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傢伙,看你罵的挺痛快的嘛,他跟你有仇啊。”
果然,司徒方木這麼一罵,詭腳七來了興趣了,竟然直接坐了起來。
“仇,那倒是沒有,不過老傢伙欺負我很多年了。”司徒方木調起了胃口來了,哼,還搞不定你一個老傢伙。
“你跟他很熟。”詭腳七算是聽出來了,這小子鐵定跟那老小子有血緣關係。
“熟的不能再熟了,煩死了,打小,別人家的孩子玩泥巴,我就只能玩地雷,恨都恨死那老不死的了,我的童年全給毀了。”司徒方木一幅老子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樣子。
“嗯!說得對,該罵,應該狠狠的罵。”詭腳七微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眯了起來,心中卻是暗道:“當年的小娃還只會滿地爬,如今都這麼大了。”
“那是,又是那老不死的惹的禍,前輩,您就別跟他計較了,先幫我們把人給救上來吧,那丫頭片子可是一個小公主,身子弱的很呢,這都快一個小時了,要是她堅持不住了,那就是兩條人命啊。”司徒方木心中冷笑,總得給你賣弄一下才行啊,不然的話,你老臉往哪裡擱啊。
“兩條人命,你們真天真,要是那雷給炸了,整個死亡谷,連帶着半個營部,外加這附近幾個村莊,都得被轟上天去。”詭腳七得意的道,顯然司徒方木的策略起到了作用。
“咦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啊,前輩你可別嚇我們啊。”
看着司徒方木大驚大奇的,說的跟真的不知道一樣,劉根天只能把耳朵給閉了起來,任由他在一邊胡吹海談。
“嚇唬你們,這可是連環雷陣,一個暴,將引起整個雷陣一起連爆,你想想那下面得有多少的雷,我跟你說,少說得一萬八千個雷。”
“那麼多啊。”這一次劉根天與司徒方木是真的給嚇到了,從他們前面算的數據來看,撐死了,也就五千多個雷。可是現在竟然多達一萬八千多個雷,這相差的何止一兩倍啊。
“哼!小子,看你挺順眼的,把老頭子我給哄的很開心,不過下一次,可別裝傻來哄老頭子了。”
“前輩你是答應我們了。”
兩人不由得喜出望外。
“嗯!可沒有想得那麼簡單,還有一個要求。”詭腳七撐着柺杖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道:“等會兒見了那老小子,你就說,缺心的胡蘿蔔。”
“……”司徒方木與劉根天兩人相視一眼,這是什麼意思啊。
“記住了,我出不出手,可就等着你這句話說不說了。”詭腳七的嘴角明顯的掛着一抹壞笑,可是兩人卻沒有辦法,只能暫時按這老傢伙說的辦了。
“要不前輩,我背您去吧。”司徒方木看了一眼詭腳七,這老傢伙都瘦的跟木頭一樣了,估計也就是六七十斤的份量,自己平常訓練都背四十斤,這點份量,不算什麼。
“呵呵,還是你懂老頭子的心,比你那老不死的爺爺,可是強多了。”詭腳七很滿意的趴上了司徒方木的背上。
“呃!”司徒方木反悔了,這老傢伙,看似瘦的跟乾柴一樣,而且又是少了一條腿,可是份量卻是不輕,足了一百來斤重,這要是背到營部去,轉了一個大圈,少說也得五六里路啊。
“呵呵!老實的往前走。”
一路上,司徒方木可是受死罪了,這老傢伙,一會兒重,一會兒輕,可算是吃盡了苦頭了。
“咦!這不是那兩個當兵的小子麼,怎麼把那老瘋子給背下來了。”
看着三人再一次的從門前路過,老大叔忍不住的吃了一驚,十幾年來,這老傢伙,總算是離開他那又破又舊的草屋了。
“好重啊!”司徒方木剛走出村子就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重嗎。”拿着柺杖的劉根天疑惑了起來,以司徒方木的體力,竟然會叫吃不消,可是怎麼看這老傢伙也不像是很重的樣子。
“那我來吧!”劉根天也沒有細想,把柺杖遞給司徒方木,自己弓下背來。
“前輩上來吧。”
“胡說八道,前輩,您抓住啦,我背您小跑回去。”劉根天只覺得背的不是大人,而是一個小孩,輕輕鬆鬆的,估計也就是平常訓練的裝備那麼重而已。對於長期訓練的劉根天來說,這點重量,幾乎可以不計。
“奇怪了。”看着劉根天揹着詭腳七小跑了起來,司徒方木忍不詮的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傢伙的體能比自己還強了。
“喂!你不累麼,要是背不動了,我來背吧。”眼見劉根天快跑到營部大門口了,司徒方木狐疑的問了起來。
“真的不累,這麼重,每天都跑了十公里了,這才幾里路啊。”
狐疑的司徒方木把目光投射到詭腳七的身上,詭腳七果然在那一邊壞笑着。
“這是什麼功夫。”司徒方木卻是沒有生氣,雖然被這老傢伙給耍弄了,但爲了弄清楚這是什麼功夫,他就顧不得計較那麼多了。
“氣沉丹田,則重,氣浮膻中,則輕,這是有名的千斤墜的功夫。”
“哦!”司徒方木長長的哦了一聲。
“可以教我嗎,你看咱們這麼投緣是吧。”
“要是你跟那老傢伙不是爺孫關係,倒是可以。”
“切!跟他除了血緣,哪裡還有關係啊,你老是不知道,我從十歲開始就在外婆家裡生活。”
“打住,打住,我沒記錯的話,你外婆好像就住在營部外面的屈家屯。”
“呃!”
司徒方木噎了一下,這老傢伙竟然連自己的家事都那麼清楚。
“似乎就是一牆之隔。”說到這裡,詭腳七直接的閉嘴了。
“怎麼才肯教吧。”
“看心情。”
“算你狠。”
聽着兩人的對話,劉根天忍不住的想,要是說這兩是爺孫,倒還真的挺像的,司徒方木與司徒高尚可是一點都不像一對爺孫。
“前輩,換乘車了。”爲了節約時間,還是換車吧,雖然還有幾裡地就到了,但是比起坐車了,速度可不是一個檔次上面的。
“哦!好,好。”
“司徒,你學這功夫幹嘛啊。”
劉根天就想不通了,這千年墜,可是練下盤的功夫,格鬥當中,又不能直接踩別人肩膀上欺負人,練了似乎作用不大。
“小子啊,這你就不懂了,這千斤墜,壓女人可最好了。”詭腳七笑着說道。
可是劉根天司徒方木,連帶着司機都是一頭的冷汗,這老傢伙說起話來沒個溜兒。
“哈哈哈哈……老小子,現在認輸了。”
這人才到地方,還來不及說情況怎麼樣,詭腳七以他那英姿上前,對着司徒高尚就是一拳擂了過去,就介是長輩拍晚輩的肩膀一樣的痛快。
“這個,老鬼,你看看,現在的情況……”
“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臭小子,過來,剛纔的話你可還記得。”詭腳七一把將司徒方木給拉了過來。
別看詭腳七是殘疾人,可是手勁兒不小,冷不丁的沒有防備的司徒高尚,竟然直接被扯的飄了過來。
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真是看不出來啊,人真是不可貌相,這老傢伙,跟一個乞丐一樣,而且還是一個殘疾人,要是躺在大街上,相信路過的人都會丟出幾塊錢。
可就是這麼一個老傢伙,竟然直接一把將司徒方木一米八的壯漢給拉了過去。
“缺心的胡蘿蔔。”司徒方木小心的道。
司徒高尚的眼角狠狠的一抽,對着司徒方木就是一腳給踹了過去。
“我踹死你個兔崽子。”
好在司徒方木早有準備,身子一閃就閃了過去了。
“前輩!”
“前輩!”
黃河一號還有周青,兩人小心的叫了一聲。
“喲!司令啦,不敢不敢。”看着黃河一號的肩章,詭腳七嘴中說着不敢,臉上卻是一幅不屑的模樣。
“前輩,您看,兩個孩子還在下面呢,這都呆了一個多小時了。”黃河一號尷尬的一笑,不過爲了兩個孩子,可不敢耍渾,再說了,詭腳七這人天生就怪。
“叫你早點轉業,你偏偏要留部隊,現在老婆子了,孩子踩雷了,哼!”
詭腳七冷哼一聲,掠過黃河一號,“下面的崽子,能聽到老頭子說話嗎。”
慕陽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這老家的脾性跟老何一樣,怪不拉幾的。
“就是河裡的魚睡着了,也得被你給吵醒了。”
“哈哈……這小子有意思,有意思,比你家的小崽子,有意思多了。”詭腳七興奮的拍着司徒高尚的肩膀,每拍一下,司徒高尚的肩膀都得顫抖一下,顯然這老傢伙的力道十足。
“老傢伙,這七星連環陣怎麼破啊。”
“老傢伙教教你,這可不是什麼七星連環陣,聽好啦,這可是傳說當中的九皇星陣。”
“九皇星。”一羣人頓時就沉默了起來,九皇星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呢。
慕陽雙眼一亮,九皇星這東西提出來,一般的人可真的不知道,可是做爲醫術同樣發達的道教來說,七皇就是表面的代表,九皇纔是真正的完整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