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好像搖了搖頭,伸出了牽長的手指,輕輕的頂一下我的額頭。
我衝着石偉做了一個鬼臉,拿着自己洗漱的東西跑進了浴室,天氣還是有些熱,渾身已經溼了,最好能洗個熱水澡,讓全身涼快一下。
貴婦精神失常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他拿着鑰匙輕輕地打開了門,順着一條走廊走到了宮內,這麼大的別墅,只有他一個人去做,走鬼的房間都是空的,家裡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貴婦回到別墅以後,他的整個精神都如同正常了一般,首先走到了廚房裡,爲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他獨自享用的晚餐仍然有些失落。
天色越來越暗,貴婦站在窗前,用手攏了攏自己胸前的衣服,擡起頭看着月光,她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貴婦雖然有錢,和他很年輕的時候,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丈夫,身邊又沒有一個孩子,雖然有偌大的家業,可無人支撐,每天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的行走在街道上。
早年的時候,貴婦一個人生活,他也曾想過自殺,和她自殺了好幾次,從來沒有一次成功過,總是被人從生死的邊緣給救了回來。
從此以後,貴婦就放棄了那個念頭,他也開始珍惜生命,希望自己的後半生能夠生活的無憂。
機緣巧合之下,貴婦買了這一頓別墅,聽說是從民國時期傳下來的,所以花了大價錢,從那個人的手裡買下了這份別墅。
貴婦在市裡有着若大的家業,他幾乎很少來到別墅上居住,已經把這裡給遺忘了,可這一次她好像生了病,所以需要來鄉下靜養幾天,正好想到了他曾經買下的一棟別墅,所以毫不猶豫的來到了鄉下。
來了以後貴婦聽說,這裡有一個郎中號脈,特別的準,聽說能夠治療許多疑難雜症,所以他就抱着希望的態度去試一試,可這已經吃了好幾付藥,仍然不見效,可大夫還說再讓他試一試,因爲重要的來效慢,只有長時間的服用才能起到效果。
貴婦是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只能堅持下來,因爲她已經吃了那麼長的時間,可不想半途而廢。
夜晚的天總是涼着,一陣涼風,吹到了貴婦的身上,貴婦把窗戶關了起來,轉身回到了牀上,他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不覺貴婦我就睡過去了,他的呼吸特別平穩,雙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剛開始的時候,睡得特別的踏實。
午夜漸漸來臨了,太陽升到了最高空,一輪明月掛在天空上,偶爾有幾顆星星陪伴在身旁。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八四五六,四八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五八五五六,五八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
一段小孩調皮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漸漸的離這貴婦越來越近,就如同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吟唱。
貴婦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他也出生在一個富貴之家,家裡有着許多的下人,他們經常陪在她的身邊,與他一起玩。
貴婦那時喜歡上了跳皮筋,他讓三個丫鬟給他撐起了皮筋,貴婦那是還小,他的身體特別的輕盈,他嘴裡唱着這首歌,身體飛快的在皮筋上旋轉。
貴婦在夢中,嘴皮上下合動者,他的嘴裡也輕輕吟唱着跳皮筋的兒歌,這可以說是伴隨他童年一直的一首兒歌。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八四五六,四八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五八五五六,五八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
小花,你往後邊撤一撤,你把那邊盯緊一些,皮筋都快要落地了。”
貴婦記得那時候石偉不敢反抗,他急忙向後退了退,皮筋立即就更緊了,貴婦歡快的在皮筋上跳着,這是他童年時唯一一個樂趣的活動。
貴婦躺在牀上,不停的翻滾着,他的額頭出現了大滴大滴的汗水,腳也隨之而動了起來,坐着跳皮筋的動作,嘴裡一直唱着兒歌。
兒歌越來越清晰,他震透了貴婦的耳膜,穿進了貴婦的耳朵,貴婦感覺那一切都如此真實。
貴婦一下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瞪着眼睛看着前方,仍然能聽見二哥隱隱約約的傳了進來,鑽進了他的耳朵。
“是誰,是誰在那裡唱兒歌,給我出來,我不怕你們。”
房間裡沒有一個人回答她,回答她的仍然是一陣兒歌,這樣的事情已經在午夜發生了無數次,貴婦都夢見,一個女童的聲音,不斷的翻唱的兒歌,好像特別的歡快,又好像特別的悽楚
Www тт kān ¢ Ο
貴婦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身體,瞪大眼睛,驚恐的看着四周,他再也不敢躺在牀上再次入夢。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兒歌不斷的盤旋在貴婦的腦海裡,也不知是二哥消失了,還是貴婦太累了,接近天亮的時候,貴婦終於睡了過去。
這一下只到日曬三竿的時候,貴婦才從牀上慢慢悠悠的醒來,昨天的一切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消失了,好像那一切真是不真實的,兒童在在夢裡只是貴婦,做了一個噩夢。
貴婦疲憊的伸展着自己的腰身,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感覺自己的腦子特別的累,就連身體也感覺渾身無力,就像是出去打了一晚的仗。
“這兩種藥到底管不管用,我怎麼感覺越吃反而越疲憊。”
貴婦從牀上走了下來,他走到廚房,看見廚房裡放着幾片面包,還有一些牛奶。
貴婦熱了一些牛奶,端着麪包走了出來,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吃完早餐以後,貴婦拿過了一旁的手提袋,向着屋外走去,他今天還得到一趟藥店,讓郎中給他號一下脈。
貴婦來到郎中藥店的時候,那裡已經排滿了長長的隊伍,他不得不排到隊伍的最後,這郎中不看你的身份,不看你有多少錢,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只按規矩來辦事。
郎中是一個60多歲的老頭,他的下巴上有着長長的鬍鬚,他一邊給人號脈,一邊閉起眼睛,摸着自己的鬍鬚,然後又有一種意猶未盡的點了點頭。