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綺羅在一陣長時間的沉寂之後,纔算是突然想起來了,屈昊焱通過噬金鼠王巴切斯帶消息,想到有兩個女人,忽然都自稱在某地方等待白玉龘,九天綺羅心中,就不知爲何,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來。
爲此,在對白玉龘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語態當中,就增加了無名的憤怒之火。
白玉龘和藍晶都感到非常的驚愕,玉嫺晴出現在玉緣山,這對白玉龘來說,並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本來風楚國對焰石關的攻打,就是由黑神臺完全操控的。
此時既然風楚國已經完全的失敗,哪黑神臺派人出面,也屬於正常的事情。
只是,讓白玉龘和藍晶都感到意外的是,玉嫺晴的身份看上去非同凡響,這樣的事情,怎麼將她給派到風楚國來。
至於薇兒公主,就更加的讓白玉龘和藍晶意外了,這個已經有幾年未見的女孩,怎麼也出現在了焰石關上。
白玉龘的腦海當中,不禁出現了薇兒公主的樣子,那個曾經令他一生命運出現翻天覆地改變的女孩。
“沒有看出來,你還這麼招女子吸引啊?”
九天綺羅不無譏諷的,瞥着白玉龘說了一句。
白玉龘並沒有感到窘迫之意,他心中此時只是感到憂鬱,不知道這兩個女子,同時都出現,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出來。
白玉龘剛聽到他們的消息,心中就不禁有所感覺,她們的出現,絕對不會是件平常的事情。
只是,雖然他想到了,玉嫺晴的出現是和風楚國大軍的失利有關,卻想不到,她想要做什麼。
讓白玉龘更加感到驚然的是,玉嫺晴和薇兒兩人,居然都同時想到了屈昊焱,找到他,將她們現在的消息給傳到了天蟒族衆來。
如此,不禁讓白玉龘心中驚駭,看來自己和亞古旦城的關係,已經成爲衆人皆知的事情了。
那麼,如此下來的話,如果自己一旦與黑神臺發生正面衝突的話,很可能亞古旦城,就將成爲黑神臺制約自己的另外一個手段了。
對於雷秦國和白氏部族來說,白玉龘雖然也擔心,黑神臺會利用他們,但是做爲西北大陸的強大帝國,白玉龘相信,雷秦國絕對有他們自保的能力。
不過,這亞古旦城就不一樣了,雖然自己內心當中,對這裡的人,並沒有多少真實的感情。
但是,如果因爲自己的事情,累及到這些無辜的亞古旦城百姓,白玉龘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你準備先去見哪一個?”
藍晶愕然的愣怔了一會兒之後,帶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對白玉龘說出了這句詢問的話來。
白玉龘面對藍晶的質問,不禁有些尷尬之意,對於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如果說真實的有些感情的人,應該就是數年以來,幾乎寸步未離的藍晶了。
面對如玉嫺晴或者九天綺羅的時候,白玉龘不會在藍晶的面前,有任何的愧疚之色,或者不敢面對。
但是,對於薇兒公主的話,白玉龘心中就真的有所忐忑了。
本來,薇兒公主就是他生命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女人,而且在雷秦國當中,所有的臣民,都已經將他看做了王室的乘龍快婿了。
看着藍晶臉上帶着溫怒之色,白玉龘尷尬的苦笑了一下,迥然的習慣性聳了聳肩膀,說道:
“先見哪一個還不都一樣,只是不知道她們這次的目的都是什麼?說實話,我心中現在又些爲難,不知道該不該去見她們。”
白玉龘說出了心底的實言,但是藍晶卻依然板着臉,沒有一點溫和的樣子,冷聲的輕哼,說道:
“哼!她們還能夠有什麼目的?當年你將薇兒公主騙回了雷秦國帝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沒有去帝都接她,人家現在是來找你算賬來了!”
藍晶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板着的臉更下的陰沉了些,嘲諷般的譏笑着繼續說道:
“至於另外一位,哪就更不用說了,黑神臺的大小姐,說不定會給你帶個什麼大驚喜來!”
對於藍晶的冷嘲熱諷,白玉龘感到有苦難言,心中真的忐忑,猜忌兩個女人出現的真實目的。
“你說那個找他的玉嫺晴,是黑神臺的大小姐?”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剛纔藍晶說到玉嫺晴的時候,確實只是帶着譏諷的醋意。
但是,一旁的九天綺羅,卻被她剛纔的話給震驚住了,忍不住對驚呼着問詢。
藍晶和白玉龘聽到九天綺羅的這聲驚呼,才意識到,他們無意之間,將玉嫺晴的身份透漏給了九天綺羅。
白玉龘本來是,並不想讓九天綺羅知道,自己和黑神臺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
可是,現在不管怎麼說,九天綺羅都已經能夠猜測到,白玉龘和玉嫺晴之間,會有着一種什麼樣的特殊關係了。
藍晶愕然的看了白玉龘一眼,眼瞳當中不無飽含了歉疚之意。
白玉龘對她挑了挑眉頭,淡然的微微一笑,輕輕搖頭說道:
“早晚都會知道的,你說不說,其實都一樣。”
九天綺羅看到他們兩人的表情,臉上不覺浮現出憤怒之色來,她當然能夠看的出來,他們想要對自己刻意隱瞞。
“小混蛋,你不是說,黑神臺是最大的威脅嗎?怎麼你自己,還和人家的大小姐有關係?哼!本皇看出來了,一定是你垂涎於美色,而自甘墮落的!”
九天綺羅的話,讓白玉龘驚愕的一愣,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如何的對她解釋了。
在一旁的藍晶,卻是一副本就是如此的表情,更加重了九天綺羅的猜測了。
白玉龘來回看着兩個女人,悠然的一聲長嘆,說道:
“看來,在你們兩個人的眼中,我白玉龘就真的是一個十足的流氓了?”
“沒錯!”
出乎白玉龘預料的是,藍晶這個一項靦腆的女子,居然和九天綺羅同時發出一聲肯定的回答來。
白玉龘完全懵逼了,看來自己在她們眼中,真的快成了這種人了。
哭笑不得的白玉龘,自嘲的一笑,對她們聳了聳肩膀,從坐榻之上站立起來,再次幽怨的看了兩人一眼,無奈的轉身離去。
看着白玉龘走出寢殿,藍晶和九天綺羅居然都是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任憑他一個人離去。
白玉龘離開之後,首先去看了看,一直將他一個人留在天蟒族的荊風。
白玉龘回到天蟒族的消息,荊風一早就來到了天蟒殿偏殿門外,等待着想要見白玉龘,可是等了整整半天的時間,纔算是看到白玉龘,一臉憂鬱之色,從偏殿內走了出來。
“先生!”
看到白玉龘,荊風驚喜的叫了一聲,興奮的向白玉龘跑了過去。
白玉龘看到荊風之後,臉上的憂鬱之色,驟然就消失了,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荊風,在天蟒族呆着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了?”
白玉龘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摩了一下荊風的腦袋,不無憐愛的問道。
荊風聞言,臉上露出憂愁之色,對白玉龘搖了搖頭說道:
“不怎麼好,雖然沒有誰欺負,但是……”
說着,荊風謹慎的環顧一下四周的情況,壓低聲音,小聲的對白玉龘說道:
“身邊到處都是蟒蛇,這半年多來,我嚇的從來都沒敢好好的睡過一覺,太嚇人了!”
白玉龘聞言,不禁開心的一笑,小荊風雖然長大了兩歲,但是膽子卻還是以前一樣,沒有一點見長。
當然,這很可能跟他童年的遭遇有關,讓他對這個世上的所有事物,都不自覺的會產生警惕的之意來。
白玉龘曾經想要荊風修煉功法,成爲一個真正的武者。
白玉龘在迎澤城將他救下來的時候,其實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後來白玉龘知道,他是跟隨自己的父親荊雲修煉過一段調息之法,並沒有深入的去修煉過來。
但是,白玉龘身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並沒有能夠讓他找出時間來,教授荊風修煉的法門。
而且,有一點白玉龘一直沒有信心,他是通過黑龍老人的幫助,才踏入到功法修煉的武者之路上的。
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教授荊風的話,該從什麼地步開始,根本不知道,荊風適合修煉什麼樣的功法,爲此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別怕!”
白玉龘撫慰着荊風說道:
“我們很快就離開這裡了,等離開這裡之後,先生給你找個地方,你去學習功法修煉如何?”
就在剛纔的一瞬之間,白玉龘的腦子當中,突然想到了神農山的茅墨宗,因此纔對荊風說出這樣的話來。
荊風聞聽要自己修煉功法,臉上立刻顯露出興奮的喜悅之色。
“真的先生?我可以修煉和你一樣的功法嗎?”
白玉龘聞言,苦笑着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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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先生修習,而是先生給你找個其他的地方。”
“先生不要我了?”
荊風聞言,立刻明白了白玉龘的意思,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哽咽的說道。
白玉龘見狀,心生憐憫之情,輕輕的拍着他說道:
“放心,先生怎麼可能不要你了?這件事情,等我們出了荒蠻山脈再說吧!”
他不想再說下去,恐怕荊風真的會嚎啕大哭起來。
隨後兩天之後,白玉龘就做出了決定,先要前往焰石關,去見薇兒公主,畢竟已經多年未曾見面了。
爲此,白玉龘和藍晶就帶着荊風,在九天綺羅安排的鳥獸幫助之下,從荒蠻山脈走了出來,直向焰石關而去。
然而,當白玉龘到達焰石關之後,會震怒的發現,薇兒公主被玉嫺晴派人給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