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聞言,上官吹雪頓住腳步,重新折返了回來,冷冷地望着呼延燁道,“你中了媚毒,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
“信!”呼延燁妖魅地一笑,再次拂了拂如錦緞般的長髮,道,“你不是要離開嗎?反正我和這孩子都中了媚毒,剛好湊成一對,等你回來的時候,這孩子的清白也就毀了,我的媚毒也就解了,你以爲自己還有那能力一掌劈死我嗎?”
“你你你——”上官吹雪磨牙,“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是回來了,可是,如果沒有我的提醒,你就已經離開了,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呼延燁一臉妖嬈地道。
上官吹雪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耶律宸見狀,急忙飛身而起,一把拉起上官吹雪的手,柔聲道:“別生氣了,他也是和你開個玩笑,咱們回去吧。”
“喂,你剛剛替我打退了胡魅兒,老子還欠你一個要求呢。”呼延燁急忙出言制止,“再說了,你們這兩人也真是的,放老子在這裡被個女人摧毀清白,你們忍心嗎?”
“我們有什麼好不忍心的?說不定你早就垂涎人家姑娘很久了,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百合花?”上官吹雪一臉的邪惡,“你別張口閉口老子老子的叫就行了,你看看,好端端一姑娘,竟然被個女人看中了,這都是你平時言語粗俗造成的呀,人家真心將你當男人了,所以,記住了,千萬別再喊老子了。”
在上官吹雪的心中,神仙妹妹就是個女人,所以,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花頭來?她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只是,媚毒這種東西,還是挺傷身的。
上官吹雪想了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個小瓶子,裡面就只有一粒丹丸,她將瓶子朝着神仙妹妹一拋,大聲道:“解藥。”
呼延燁一把接住那個瓶子,不放心地道:“你連把脈都沒把就直接給我解藥?你知道我中的是什麼媚毒嗎?那可是天下第一媚毒。”
“什麼天下第一媚毒,那都是胡扯,在我面前,從來不存在什麼第一。”上官吹雪嗤笑一聲,轉眸道,“放心吧,我這個解藥,絕對有效,能解天下任何媚毒。”
“小白臉,你少吹牛了,我那可是天下第一媚毒,就算是一籮筐的解藥也未必能夠解除,你就一粒藥丸,塞牙縫都嫌不夠。”被耶律宸用隔空掌打趴在地的胡魅兒,這個時候總算緩過勁來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一臉得意地道,“這裡就只有我一個女人,除了我,沒人能解他身上的媚毒。”
上官吹雪上下打量着胡魅兒,然後一臉失望地搖搖頭道:“就你這長相,騙騙那些老光棍是挺好使的,但是,人家姑娘長得比你美,憑什麼看上你啊?就憑你那些垃圾媚毒?”
“什麼?你居然敢嘲笑我的媚毒垃圾,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來,那可是天下第一媚毒,根本就沒有解藥的,待會兒他還得靠我給他解毒呢。”見上官吹雪朝着自己靠近了一點,胡魅兒心中一驚,急忙往後縮了縮,然後一臉驚恐地望着上官吹雪,深怕上官吹雪突然對她出手。
“指望你解毒?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上官吹雪冷笑一聲,“放心,我現在絕對不會殺你的,我要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個什麼天下第一媚毒,絕對是垃圾中的垃圾,我兜裡隨隨便便一粒藥丸,就可以將那毒給解了,而且立竿見影,一旦服下,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時間,馬上就能生龍活虎。”
上官吹雪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身後涌來一股強大的玄氣,緊接着,那個胡魅兒便倒下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上官吹雪急忙回頭,發現神仙妹妹就站在她的身後,剛纔那股強大的玄氣就是從他身上涌出來的,原來,趁着上官吹雪和胡魅兒廢話的時候,呼延燁已經將解藥給服下了。
對於這粒解藥,呼延燁其實並不怎麼指望,只是媚毒發作實在太過難受,他又不想找胡魅兒解毒,所以只要有一線希望,哪怕是毒藥他也只能試一試了,一試之下發現,這還真是一粒解藥呢,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解藥,而是一粒神丹,吞下這裡丹丸後,頓時神清氣爽,所有不適感全都消失了,暗自調節了一下內息,體內的玄氣竟全都回歸了。
一想到胡魅兒的所作所爲,他頓時怒火中燒,將凝結起來的玄氣,毫不猶豫地砸向了胡魅兒,胡魅兒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見胡魅兒死透了,上官吹雪的脣角抽了抽,這個神仙妹妹真是夠極品的,她只不過是殺了幾隻兔子,神仙妹妹便要死要活地追着她跑,口口聲聲喊着要爲兔子們報仇雪恨,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有多麼善良呢,但是這會兒,人家只不過是給她下了點垃圾媚毒,她居然直接將人給殺了,連個表情都沒有,可見平日裡殺人如麻早已經習慣了,竟然還好意思責怪她殺了幾隻兔子。
這個胡魅兒,死了也就死了,上官吹雪雖是神醫,但死透了的人也是沒法子救的,更何況,這也是胡魅兒自找的,是她先給人家下的媚毒,還要毀了女子的清白,如今被人家給殺了,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原本上官吹雪還想將神仙妹妹拐去做弟媳婦的,但是如今,她心中的這個念想早就已經掐滅了,神仙妹妹的修爲太高,爲人也太過陰晴不定,一個不小心就使出殺招,實在是防不勝防,弟媳婦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不想再跟這位神仙妹妹有太多瓜葛,上官吹雪快步走到耶律宸的身邊,挽起他的手,低聲道:“宸兒,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耶律宸點點頭,挽着上官吹雪的手,頭也不回地舉步便走。
走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的時間,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始終沒有消停過,上官吹雪終於忍不住了,頓住腳步,轉身道:“你打算跟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