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讓你們家掌櫃的滾出來!老子花了大價錢,就給老子弄出這麼個爛貨?老子要是不砸了你這綢緞鋪,老子就不是牛三!”
忽然,綢緞鋪門口一個高聲嚷嚷的嗓音,吸引了花明月的眼球。
難道有人要鬧事?
哎呀,這個熱鬧不可不看。
綢緞鋪門口立刻圍了很多人,個個伸長了脖子。看來,愛看熱鬧不僅僅是華夏人的習慣,月夕亦是如此啊。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急急從綢緞鋪門口走出,對着牛三問道:“牛三,你又鬧騰什麼?”
“鬧騰?老子還要打你了!你看看這匹綢緞,你們說是上好的蘇錦,可爲何我花高價錢買回去,裁縫說這根本不是蘇錦,而是仿製的!”
那個掌櫃的拿過他手裡的綢緞,仔細看了一眼,說道:“這匹布料,根本不是本店所賣,休要再次胡纏!”
“你再說一遍?你敢說這貨不是你們店的!”那牛三舉起小簸箕般的拳頭,舉拳就朝掌櫃的頭上招呼。
掌櫃的頭一側,那拳頭正砸鼻樑上,鼻血頓時流了出來。
“你……你怎麼動手打人?”掌櫃的氣的渾身亂顫,手指着他就是說不出話來。
“打你!老子還要砸了你這鋪子!讓你賣假貨給老子!”牛三得理不饒人,依然舉着拳頭朝掌櫃的身上招呼。
一大羣潑皮舉着棍棒朝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名一棍就把白記綢緞鋪的照片給砸了下來!
“你們要幹什麼!住手!”從店鋪裡衝出一鬚髮皆白的老人,他的身後跟着七八個夥計。
“白老頭,你終於出來啦!老子還認爲你已經歸西了!哈哈……白老頭,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死守着這份家業幹什麼?乾乾脆脆的認了老子當乾兒子,等你死了老子好給你披麻戴孝送終!”
牛三一把鬆開掌櫃的,恬不知恥的說道。
老老太爺輕蔑的看了牛三一眼:“好個無恥狂徒!居然算計老夫的家產?你也不看看你是何人?也配站在這裡跟老夫說話?”
“呸!白老頭,你現在無依無靠一個孤老頭子,死了家財也是白白便宜別人,還沒個名姓!倘若認了我牛三,老子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別給臉不要臉,在這根老子橫!老子既然敢把你的牌匾給砸了,老子就有本事把你個白老頭弄個半死!”
牛三惡狠狠的說道。他本是這街上的一個惡霸,打白家的財產的主意已經很久了。無奈白老太爺深居簡出,身邊又老是帶着很多隨從,一直沒有機會得手。這不好不容易逮住白老太爺出門,沒帶隨從,哪有不抓緊上前的道理?
“哦,不知你想要老夫怎麼做?”白老太爺冷冷的問道。
“諾,也是簡單!這是一張字據,只要你簽了名,就什麼事都完了。”牛三自懷中掏出一個字據,遞給白老太爺。
“白自認牛三爲義子,牛三負責白的養老送終等事宜,白所有家產都歸牛三所有!”白老太爺看完
,一把撕碎這字據,摔到牛三臉上:“就你一潑皮無賴,居然也敢打白家的主意!真是該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