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冕抹了一把額頭,滿手的汗滾燙滾燙。他就擔心,現在若是在嘴邊放一根點燃的火柴,都能噴出火來。
“笨蛋,你怎麼能給我下那種藥?”劉冕的腦袋有點昏沉,卻保留着一絲清醒與冷靜,惱火的罵道:“你會後悔的!”
“後悔什麼呀?”太平公主輕盈了跳了一個舞步,故意拴在腳上的小鈴鐺兒清脆的一串響。此刻,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濃烈的味道。原本如同羊脂一般的肌膚,也在酒後微之時泛起一層誘惑的粉紅。如同水汪汪的蜜桃,讓人垂涎欲滴。
好熱!
劉冕喉嚨裡發出一聲沉吼,哧啦一聲扯破了縛在身上的華麗錦服,露出一身在訓練場上打煉出來的古銅肌肉。胸口都溢出了汗了,桔黃的燭光照射之下,泛起一層光芒。
太平公主恍然一怔,一顆芳心撲撲的跳了起來。她飄然的移到劉冕身邊,雙手搭在了他堅實的胸肌上輕輕的撫摸。入手摸到一層汗水,男人特有的雄性味道鑽入鼻孔。她的雙手撫摸着劉冕清晰的肌肉輪廓,就如同欣賞一件完美的古銅雕塑。
“好雄壯……天官!”太平公主鼻間的氣息變得有些紊亂,呢喃低語道,“要我嗎?”
劉冕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覺吐出的氣息如同噴火一般的熾熱。他明白自己的身子底子。就算是一般狀態下,韋團兒都很難招架住自己的攻勢。這些日子以來每天在軍營裡練武打煉筋骨,更是強壯如牛。
再加上增強男望與功能地性藥,誰能受得了?
“白癡!你真的會後悔的!”劉冕雙臂合抱。甚是粗暴的將太平公主抱得離了地。太平公主驚呼一聲,順勢擡起腿來俏皮地夾住了他的腰,放浪的大笑道:“好呀,就讓我來見識一下吧!”
劉冕有點哭笑不得。本該是十分浪漫而水到渠成的美麗夜晚。被這個可惡的小太妹折騰得如此淫蕩。她仍是如此喜歡惡作劇。
好,那得付出代價!
劉冕一手托住太平公主的腰不讓她掉下去,另一隻手野蠻的侵略上來,揉到了太平公主飽滿而柔軟地胸脯。
太平公主沒想到劉冕會突然變得如此粗魯、會把節奏搞得這樣快,有點悴不及防的驚叫了一聲。
“怕了嗎?”劉冕揚起嘴角頗爲邪異的一笑,手上用力拉住她那一件精選細選的紫色胸衣,哧啦一聲扯得碎了扔到一邊。
“呀……”雙峰顫抖的跳了起來。太平公主慌亂之下本能地去護胸。劉冕卻用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往上一提。
完美的身軀,暴露無疑。太平公主被擺成了十足滑稽的姿勢——雙腿夾着劉冕的腰,雙臂卻被提了起來,上半身着不着絲縷。
從未有過地刺激感。讓太平公主既感害怕又有點興奮。她的身軀在扭動,手臂在掙扎,雙腿卻不肯鬆開緊緊地夾着劉冕結實的腰腹。同時發出一陣陣尖叫,肆無忌憚的綻放着骨子裡的野性與。
“你不是想我要你嗎?”劉冕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扯,太平公主順勢就抱住了劉冕的脖子。二人面目相對。
太平公主已然沉醉在了當前的興奮之中。不顧一切的吻上了劉冕滾燙的嘴脣。激動地舌頭就如慌急逃命地小兔子,笨拙但是很固執的拼命往劉冕嘴裡來鑽。
劉冕一手託臀一手撫過她腋下背脊。激動地與之配合,忘情的深吻。
兩個人,都恨不能將對方鑲入自己的身體,都恨不能成爲對方身體的一部份。劉冕情不自禁的用了很大力道,將太平公主緊緊的抱住往自己的身體上靠。太平公主也使出了僅有的一點小蠻力,死死吊住了劉冕的脖子。
若在平時,太平公主會喘不過氣來大聲喊救命,劉冕也會惱火的將她扔開。因爲脖子都會被她扭斷。可這時候。二人的腦海裡只剩下無邊無際的。
侵略,佔有。征服!
太平公主這樣想,劉冕也這樣想。
與其說是激吻,到不如說是兩頭野獸在廝咬。二人的喉間都發出低沉的呻吟,聽來更像是吼叫。
動情之下,太平公主甚至激動的把劉冕的嘴脣都咬了幾口,疼得劉冕惱火的掙她的屁股。太平公主反倒更加興奮了,仰起脖子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劉冕則是趁勢吻上了她粉雕玉琢般的脖頸,蠻橫的左右一頓亂吻,繼而咬到了她的耳垂。
“抱、抱我到榻上去,快、快點……”太平公主閉上了眼睛激烈的喘息,已經有點語無倫次。
劉冕纔不會如她所願,反而對準臥房中間的雕花圓拱門將她撞了上去,將她的背抵在了圓拱門上。太平公主驚叫一聲,攤開雙臂來抓住了門邊垂落下來的闈簾,好讓自己不至滑落。
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完全毫無防備的暴露在了劉冕的面前。
這真是一處引人入勝、香豔之極、誘人瘋狂的風景!
太平公主成熟而豐滿的,絕對是人世間最完美的天然藝術品,或者是惡魔專派她到人間來惑亂所有男人的使者!
豐滿而結實的,玉石般白嫩圓潤;尖挺的紫紅色的乳暈,俏然挺立宛如出聲挑逗。
劉冕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太平公主也喝了不少的酒,欲借酒勁酒助欲威,此時已經有點癡狂。她雙手胡亂的抓住了劉冕的頭,在他頭上一頓亂揉。緊閉雙眼口不擇言地喊道:“我、我喜歡這樣!我就是喜歡!天官。我真的愛你!”
二人身上,同時汗如雨下。將下身僅剩的一點褲衫弄得溼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劉冕力大無窮,用腰腹將太平公主頂在圓拱門上,騰出手來利索的將身上所有衣物都褪了去。然後。他又將太平公主攔腰抱起,把她像拆棕子似地、野蠻的剝得一絲不掛。
太平公主既羞怯又興奮,禁不住放蕩的大笑起來:“你累不累啊?還是到榻上去吧!”
“這樣多刺激啊!”劉冕又粗魯的將她吻住了。太平公主激動的迴應,雙手抱住劉冕的手胡亂的摸來摸去。
半晌後,太平公主突然掙扎着將嘴躲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好熱!”
劉冕低下頭來用自己地額頭頂着她的額頭,故作兇悍的道:“告訴我,你多久沒嘗過人肉味兒了?”
太平公主咬了一下嘴脣。雙手搭上劉冕結實的肩膀用力的掐揉,媚惑地一字一頓道:“很久很久……我想男人都快要想瘋了。你是不是男人?告訴我,你是不是男人呀?”
“啊!”話沒落音,太平公主又發出了一聲尖叫。因爲她感覺到了劉冕的身體,某個地方發出了奇怪的變化。
這個變化。完全出乎她的見識和想像。
“天哪,這是什麼?”太平公主驚聲而道,隨即又覺得自己很傻,掩着嘴吃吃的傻笑道:“你還真地是很男人啊!這麼雄壯……我、我真是從未見過!”
劉冕心中暗自好笑,你當然沒見過了。少見多怪!
劉冕極立忍住心中的強烈衝動,刻意挑逗不與太平公主交合。把她都頂得難受了。太平公主惱火起來,撲到劉冕肩頭咬了他一口。不輕不重,剛好留下幾個淺淺地牙印。
“壞男人,吊人胃口!”說罷此句,她自己也感覺有些難爲情,於是撲到了劉冕身上,雙臂從劉冕腋下繞過將他緊緊抱住,然後又笨掘的扭動着臀部。想讓劉冕進入她的身體。
劉冕哈哈的笑。偏就四處躲閃,惱得太平公主雙手十指在他背後一頓亂抓。都撓出了血痕來。
到後來,劉冕還是將她抱得扔到了榻上。
太平公主咯咯的長笑在榻上打了幾個滾,回眼一看,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天哪……兇器喲!”
劉冕纔不客氣了,如飛鷹撲食般壓到了她的身上。太平公主等這一刻也實在太久了,如膠如漆的與他咬吻在一起,雙手繞到了他的身後用力地抓撓,喘息呻吟一浪高過一浪。
酒勁上來了。藥性也上來了。
劉冕已經剛纔地昏沉,進入到了一個迷失的境地。此刻,所有地一切全都拋到了腦後,心中只剩下強烈的與征服的雄
要征服一個女人,就必須先在牀上征服她——這是歪才馬敬臣的座右銘。劉冕認爲,還是有一點道理的。
“啊——”這一聲驚呼,暢快、驚訝之中帶有一點慘烈。太平公主雙眉緊皺面露痛苦表情,牙齒也緊緊咬在了一起,十指情不自禁的用力撓在了劉冕的背上。
“太、太大了……你慢一點!”
劉冕用最後一點清醒控制着自己的舉動,臉上身上一陣汗水溢流,顫聲道:“我說過了你會後悔的,怎麼能對我下這種藥呢?”
“不,我不後悔……你來吧!”太平公主倔強的仰起脖子,的呻吟與胡言亂語一起迸了出來:“我是你的女人了!我終於是你的女人了!征服我,霸佔我,來呀!!”
這算是戰書嗎?
劉冕從來不迴避這樣的挑戰!
此刻,他想將身下的這個女的揉成汁水,然後融入自己的身體裡。雄性的本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整個臥榻,被弄得零亂不堪。劉冕健碩的身軀奮盡全力在太平公主身上耕耘,如他在戰場上拼殺的風格一樣大開大闔。太平公主卻是如同墜入了魔道,所有的言行舉止已然接近瘋狂。雙手亂抓,抓到東西就要撕扯。誘惑的配合着劉冕地節奏。激烈的顫抖、抽搐、扭曲。 Wшw ●тTk ān ●¢O
片刻後,太平公主激動之下居然翻身而起,將劉冕按倒在身下,騎在他身上癲狂的扭動。他扯起劉冕的雙手捂在自己胸前。頭仰朝天大聲地呻吟,彷彿要向全天上宣佈,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讓她從身到心都感到滿足的男人!
半個時辰後。
太平公主四肢有些發涼,嘴裡喘的氣兒也變得急促了。她緊緊抱着壓在他身上的劉冕,一個勁兒的搖頭:“天官,歇一歇。我……我不行了。我好累,我受不了了。”
“我說過了。你會後悔的。”劉冕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好在自己身體強壯,酒性和藥性混合在一起雖然厲害,可他此刻已然回過一些神來。至少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地一些行爲。
“你……你太神勇了。”太平公主有點癱軟的躺在了榻上,混漉漉的頭髮一陣凌亂。嘴脣卻是有些發乾呼吸也比較急促和紊亂。
劉冕拍着她的臉蛋兒壞笑:“那怎麼辦?我還沒有完事呢!”
“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太平公主將劉冕緊緊抱住,雙腿也如同樹藤一般纏住劉冕的大腿和臀部不讓他再動。
劉冕呵呵地笑:“放心,我沒你想像的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身髒亂,去洗個澡歇息一下吧。”
“好啊,你抱我去!”太平公主睜開眼睛撒起嬌來。眼中春意盎然情意綿綿。
“就這樣去?”
“不怕。太平居里只剩我們兩個人了。”
劉冕也索性放縱到底,就把持這樣的姿勢將太平公主抱了起來。朝正堂後面的澡池走去。
狡黠的太平公主,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澡池裡甚至準備好了二人要換上地衣衫。池中的水也是溫熱地,四周牆上碧綠的燈盞裡亮了幾許油燈,灑下溫馨又浪漫的光輝來。
二人落入水中,一起歡快的大笑。劉冕頭枕在澡池邊,任由太平公主像一隻調皮的戲水小鴨在自己身邊摸來滾去。
“天官,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太平公主貼在他身上,在他臉上動情的深吻了一口劉冕故作惆悵的長嘆道:“只不過今晚。我這個男人中地男人。恐怕要另外找幾個女人才能舒坦了。不然這樣會憋出病來地。”
“胡說。”太平公主嬌媚的一笑,輕巧地遊動浮起來坐跨坐到了劉冕的大腿上。“我再休息一會兒,就又可以和你暢快的享受了。”一邊說,一隻手還調皮的摸着劉冕的小腹移了下去,愛不釋手的將劉冕那活兒捏在手裡玩來玩去。
劉冕鄙夷的笑:“你不行嘛!手段稀鬆功力一般,我還以爲你有多難對付。”
“你胡說!”太平公主彷彿被說中了心事,急惱的澆起一陣水朝劉冕淋來。
“那再來啊?”劉冕哈哈的笑。
“來嘛!”太平公主還真是禁不起挑釁,扭腰甩臀的就要開工,壞壞的笑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要給你生個兒子!”
一句話讓劉冕心中微然悸動:兒子?
我劉冕的兒子?太平公主給我生?
“你怎麼了?不樂意嗎?”太平公主嘟起了嘴,彷彿看出了劉冕的彷徨。
“不是不樂意。我是在想,假如你替我生個兒子,該姓什麼?”劉冕笑道。
“管他呢,生了再想!”太平公主咬着嘴脣邪惡的笑道:“現在不想這些……來!”水汽氳氤的澡池裡,一陣水波激盪。低沉的嘶吼與的呻吟又響了起來。
片刻後,二人又滾到了榻上。覆雨翻雲廝戰不休。
足足折騰了大半夜,太平公主方纔緊緊抱着劉冕,在他懷裡沉沉的睡了去。
劉冕的酒勁和藥性終於散了去,此時人也清醒了,雖然也有些疲倦但是睡意全無。他看着屋頂出神的想,從今天起,太平公主就是我的人,哪怕她與別人是個掛名夫妻。不管今後她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生活,總之絕對不能再如同歷史上的她一樣,走向偏激與滅亡。
劉冕轉過頭來在太平公主粉嫩欲滴的妖豔臉龐上親了一口:“這真他孃的像戰鬥一樣……好好睡。今後,你的一切我都會負責!我只希望,你不會後悔。”
“我不後悔。永遠不會。”太平公主閉着眼睛柔聲的說道,將劉冕抱更緊了。
劉冕不禁好笑,這小娘們睡着了還這麼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