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好狂妄的小子,居然敢辱及大令主,看來你真的是狂妄至極!”
白玉龘的話,讓黑暗之中的兵主,着實的嚇了一跳。
他完全沒有想到,白玉龘居然敢用寡婦槐,稱呼黑神臺的大令主。
兵主能夠想象的到,如果讓黑神臺的一些人知道的話,恐怕真的會瘋狂起來。
大令主在黑神臺衆人的心目之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四大至尊,八大方主,他們同樣不敢有任何對大令主不敬之意。
在兵主看來,即便是作爲少令主的玉嫺晴,恐怕也不敢這樣稱呼大令主。
白玉龘從兵主氣急敗壞的語氣之中,能夠聽的出來,對方確實憤怒了。
不過,就有能顧如何呢?
對於白玉龘來說,大令主也好,寡婦槐也罷,稱呼不同,但卻都是自己的敵人。
“哼!”
白玉龘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狂妄有如何?黑神臺出爾反爾,纔是真正的狂妄至極!”
“什麼意思?”
白玉龘的話,讓兵主有些錯愕。
白玉龘冷聲說道:
“當年本君剷除昭伊的時候,曾經和玉嫺晴達成過共識,這風楚國的事情,你們黑神臺今後不得插手,這也是你們大令主首肯的。”
“但是沒有想到,這才幾年的時間,閣下居然跑來威脅本君,意圖謀取風楚國,難道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白玉龘的話,讓兵主一時回答不上來了。
這件事情,他確實知道,不過卻沒有放在心上。
以爲當年的事情,只是玉嫺晴因爲白玉龘的原因,而私下自己做出的決定。
但是今天晚上,聽白玉龘的意思,好像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當年的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是大令主同意的。
兵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此次前來風楚國,其實同樣完全是,受到了日主的蠱惑。
當時在鳳鳴山的時候,他就受到了日主的蠱惑,想要教訓白玉龘。
因爲一些其他的原因,那件事情,纔沒有成功。
事後,日主又找到了他,告訴兵主白玉龘出現在了風楚國。
並且,日主告訴他,白玉龘幫助屈氏部族,掌控了風楚國朝堂的權勢。
就因爲聽到了這個消息,兵主才自作主張,想要將風楚國,再次納入到黑神臺之下。
只是,現在聽了白玉龘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前邊說過,黑神臺的人,對大令主寡婦槐是無比尊崇的。
大令主的話,也是他們不敢輕易違背的。
他現在能夠想象的到,如果自己真的將白玉龘,從風楚國驅逐,並且掌控了風楚國朝堂的話。
即便是做的對,大令主也會對他進行責罰的。
重要的是,他這樣做的話,等於是抗拒大令主的命令,抗命不從的罪名,起碼是會有的。
可是,如果僅僅是因爲,白玉龘的這一番話,就讓他退卻的話。
兵主有舍不下面子。
對方几句話,自己就退卻了,傳出去的話,以後他在黑神臺也就不用混了。
“大令主的命令,本主是絕對遵從的。不過,本主並不是衝着風楚國來的,而是想要領教一下,平天君的本領,這點想必大令主是不會反對的。”
經過一番思慮之後,兵主對白玉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