。
中田有福不寒而慄,不要以爲水原義重口中說的美人是女人,那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啊,確切的說是脂粉氣十足的男人,噁心的角色,中天有福可沒有這種嗜好啊。
“旅,旅團長,不必了,我會注意鍛鍊身體的。”中田有福一頭的冷汗。
“不要?是不是太可惜了,沒關係的,好東西應當和大家一起分享嘛!”水原義重猛的拍了一下中天有福,“這麼着,你今天給我好好的打,完成了任務,晚上我放你假,並安排兩個美人給你,不用客氣,慢慢享用就是!但如果你完不成任務的話,哼哼,那你就切腹效忠天皇陛下吧。”水原義重變臉說道。
這,這算啥子玩意嗎?完成任務了,要跟死玻璃瞎搞,完不成任務,就是去見天照大神,這要不要人活啊。
不過,活着總比死了的好,大不了晚上把旅團長派來的兩塊玻璃敲暈,這不也就太太平平的過了一晚了嗎?
“旅團長閣下,不知道是什麼任務?”想透這一點後,全身放鬆的中田有福問起任務來。
“喲西,你那邊還有沒有特種彈?”水原義重問道。
“有,不過不多了,只有四發了。”中田有福說道。
“全部傾瀉到對方的陣地上,阻止他們前進的腳步,知道了沒?”水原義重咬着牙說道。
“嗨!”中田有福鞠了個躬,然後就馬上回到自己的炮兵陣地,準備裝彈發**。
“嘭”、“嘭”、“嘭”、“嘭”隨着四聲連響,四枚特種彈破空而出,飛向了我軍的陣地,很快,四枚特種彈爆炸了,在第102師的陣地上,飄起了一片淡黃色的氣體,很多戰士都不明所以,以爲日本人怎麼突然扔這麼幾顆沒用的氣體炸彈幹什麼來着,全然不知這是化學武器。
“不好!鬼子用上化學武器了!”葉慧雲看到遠處那淡黃色的氣體,立即知道那是芥子氣,好卑鄙的小日本鬼子。
葉慧雲叫上衛生隊的所有人員,帶上一些應急設備,立即向出事地點跑去。
我當然也看到了這個情形,作爲曾經化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我當然知道那氣體是芥子氣,看來小日本是眼急了呀,否則打死他們也不會用化學武器,畢竟這是國際禁用的武器,被國聯發現了的話,是要受到制裁的,可是,現在他們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當葉慧雲她們趕到前沿陣地的時候,已經有好多戰士倒下了,有些情況已經相當的嚴重了。
葉慧雲她們略微做了一些防護措施後,就進入陣地,救治傷員。
由於小鬼子動用了化學武器,我們的進攻只能暫時停頓下來,後方的機槍陣地和炮兵陣地則不斷的傾瀉着鋼鐵,試圖壓制住鬼子的炮火。
此時的我也趕到了前線,我心裡那個急呀,這些兵可都是我的兵啊,就這麼白白犧牲在了化學武器上,這羣狗日的小鬼子,也太賴皮了!
“fuck!fuck!fuck!”我練罵了三聲,又朝着鬼子兵的方向連豎着中指,強烈的鄙視他們!
“總座,您這個中指是什麼意思?”一個弱弱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
“就是日他小日本的意思!”我沒好氣的說道,然後回頭看了看,只見徐美婷雙頰紅紅的,顯然,剛纔問問題的好奇寶寶就是她了。
“呃,美婷,原來是你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爲是別人呢。”我撓了撓頭皮,很尷尬的說着,畢竟對着一個女孩子,口中說着不乾不淨的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此時夕陽已將至西下,美麗的晚霞飛在空中,餘光照射在徐美婷的身上,猶如披上了一件美麗的霞衣一邊,那美景讓我癡狂。
“美婷,你真美!”我感嘆的說道。
徐美婷一聽我誇她,頓時面露喜色,發自內心的微笑傳到了臉上,一笑傾城,此情此景,似乎讓我忘記了現在還身在戰場,忘記了這遍地的憂傷。
我慢慢靠近徐美婷,臉慢慢接近了她,這個可愛的小妮子現在的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蘋果,那水嫩的嘴脣輕輕的抿着。她看到我越來越接近她,驚喜之下又有些小小的緊張,當我的嘴脣離她的嘴脣只有兩三公分的時候,這個害羞的小妮子終於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我的親吻。時間,似乎停頓了,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原諒我,蕭然,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畢竟我是正常的男人,面對着這樣美麗的女孩,說一點都不動心是不可能的,這不是我的錯,都是月亮惹的禍!(龍劍:這個時候月亮還沒出來呢,這明明就是你的藉口,你這個色狼!劉振風:對,我就是想吻她,你想怎麼着?打我呀,打我呀,有本事你就打攪我呀!龍劍:好,你等着!)
正當我的雙脣要吻到徐美婷的雙脣,我的初吻馬上就要奉獻出去的時候,一個不合時令的聲音響起:“小八,你來啦!氣死我啦,這狗日的,害得我損失了那麼多兵,靠,老子肯定要突突這個水原。”
徐美婷一聽有人過來了,馬上嚇得逃開,我氣得直抓狂,老子今天難得培養了情緒,要將自己的初吻奉獻出去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敢來打攪我劉振風大人,簡直罪無可恕,當然,這個人我即使不看也知道,能這樣老是把“小八小八”掛在嘴上的,也只有第77軍副軍長姜成這個不解風情的人了。(龍劍:我說老劉啊,你還真說得出口啊,日軍用化學武器傷害了你的兵,你居然還說難得培養了情緒?你還真有你的。劉振風:啊呀,對不起,對不起,時令有些不對,不好意思,我絕對沒有不關心我的兵,呵呵~~)
“咦,美婷,你怎麼啦?臉怎麼這麼紅啊,還有,你剛纔跟小八站得那麼近幹嘛?難道說小八的眼裡進了沙子,你在幫他吹沙?”姜成這傢伙居然還當做沒事兒似的問東問西的,徐美婷輕聲叫了句討厭之後,捂着臉跑開了。
“真是的,幹嘛那麼害羞呢?”姜成喃喃的說道,同時,他又看了看我:“咦,我說小八,你幹啥?這樣吹鬍子瞪眼睛的看着我,想嚇我啊?我知道,你也恨這幫王八羔子,居然使用那個什麼化學武器,我還是聽葉醫生說起才知道的,太可惡了,別說你心疼我們那些兵,我做爲第77軍的軍副,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靠,我除了心痛我的兵外,還有一個原因,你這傢伙是不是存心的?”我不懷好意的盯着他看。
“啥?存心?什麼存心啊?我說小八,有什麼話就說說清楚,別老打啞謎。”姜成繼續裝着糊塗,我也沒再理他,問道:“統計了沒有?有多少弟兄中招了?”
姜成緊鎖着眉頭,說道:“約有一個加強連的人吧,媽的,這小鬼子還真狠!”
“要趕快將傷員救治好啊!”我說道。
這時,中毒的戰士們都已經被擡到了後方進行治療,我看到葉慧雲還在陣地上忙碌着,看來醫生也很辛苦啊,特別是戰地醫生。
或許是雙方都已經打得疲憊了,我軍和鬼子兵不約而同的停了火,在陣地上的傷員也得以很快的轉移。累了半天的葉慧雲也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走到葉慧雲身邊,遞給他一壺水,葉慧雲此時累得連謝謝都沒說,就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水,看到她那張酷似蕭然的臉,我忽然有種愧疚感,她葉慧雲在這裡忙裡忙外的,我卻在那邊打情罵俏的,太不應該了。
休息了一會兒後,葉慧雲看着晚霞,說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東邊兒的那個刺眼的太陽能夠下山啊?”
“呵呵,你不是知道的,還問。”我笑了笑。
“我好想唱歌啊~”葉慧雲說着,就在陣地上開始放聲歌唱《殺破狼》:
“沉睡了千年的身體
從腐枝枯葉裡甦醒
是夜鶯淒涼的嘆息
解開咒語
遺忘的劍被誰封印
追隨着簫聲和馬蹄
找到你
最光榮的犧牲
是英雄的宿命
揮刀的瞬間心卻在哭泣
生是爲了證明
愛存在的痕跡
火燃燒後更偉大的生命
殺是爲了歌頌
破滅前的壯麗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獨等待黎明
看不見未來和過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異
不帶走喜悅或遺憾
離開這裡
破曉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過幾個世紀
只爲你
桃花瓣在飄零
這淒涼的風景
長袖揮不去一生刀光劍影
嘿耶~
我是否已經註定
這流離的宿命
我殘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讓我找回自己”
聽着這首淒涼的歌曲,我整個人都震撼了,相比之下,其他人的震撼程度更深,殺破狼,是紫微的一種命格,是七煞、破軍、貪狼三顆星。古代那些征戰沙場的大將軍,多半是屬於這種命格。殺破狼座命的人一生飄迫,大起大落,卻有着一舉成名的英雄體質。
殺破狼星系表示着一種動盪和轉變。殺破狼喜動不喜靜,格局好者,動中得才降福,格局差者,動中逢災破財。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就是殺破狼。
我現在的軍隊何嘗不是如此,戰爭中的軍人,其實就是刀尖上的舞者,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已經成爲了一具冰涼的屍體,就像方纔被化學武器襲擊的士兵,先前還是活蹦亂跳的人,現在已然成爲了一具屍體。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啊,特別是在戰爭中。
“慧雲,你的歌好好聽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徐美婷這個小丫頭又跑了過來,是的,葉慧雲天生就有着一副動人的嗓子,如若放到後世,肯定能夠當個大歌星了。
王治邦感嘆道:“最光榮的犧牲,是英雄的宿命,揮刀的瞬間心卻在哭泣。這真的說出了吾輩的心聲啊。說實在的,誰會希望戰爭呢?誰不希望和平。雖然我們面對的是敵人,但是,他們的生命也是生命啊,我們在揮刀的瞬間,心何嘗不在哭泣呢?”
整個陣地一片唏噓,是啊,誰願意這樣子沒完沒了的打着仗呢?現在對於整個中國的百姓,對於整個中國抗日的軍隊來說,黎明似乎遙遙無期,呈現在大家眼前的,是無盡的黑暗,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盡頭。
我看到大家情緒有些低落,就給大家一些鼓舞:“同志們,別忘了我們的軍歌,那首讓日寇聞風喪膽的軍歌。同志們,我們響亮的唱出我們的軍歌,讓我們的敵人顫抖去吧。我先來起頭:如果祖國遭受到侵犯,熱血男兒當自強。預備起!”
“如果祖國遭受到侵犯,熱血男兒當自強。喝乾這碗家鄉的酒,壯士一去不復還。……”
嘹亮的中國軍魂響徹在太平鎮薄暮的天空上,同時,這首讓日本鬼子聽了之後聞風喪膽的軍歌也讓對面陣地上的鬼子兵不寒而慄。
“魔鬼,魔鬼!他們又在唱了,又在唱了!天哪,他們還是不是人啊?難道他們不知道休息嗎?完了,完了,看來他們又要衝鋒了!”日軍陣地上一陣哀嚎。
“吹響衝鋒號,同志們,給我殺,爲了死去的弟兄們,給我殺~~”王治邦大吼道。第77軍的將士們如同野狼一般,再一次衝向敵人的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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