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傲軒與天徹離也看到了這一幕。也知道了發生什麼事。他們本以爲,這個女人會讓他們自己擺平。卻沒想的,她都沒打算告訴他們。
他們很好奇,她爲什麼會爲自己惹一個不必要的麻煩。他們絕對不會想說,因爲他們的女人,這個女人才好心的幫他們。那是因爲什麼呢?兩人想不通。
“既然來了,那就出一份力吧。”無極翎羽看着兩方人,淡淡的說。
天徹離和傲軒也沒多說什麼的,讓屬下加入了戰區。而他們走向了無極翎羽所坐的那張桌子。
“寒,你和傲傾那個妖孽,去抓那三個,我要活的。”沒一會無極翎羽又淡淡的來了一句。並在那悠閒的喝茶。
聽到妖孽的宿,一皺眉,這個女人……雖然不滿可是現在的這個戰區是由她來控制的,自己也只能遵照她的話去做。他一咬牙,忍了。
寒看着那個隱忍一臉怒氣的妖魅男人,一笑。“她沒有惡意。”給了句簡單的解釋。
男人看了一眼寒,身上寒氣更重。這個人是過來氣自己的吧。她沒有惡意!母豬都會爬樹。
而旁邊的人,也不能多說什麼,因爲他們知道再怎麼說也沒用。這個女人,只會讓他們氣死自己。這是他們直到現在才觀察出的結果。
“靜。”
只見也是一身勁裝黑衣,且利落打扮的冷寒氣質美女從房頂上下來,到了無極翎羽的身邊。
“去後院,誰要是進去,殺無赦。”
“……”
靜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只是看向了無極翎羽,她不放心眼前的主子。
“你覺得這麼多的人在我身邊,還能讓我出事,你把他們都當做是廢物嗎?”無極翎羽自然知道靜是怎麼想的,輕聲問道。臉上有着淡淡且入心的笑容。
“是。”
她明白。所以領命,飛身出去,做她該做的事。
而另外三女卻沒有什麼太大表情,因爲她們知道那不是在指自己。進而悠閒的喝着她們的茶。
另外三個男人,可就鬱悶了,這個女人,就不能不時時刻刻的損他們嗎?就不能別這麼的出口傷人嗎?
其中感覺最無辜的就是烈冥,他不過是被殃及池魚罷了。
而與此同時,天徹離和傲軒兩人也想到他們的女人,在這裡並沒有看見,再看看後院的方向,一樣被人守得嚴嚴實實,他們不會隨便對這邊出手,只有人到了他們那邊他們纔會出手,分工十分明確,他們不會妄動。
而剛剛被眼前這個喝茶的女人派去那邊的靜,站在了最前面,在對方想要攻入的同時全被瞬殺了。有了那個女人的那部分人,就像是一個更加明確的小方陣,而外來的人誰也進不去,全被擊殺在外圍。
至此他們更是相信,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竟然可以訓練出這樣的人。
再看看這烈月國的皇帝,那寵溺,那憐愛,那霸道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被他給縱容出來的。
天知道,烈冥是絕對的冤枉,縱,這用得到他縱嗎?這個女人本來就有那囂張,狂妄,自大,傲氣的資本好不好。
而他不過的愛上了這樣的她而已。
幻月閣在被血侵蝕,到處是殺戮,到處是血跡。無極翎羽看着血流成河的幻月閣,皺眉的又吐出一句話來。
“你們玩完了,記得把幻月閣給我打掃一遍,明天我還要開張呢。至於今天的晚上的進賬不足,我會找赤血教討的。”一句話讓正在打鬥的人們,差點岔氣的從房頂上掉下來或者是倒在地上。
這人,沒看見人家在生死邊緣嗎。竟然還想着她明天開不開張!她有沒人性啊!
“丫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纔會做出今天的部署?”烈冥還是忍不住問了。因爲一般絕不會在這裡的人們,都在這裡出現了。
原來無極翎羽這次部署的人,都是頂尖的高手,他們一般的情況下,會被無極翎羽派到各地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這些人還都在抱怨,他們是殺手還是跑腿的。
但還是會認命的去做無極翎羽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也喜歡看着無極翎羽笑。因爲他們喜歡像家人一樣的喜歡無極翎羽。
而她也一樣,對她來說無論是丐幫的人還是暗衛的人,那都是她的家人。因爲只有家人才會關心,喜歡,照顧,保護家人。這是無極翎羽建立幫派的原因,因爲在這裡沒有家,所以她要建立一個龐大的家。
“恩,雖然不太明確,不過我覺得未雨綢繆的好,誰讓某國的皇帝,沒本事滅了這個什麼東西。”無極翎羽用很單純,很淡然的語氣說着。她最近記性不好,竟然這麼會兒就忘了,他們的教名。
這又讓赤血教的教徒們差點絕倒。(教徒們:他們本來就很慘了,聽了她的話,就一個分神,就被滅了。他們要喊冤,要到閻王那告她。無極翎羽:告吧,告吧。現在我在送你們一程。說着她就地將這些魂給滅了。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