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今天早上表現出幾家歡喜幾家愁來。
秦家跟葉家關係親密，秦朗得知這個消息當然難受至極，早上一大早就放下工作趕去老宅。
衛家跟葉家關係一般，但衛樓跟喬念卻是關係緊密的朋友，這也導致衛家這次沒幾個人敢偷着樂。
只有衛英、衛玲一脈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
衛玲一大早就跑到衛家去找到了自己的堂弟，話裡話外透出要去葉家奔喪的意思。
“你要去奔喪？”
寸頭男人五官立體凌厲，一個眼神掃過去有雷霆之勢，眉裡眼間戾氣深重，彷彿衛玲再說下去就會有血光之災。
衛玲被他眼神駭住，喃喃低下頭：“我只是覺得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兩家該維持住體面……”
“夠了！”衛樓肅殺打斷她的話。
昨晚上薄景行跟袁永琴說過葉妄川想要點把火的意思，袁永琴就還沒跟衛樓透露已經找到喬唸的消息。
衛樓並不知道喬念平安無事，他也收到凌晨四點多眼線傳回來的消息，恨不得立刻動身去加勒比海。
這會兒看到衛玲湊到他面前以一種看熱鬧的高興口氣說要給喬念奔喪，衛樓怒氣到達頂點。
好在這一兩年他學會了控制情緒，只陰沉沉俊臉，對着衛玲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私下搞得小動作。”
衛玲心虛躲閃：“我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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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搞什麼了，你自己心裡清楚。”衛樓懶得跟她繞彎，冷冷地恐嚇：“你以爲葉家沒了葉妄川就是好惹的了？葉家還有葉老，還有葉藍…這兩個裡面隨便那個人都能碾死現在的你還有你那個蠢老公！而我們家是不會爲了你們兩個蠢貨出面求情。”“我是你姐！”衛玲臉色難堪的高聲強調。
衛樓不爲所動掃她一眼：“堂姐。”言下之意，又不是親姐也沒那麼親近。
“……”衛玲氣得渾身發顫，卻拿衛樓沒辦法，指甲掐着手掌心軟肉，勉強揚起嘴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來找過你。”
衛樓更直接：“李叔送客。”
衛家老傭人就出現在衛玲面前，不假辭色的對她伸出手做了個手勢：“請吧，衛小姐。”
衛玲看着曾經衛老爺子的警衛員對自己這個態度，知道這些老人是恨她們當初害死了衛老爺子。
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只得在一衆白眼和漠視中，轉身擰起包包就走了。
外面沈敬言在等她出來，正等得不耐煩準備抽根菸，就看到妻子從裡面大步走出。
衛玲拉開車門坐下，嘭的甩上門。
沈敬言一看這樣子就知道她是不順利：“衛樓不去？”
“哼。”後排落座的衛玲險些翻臉又忍住了，冷嘲熱諷的說：“他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喜歡喬念，人家看不上他。現在喬念出事了，他恨不得去給人家哭墳呢。當然不允許我說一點不吉利的話。”
沈敬言沉默一瞬：“那我們還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